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贪婪,我来到这里,确实是意外,来这里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天眼张是住在这里的,只不过是看到了苪国苪姜的遗物,才想起来梁国的龙脉。
而破坏龙脉,必然要有一些护持,所以发现了一具灵骨,至于这具灵骨是不是宝贝母的真身舍利,现在仅凭这对画像,还不能证实。”韩孔雀指着翻出来的大量金刚亥母的画像道。
有人称凉州金刚亥母洞寺是“西夏王国的最后寺院”,那么西夏王国与该寺有着怎样的渊源,那些神奇的空行母等神佛飞天的传说,和西夏历史迷雾中的寺窟,究竟又有着怎样饱经沧桑的历史呢?
“如果证实了这里是天眼张的住处,而且能够找到他的宝藏的话,恐怕不止是梁国宝藏,我想金刚亥母洞里的宝物,也肯定少不了。”元遁一道。
韩孔雀直接点头,这一点他不否认,所以他到:“恐怕不止是这两处的宝藏,还有一些西夏国的东西,可以说天眼张的收藏,绝对扣人心弦,引人心动,不过,要想找到一位高手特意隐藏起来藏宝地,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
元遁一想了一会道:“藏传佛教在晚唐吐蕃占领凉、州后逐步传播河西走廊,西夏建国后,以今宁、夏银、川为国都,以河西的凉、州为辅都,在其“幼晓佛书’、‘晓浮图学’的西夏王国的缔造者李德明、李元昊父子等统治者的推动下,藏传佛教在河西等广大的西夏统治地区得到更广泛的发展。最终成了国教。”
韩孔雀笑道:“西夏跟金刚亥母寺的缘分还不止是这些,凉、州的金刚亥母洞寺、大云寺、甘州大佛寺等河西名寺当建于此时,清乾隆十四年(公元1749年)所修《武威县治》记载:亥母洞,城南三十里,山上有洞,深数丈,正德四年修。
据此和出土的大量文物确定,凉、州缠山金刚亥母洞寺窟应建于西夏崇宗正德4年(公元1130年),此后又在洞窟外逐步修建了规模宏大的佛殿佛塔,使得金刚亥母洞、寺成为‘窟中有寺。寺中有窟’的独特佛教建筑。成了西夏国师的驻锡之寺。”
元遁一道:“这就比较有意思了,佛教既是西夏国的国教,金刚亥母寺又是西夏国师的住锡之寺,那么藏文史料记载的很多事情。也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当时。金刚亥母肉身像在洞中。洞口修建有佛堂;右边有约一人高的释尊香泥塑像,里面有张屠夫的尸体;左边是金刚持和度母像。”
韩孔雀别有深意的道:“那么有名的一座寺院,肯定是有龙则灵。如果没有龙,那么就不会成为名寺,既然出名了,肯定有它的原因,根据史料记载,后金刚亥母寺数遭火灾后,于清雍正年间进行过大规模恢复重建,民国时期又遭遇两次地震。
特别是1927年的八级毁灭性大地震,使寺塔俱毁,整个金刚亥母洞窟也被埋人地下,这座西夏寺院,可谓饱经了历史的沧桑。
上世纪90年代金刚亥母洞寺恢复开放后,先是在缠山脚下建起佛堂,后又在洞窟上方山头上,新建了五方佛母殿和金刚亥母舍利塔,洞窟对面山上也建了尊胜塔等建筑。”
元遁一叹息道:“有好东西的地方,自然是多灾多难的,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出现一些意外,还真是不好说。”
韩孔雀道:“听说过,大夏开国,奄有西土,凉为辅郡,亦已百载,这句话吗?只要知道这句话,就不会再惊叹金刚亥母洞寺窟中,能出土那么多令人不得不惊叹的大量珍贵的西夏历史文物。
毫不夸张的说,因为佛教的因缘,使得金刚亥母洞寺成为西夏时期凉、州地区很重要的西夏文化、藏族文化和汉文化的交汇地。”
1989年,文物部门在对金刚亥母一号洞窟进行清理时,相继发现了包括珍贵的佛经、西夏的记账文书、物品清单、壁画、藏传佛教的各种唐卡以及石雕像、泥雕像、西夏的双鱼塘画、丝织品、瓷壶等大量国家一级文物。
在出土的佛经中,其中有一本用古老的泥活字印刷的经卷,为中外学术界震惊,那就是《维摩诘所说经卷》。
学术界称,《维摩诘所说经卷》的发掘,见证了中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泥活字印刷的国家,这比1980年同样是凉、州出土的那尊西夏铜炮,把我国金属管型火器的铸造历史,提前了一个多世纪更令人惊喜。”
“《维摩诘所说经卷》?为什么说到这个?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个吧?”元遁一心中一喜,立即开口询问道。
韩孔雀道:“说起《维摩诘所说经卷》完全是个意外,我意外得到了一页佛经,内容是,如是我闻:一时,佛在毗耶离庵罗树园,与大比丘众八千人俱,菩萨三万二千,众所知识。大智本行,皆悉成就。诸佛威神之所建立,为护法城,受持正法;能师子吼,名闻十方。
一页的内容很少,不过,却全部是用金泥书写的,是正宗的金泥经,后来我查证了一下,这应该是出自《维摩诘所说经卷》,而且这页手写的金泥经,跟在金刚亥母一号洞窟发现的《维摩诘所说经卷》年代相差不大。”
“金泥经?你确定是用金泥书写的佛经?”元遁一道。
韩孔雀道:“那是当然,东西不方便带在身上,所以现在不能给你看,但用金泥书写的佛经,我还是不会认错的。”
“如果你真的捡到了金泥经书页,那么我可以证实,天眼张手里确实有一部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