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看女孩针对自己骂上了,这火马上就冲了上来,再也不压制不住了,瞪着眼睛玩混的了,连讲带骂,连泥带水的一股恼的都泼了过去。
他们两个在那里打嘴架,一会再推销自己的产品,到让他们卖货的地方特别的热闹起来,不知不觉的就招来了很多闲人围拢了过来看热闹。
有的看,有的笑,有的不知道的还在寻问着什么原因吵起来,刚刚冷落下来的摊位前,不知不觉间,马上聚集了一群人上来,让两个人卖的异常火暴。
他们两个的笑骂之间,把刚子搞的糊里糊涂的,不知道他们两个到目前为止,是赔钱卖呢,还是挣钱了,只见他们两个的货飞快的被推销了出去。
两个笑骂自如的作风,引来如此之多的顾客,刚子打心里服气,觉得他们两个卖货真是太曲你才了,要是合起伙来,将价格提高那么一点点,两个人不都挣钱了吗?也不需要压价出售了,这样,虽说他们两个货卖的不少,而利润怕是少的可怜,闹不好还得赔钱呢,真是想想都觉得太可惜了。
赶上来的顾客,听着开心,站在那里一会笑,一会劝,顺着他两的思路进行着,搞的场面热火朝天,被外人看起来,到不象是打架,好似闹着玩。
围上来的顾客,又是一阵的抢购,两个人又是一阵的忙碌,别的货摊前的,基本上以没有啥顾客了,而他们两个这里,得需要排号购卖。
近半个多小时的抢购,人流这才慢慢的一点点的退去,这阵子的暴卖,两个人也没有时间再去骂仗了,顾客是上帝,得把顾客打发走了再说。
当顾客离开之后,两个人看样子也骂累了,这个时间眼看着,一点多钟了,两个人的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刚子帮着忙活着,看闲下来。
刚子就笑着,对正在忙着整理余下的乱糟糟的现场的瑞祥说道,“瑞祥,今天货收的晚一些,看样子,又没法到小店里稳稳当当的大吃一顿了,看这时间,我们两个得尽快的收拾一下,别到时赶不上火车,那就没劲了。”
瑞祥抬手,看了看手表,没有说话,按照以往的经验,要是不晚上的话,这里火车,要比前两个集的火车早到一个点时间,不过,也晚不了。
其实,刚子就是不提醒,瑞祥这心里自然比他还着急呢,他很清楚,下一个集,瑞菊是不可能去赶了,因为太远了,带那么多的货,一个女孩子是不放便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瑞菊同样有她的活需要做,就是……赶制裤子。
瑞祥精心的考虑了一下,按照从外地批进来的裤子的价格,带回来买,相对而言,利还是小,这离自己的目标差的太远,只有让妹妹抽时间,抓紧按照上回来的裤子板形制作,那利润自然而然的,肯定会提干几个百分点。
衣裤的布料,大同小异,基本都差不多,而布料又是自己进回来的货,这方面成本就能降低很多,要是再让妹妹仿制进来的裤子的模样制作。
这样,他就不需要再颠颠的跑到外地进裤子了,那就会节省运费钱,还有做功钱,再加上中间商的加价钱,这么算起来,一条裤子要是按照五十块钱计算,布料也就不到六块钱,六块钱卖到五十块钱,这中间的利,让他偷的笑。
原来进货时,翻了两番,那是挣的辛苦钱,而成个小加工厂,除去工钱,成本钱,水电费钱,合在裤子里面,所有费用加一起,也就十块钱左右。
原来翻两番的,这回自己搞生产,就一下子翻了五番,如此利润,为啥不尽快的去实施呢!这也是他不让妹妹下一个集不需要赶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就是,妹妹一个人,那么多的货,又有这么远的路程,她一个女孩子家,无论怎么说都是不方便的,还不如让她抓紧学习自己的手艺。
不过,他知道,仿制那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得给自己这个服装加工厂起一个名字,市里的服装厂基本上,黄的黄,转制的转制,卖地皮的卖地皮。
这个空间之中,正是个体服装闯起来的时候,做成衣,得有品牌,这个名字应该怎么起呢,这点,不太着急,他呢,一直也都没有想好。
按照瑞祥的要求,妹妹现在制做成衣的水平,还欠很多,他告诉妹妹,有机会了,你得到大城市去观察两圈,给水平高的师付,好好学学艺。
如果他能跟紧潮流,制做出最新式的衣服来,那这个服装厂就有存活下来的希望,要是没有这个本事,那只能小打小闹,不然最后怕的黄都黄不起了。
只要妹妹的手艺提高了,制出来的裤子板形和正品没有啥区别的时候,那还需要再进货了吗?到时把妹妹制做出来的裤子,打好包装搬到市场上一卖多省事呢,至于裤子的标签,名字,在操作的过程中,细细推敲好了。
他知道,冒充别个厂家的货,那肯定不是长久之际,得有自己的品牌,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厂长发展壮大,仿制只是眼时的一个过程。
好在,瑞祥心里有数,要是在吃的东西方面,药方面,你制作假货,真要是出现了毒副作用,时间一长肯定会有人来查呢,一查出来,那罪可不会小了,真要是出现了人命,不仅会进去蹲,能不能活着,那也是个问题呢。
而制作裤子方面,在选料上,制作的手工上,要是不差上下,价格方面,肯定要比上货的便宜很多,真要是如此,肯定能挣很多钱。
制作仿制的裤子,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