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的神经真的要崩溃了,这么巧的事情,会让瑞祥赶上,本来开心高兴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急忙想告诉瑞祥他的克星来了,正得意的忙碌着呢。
瑞祥背对着女孩的位置,听到突突突的拖拉机声音传来,根本就没在意,还是和刚子闹着呢,看到刚子用手比划着他的身后,小声的说道:
“你回头看看,回头看看,怎么这么巧呢,那女瘟神又来了,咋整的!”
瑞祥一听,马上按照他所指的身后扭过头去扫了一眼,然后转过头来,那微笑的脸刷的一下子消失了,随之后来的,是一付愤怒的样子。
这种表情,真是太明显了,刚子看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瑞祥随手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给刚子扔去一支,自己低着头,慢慢的划着火柴点上。
刚子接住烟,并没有急着去点,而是瞪着眼睛看瑞祥的表情,他低着头点烟,那心情是很沉重的,点完了,仰起头来,用力的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吐了出来,马上又显出一付很镇定的样子,看着刚子微笑着,好似没有事似的。
瑞祥边抽着烟边哼起小曲来,虽说哼的不好,总是跑掉,也不去再意,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头也不回,身子也不动,独自品起烟来。
同来集上卖货的人,自然也有知道瑞祥和这个女孩吵斗的事情,一见这样的情况,马上都将目光一齐朝着瑞祥看去,看他在那里有啥反应。
好奇,都是那么的好奇,内心深处,即希望他们两个再斗一把,闲着也是闲着,看看热闹,也挺好的,要是人脑袋再打出狗脑袋来,那就更理想了。
那女孩特别的麻利,根本谁也不去理睬,跳下车,司机师付帮忙卸了货之后,人家收了车费突突突的扬长而去,余下的,便由女孩来整理了,刚子看出来,这女孩别看骂人厉害,干活也是一把好手,那么多的货,一落地。
她马上把塑料布铺在地上,然后,飞快的有序的将所有的货的都移到塑料布上,再整整齐齐的把货沿着塑料布摆开,占的那个地方,正好将货摆忙。
从那货的数量,和铺开的面积来看,人家早就准备好了,一点都不磨叽,也一点都没有耽误时间,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就摆完了,并随手拿过一个小登子,坐了下来,一边用手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再细心的摆弄了一下。
她从下车到摆货,及到坐下来,这么长时间里,她连看都没有看瑞祥一眼,也没有吃惊的表情,好象这一切,都是她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和瑞祥两个人的距离只是留了一个出来进去,后面人家走人的地方,余下的地方,将货全部的堆满了,还担心人多时货丢了,多余的用东西盖住了。
瑞祥坐在那里吸着眼睛,看着刚子那瞪着眼睛发呆的样子,也不去理会,抽完之后,他慢慢的放到脚尖前,慢慢的用脚把余火撵死,并咳嗽了一下。
那咳嗽的声音,刚子听的明白,很是不自然,他有心想劝两句,转而又一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女孩既然这么自然的赶过来,那自然有准备。
就是豁出去了,非跟瑞祥干到底了,这女孩也真是有那个劲,真是打仗也能打出瘾来,刚子手上夹着烟,那里有心情抽,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
好象这个扫把星,大老远赶来非要和瑞祥打架的女孩,不打仗,这浑身都难受似的,非要跟着瑞祥凑到一齐来,而且挨的就是那么紧,刚子服气了。
这么执着可恨的女孩,自己千万别得罪了,真要是惹到了这家伙,那算是粘上了,想甩都甩不掉,瑞祥不就是一个明显的列子吗?谁惹得起呢?
这时的瑞祥的脸,以是拉得老长老长,仰着头整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集上来回走动的赶集人看着,这时集上的人,渐渐的一点点多了起来。
他们都没有任何目的在街面上走着,晃着,看着,人多凑着热闹,人就是群居的动物,那里人多,就喜欢到那里去,尽管人烦人,都喊着交人不如交狗,有交情,又厚道,不忘恩,真要是把他扔到无人的地方,他还真就懵了。
看到瑞祥那极不自然的表情,刚子马上打掩护,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强笑着说道,“哥们,看,咱们今天来的就是及时,饭也吃完了,货也摆完了,现在趁着人少,咱们两个玩五道吧!不过说好了,不准赖,上次我输给你,那是因为你偷了我一个石子,这次,我盯紧了,再下两盘,肯定能赢了你。”
五道,就是民间的一种田间地头,闲下来玩的一种游闲,每个人五个子,在地上划上格子,玩起来方便,随处都可以闲磨时间,很受村里人喜欢。
不过,这个时候,瑞祥那我心情跟他玩五道呢,听到刚子喊自己,马上晃了晃头,无聊的扭过身子摆弄着自己的货,将本以摆好的货再次乱摆了一通。
刚子看得出来,他现在心很乱,自己的对手又颠颠的跑来,而且又凑到一起来了,无论换了谁都很闹心呢,他现在替瑞祥着急着,担心着。
“要不,咱们两个换个位置吧,你太自私了,把那么好的位置给占了,太不讲究了,来,\来,趁现在集上的人还不太多,卖货的人也少,赶集换一下。以后别太自私了,好地方也不能只是你一个人强占着吧。”刚子说道。
“看你说的,”瑞祥马上声音大了起来,“大老远的跑到集上来,为啥呢,不就是为了挣钱来了吗?我把好地方给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