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坐上,本来想痛痛快快的大睡一会,车到了之后,好将货按照自己的计划分布开,那知道,突然让他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口兜里没有钱了。
他将所有的钱都押在货上,根本就没有留一点钱,等货到了市里,还有余下的一段路要走呢,当初他只考虑,等货到了市里一切都好办了。
在操作的过程中,让他一下子想过劲来了,自己到市里卸了货,那还不得再找车吗?现在想想,根本就没有那必要了,大半夜的到那里去找车呢。
就算是能找到了车,也有些太多余了吧!这俗话说,一客不烦二站,既然自己以雇了现在的司机拉货了,那又何必,六指宣誓……多举一指呢。
等他想到这里,有些后悔了起来,感觉自己考虑问题真是太不周到了,竟然出现了这个漏洞,搞的手头上一点余钱都没有了,没有钱人家怎么可能把货给你再送一程呢,人家车跑的是油,不是尿,也不是水呢,那是钱。
大老远的,人家跟着自己吃那么多的苦为了啥,何着跟你白玩,打死他都不会愿意,这么想着,他有些睡不着了,好在刚子一问,他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他并没有和刚子借钱的意思,他只是想着,没有余钱了,那就跟司机大哥说一下,让他通融一下,那怕自己打一个借条呢,也行,有钱马上还给他。
当刚子一说可以替他支付余下那段路车脚钱,让瑞祥一下子宽了心,嘴里说谢着,扭过头去,一转身的工夫他躺在那里又呼呼大睡起来。
这回他心里踏实了,心无所想,睡的也香,等刚子喊他,到地方了,赶紧下车卸货,这才把瑞祥从梦中叫醒,这段时间他太累了,一觉到地方。
听说到地方了,瑞祥心里踏实了,伸着懒腰揉着眼睛,懒洋洋的下了车,刚子的货重全都放在了车底部,只有现卸下瑞祥的货之后,才能卸他的货。
刚子一边帮着卸货一边对瑞祥说道,“你准备带走多少货,我看先扛到库里去好了,省得搬来搬去的太麻烦,说着,他扛起来就准备入库。
瑞祥马上拦着他说道,“不,这是第一批货先不能入库,等第二批货回来之后,再入库,就这点货根本就不够用的,先放旁边好了。”
刚子有些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这老话说的好,你浑身是铁能捏几个钉呢?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把这么多的货,在短时间内消耗掉,是不是疯了,这生意谁出有做过呀,一个集下来,就算你卖的好也只能将这些货卖掉二十分之一,或者说是三十分之一,那也就很不错了,他搞什么搞呀。
刚子觉的两个人现在相处的不错,马上按照他所说的话,将货放到车旁边,直起腰来,皱着眉头看着他好象不认识似的,这家伙是想钱想疯了。
“瑞祥,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你一下子把这么多的货摆到集市上去,就算是我帮你卖货,可你想过没有,那集市上人有多少人不用我来告诉你,等大批人流涌上来的时候,我还得忙着卖我的货,你一个人能卖得了这么货吗?就算是没有人偷你的货,你一会东一会西的,就算是累死了,也办不到,这人吃多少饭,穿多少衣,那得掂量一下,贪多可嚼不烂呢。”
瑞祥知道,刚子是对自己好,他说这些也都是很现实的事情,他要是没有干过,自然听不懂他所说的这些问题,他加是给别人打工,和自己干的时间,扯扯拉拉的也有快一年半的时间了,这个问题他能一点都不知道吗?
瑞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便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给他递了一支,然后自己又点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用力的朝外边再吐了出去。
说实在的,他心里也没有底气,这么多的货,基本上将自己这么长时间集挣下来的钱都押在这上边了,可以说,他也在心里不停的打着鼓呢。
这长长的吐出去的一口烟,那是将自己压在心底里担心,希望全都吐子来,要干就干大的,拼一把吧,人生能有几次搏呢,现在不搏何时搏。
这是他上学的时候,老师曾经说过的一句,这个老师,是物理老师,是再了八经的大学毕业的,你得认可,他确实有很多知识和见解。
在瑞祥看来,他现在也正是处在这个拼搏的时候,凭着这段时间里集累下来的经验,赔肯定是赔不着的,只不过是将货压的久点,手头不宽裕罢了。
赔不着,那压点货又有啥呢,只不过是时间早一点,或晚一点推出去,要是出手的快,自己不就回钱快了吗?还有啥可怕的呢。
刚子看自己说了那么多,他只是笑着,一句话都没有,也用力的抽了一口烟,朝那黑黑的,还没有一点亮天的意思的夜空中望了望又说道:
“哥们,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思,别到时你把货扔到集市上,最后怎么放到那里多少,再拿回来多少,最后你付出的辛苦到是不少,来回折腾着,算下来,还不够你来回的车费的,这个问题你想过了吗?”
他说的自然是实情,不过,瑞祥心里有数着呢,这些货只要拉出去了,那就不可能再拉回来,要是拉来拉去的,那车脚钱就能把他拖垮的。
这么想着,他看了看司机,正坐在车里面,一句话不说,伸着腿闭着眼睛睡觉呢,他本打算给司机一支烟抽,看他睡的香知道他辛苦了,没有打扰。
返回来,到刚子身边,扔掉烟头后,轻声的对刚子说道:
“哥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