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嘎坐下来,有人陪着玩了,懒二也开心起来。﹣
看老小去抽老嘎的烟,便在那里让他把烟装好了,不然那些烟肯定都得被这家伙给抽没了。
老懒二管闲事,站起来跟懒二动手闹了起来。
懒二身体发虚,根本没有劲,那能闹过膀大腰圆的老小。
一下子就被按在床上,并朝他的屁股狠拍了两下。
拍的也准,正好拍在大夫打针时,给扯下一块肉的地方。
痛的他爬在那里大叫起来,直喊痛。
老小问他服不服,懒二应道:
“别闹了,别闹了,我服了。”
看懒二喊服了,老小这才回到他的位置上坐下来,笑着说道:
“看你那个烧鸡样,还跟我闹呢,以后我说不过你,我就跟你动手。”
懒二爬起来,摆了摆手说道:
“你瞎闹啥,动手没深没浅的,你刚才正好打在我最痛的地方。”
老嘎把扑克打开,坐在那里洗了洗,笑着说道:
“好了,别闹了,赶紧玩,我这破烟谁愿抽就抽,反正也不值钱,看到没有,修来德还不稀抽呢。”
修来德坐在他的对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没有,没有,那东西太有劲了,我根本就抽不了,你们喜欢抽旱烟,越有劲的烟你们越愿抽呢。”
懒二坐好后,摸起牌来,他朝修来德看了一眼。
趁他们两个不注意,马上朝修来德使了一个眼色:
暗示着他,一定要记住了,别再打输了,不能让老小再得瑟。
几个人坐在那里一边玩着,修来德远边看着老嘎。
好长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跟他说话。
应该先说点什么,才能让他打开话匣子,给自己讲一些喜欢听的事情。
玩了两把,修来德按照懒二的手势,两个人配合的特别默契。
老小连连输,刚才那份得意的劲没有了,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牌,很怕自己打错了。
又使劲的瞪着懒二的手,很担心他作鬼玩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着:
“操,今天这是怎么了,玩了好几把了,怎么一把都没有赢呢。”
“咋的,你还没有睡醒呢,”
懒二得意的坐在那里摸着牌,仰着脸得意的说道:
“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昨天我身体不好全身都痛,让你钻了空子,今天我身体强很多,身子也不那么痛了,头脑也清醒了,你再想赢我,那可就费劲了,话又说回来了,你老小啥水平你自己不知道吗?那次你赢过我。”
老小看他一赢牌又牛了起来,气的伸手又去他放在腿前的烟摸去。
懒二这回眼尖手快,嗖的一下子,把自己的烟藏了起来。
歪着头看着老小笑着说道:
“这次你出来,你爸没给你算一下子,今天你就是憋死了,我也不给你烟抽。”
老小气的瞪了懒二眼,回手在老嘎的烟合里面抽出一支烟来,笑着说道:
“算个屁,实在没有烟了,我还有老旱呢,想憋死我,你作梦吧你。”
老嘎坐在那里笑着,边摸牌边说道:
“抽吧,抽吧,我来时就怕一玩上瘾了没有烟抽,特意多装了两合,怎么也够咱们几个抽的了。”
说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合,扔在自己前面。
老小一看,对懒二说道:
“你看看,你个抠样,不就是一支烟吗?有啥了不起的。”
懒二不屑的说道:
“你口袋里到是有烟了,你不往外拿老是抽我们的,这便宜,今天我是发恨不让你沾了。”
几个人又闹了一会,低着头又玩起来,修来德这才问道:
“老嘎叔,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在药厂是干什么的,懂不懂配药啦,熬药啦这样的活。”
老嘎出着牌,瞟了修来德一眼,笑了笑说道:
“我那懂那么多,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药厂很大,有一千多人呢,工种也很多,有包装车间,有管库车间,有生产车间,还有半成品车间,我是专门管维修设备的机修车间。”
听到老嘎一说,修来德脑瓜子都大了,怎么这么多车间呢。
自己没有在工厂干过,自然不懂那里面的组合,也不懂那里面各部门的职能作用了。
对于修来德来讲,觉得还用得着那么多人吗?
只要把药生产出来,然后打一个包装,然后卖出去不就完了吗?
这么想着,他马上又笑着对老嘎说道:
“假如有药厂聘你生产药,你觉得你能行吗?”
修来德试探着问了一句。
老嘎一听,马上晃着头,摆着手说道:
“不行,不行,要是让我干活吗?无论那个车间的活,我都懂一些,因为我们机修车间,专门负责维修设备的,那都跑,对整个药厂的生产过程,还是懂的一点的,而要是让我生产药,那就不对路了,那得需要技术人员来完成,这东西可不是穿的,要求很严格的,生产出来的药,不合格,那对人体是有很大伤害的,不仅不能治病,还会害人。”
“这个懂,”
修来德坐在那里点了点头,又问道:
“假如说,让你给找一两个懂技术的人,你能在退休的那些人当中找几个吗?你跟他们是不是很熟。”
看修来德对药厂这么感兴趣,老嘎有些不解起来,正玩着牌呢,一下子停了下来。
他笑呵呵的看着修来德一眼,不解的问道:
“你找药厂的那些人干啥呀,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