堂屋中已经堆满了甜菜,另一边却堆了好些山楂,好在这季节,东西不会坏得很快,两人慢些弄,也来得及。
张怡拿着镰刀刮着甜菜的茎叶已经支出来的种子。
她们动作不大,这种子也掉落的不是很多。
一旁的秦生无事可做,就蹲在张怡身边,她每割掉一根,他就顺手接过,整整齐齐的放在背后。
“秦生,你去歇会儿。”张怡起身,活动了自己已经蹲得有些麻了的腿,推了推身旁任然蹲着的秦生。
家中只有一个背篓,今日秦生背了这般重的东西,一共四趟,若是换作她来,铁定第二趟就累趴在地了
饶是秦生再力大无穷,张怡也不信他背了四趟,一点也不累。
蹲在地上的秦生仰头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张怡,纯净如琥珀一般的眸子中折射出张怡的身影,只她一人的身影。
意识到秦生一直盯着自己,张怡竟发现自己没有出息的脸红了!她背过身去,躲着秦生的目光。
心下却是慌乱一片,心跳不会骗人,她竟对一个傻子有些心动!
秦生不解的看着自己娘子背过身去,只当是自己又哪儿做的不好惹了她气,回想着张怡的话,连忙开口,“娘子,你别生气,我立刻就去休息!”
像是证实自己口中的话一般,急忙往里屋跑,却没有注意脚下的甜菜,被踩中的甜菜在地上滚了几圈,秦生也跟着摔了下去。
张怡回过头,见到的就是秦生这傻兮兮的摔倒的模样,她急忙去将人扶起来。
见他头朝地,额头都红了起来,急忙问着:“秦生,摔哪儿了吗,哪里痛要和我说。”
见到张怡这模样,秦生不仅没有呼痛,反而傻兮兮的笑了起来,“娘子不气了。”
“你……”张怡显然没有想到,秦生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这个,心中直骂人傻子!
她哪是生气,分明就是有些害羞罢了,不过这秦生是个傻的,不过是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她的不知脸红个什么劲。
“快去歇着,慢点走。”把人扶去里屋,张怡才回了堂屋,拿了竹篓,抖落着甜菜籽。
收工已经是日落西山,她也将甜菜籽给尽数抖落下来了,看着这些甜菜籽,张怡心中充满希望,只要中上了甜菜,就算山间没了山楂,她也可以做其他的。
虽是秋季,可这个气候却很适合播种甜菜。
张怡也不打算硬撑,毕竟忙了一天了,进里屋去看秦生,却见他睡得香甜,她没有叫醒秦生,反而朝着厨房而去。
今日秦生也是累了一天了,睡着也属正常,她知道大早上秦生就去耕地去了,下午又同她搬运了好些东西,秦生虽有些傻,可却是对她维护的打紧,原本她打算背一会儿的,谁知道秦生就是全都揽在自己身上,不让张怡动手。
手下翻炒着回锅肉,心中却是觉得这种日子也不错,过得充实,也有了法子挣银子,秦生虽傻却听她的话。
嗅到肉味的秦生寻上了厨房内。
一阵笑嘛在厨房内响起。
这些日子,张怡都在弄糖葫芦的事,秦生也在她身旁帮了许多大忙,张怡也轻松了不少。
趁着最后一些山楂,张怡索性就一起做了糖葫芦。
第二日就去了镇上。
连日来的阴天,今日却是出了暖阳,微风吹着脸上,很是舒服。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过来赶集,张怡的心情十分好,不说她这糖葫芦能买完,只要能卖到一半以上,她都很高兴了。
毕竟今日她背了用树叶包住的一背篓糖葫芦,原本是想着让秦生一起来镇子上,可这几天赶着秋种,张怡也想将自己的甜菜种子给播种了。
故而,秦生就去耕地去了,想来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拿着扎满冰糖葫芦的稻草包的张怡,走至原先买糖葫芦的地方,看着周围地其他商贩的叫卖声,着实热闹。
“大家都看一看,瞧一瞧,我这是真的红木簪子,好看又不贵,有钱的给女儿带一个绝对值得……”
“刚出炉的包子,走过的路过的都过尝尝……”
……
“糖葫芦,买糖葫芦咯!”听着其他人的吆喝声,张怡也跟着吆喝了起来,她本就不是害羞之人,更何况还经常与秦家人动嘴皮子,喊出的声音自是洪亮。
听了糖葫芦,她身旁立刻围了几个孩,瞧见红通通的,面上还有一层糖衣的糖葫芦,别说是孩了,就是大人也有些稀奇这东西。
一连卖出了好几串,她身边围了一些人,要买不买的模样,张怡也不催,等她们自己考虑。
“让开让开!”一群人推粗暴地将几个拦路的孩给推至一旁,动力大了,几个孩跌做在地哭了起来,大人见了,立刻将自家被吓懵的孩子还扶起来,拉着就走了。
这副地痞模样的人,寻常百姓家根本不想沾惹。
“娘子,你这糖葫芦多少钱一串?”一群混混为首的之人看着张怡有些微微发福的身子,本是有些嫌弃的,可抬头仔细打量着她的模样,那皙白的精致脸,惹得他心下一阵火热,也不嫌弃那肥胖了。
“三文钱。”张怡不动声色回答着,语气间,冷淡之意尽显,那群地痞模样的人非但没有远离,反而越靠越近。
“哈哈,才三文钱?娘子,这烈日当头的,与其在此处叫卖,还不如来陪兄弟们乐乐。”那为首之人,带头嬉笑,凡是在此处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谁都怕惹上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