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祥正忙着呢,听丽红跑来说,懒二来了。
这让瑞祥心里不由的吃惊起来。
他觉得自己跟懒二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来往,他跑到这里来干啥呢。
既然人家来了,都是老乡故里的,不见不好。
把自己的活交给丽红之后,马上朝前院赶来。
当他见了懒二之后,听到懒二一介绍。
不仅修来德现在病完全好了,而且偷偷的借着休病假的时候,跑到市里去干起了药厂来。
最初他以为懒二是在说笑话。
那药厂是说干就干的吗?
修来德怎么就那么神,拿着听说挣来的几个小钱,就干起来了?
不要说药厂了,就是他这个服装厂,自己糊里糊涂的拼了多少年,才拼到现在这个样子。
那里面的苦吃了多少,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而人家修来德难道会变魔术,能一夜之间不见。
马上神一般的,一下子搞起来一个药厂来,有些太神奇了。
这么想着,经过认真的观察懒二的表情。
用心的观察了一下,感觉又不象是开玩笑。
这就怪了,李瑞祥坐在那里边抽着烟,边默默的想着: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他自己干厂子,他知道,这里们学问多了去了,人员,资金,厂房
所有的这一切,难道有神相助,这才几天不见,人家马上就搞了起来。
这么想着,他马上笑着看着懒二,抽了口烟笑着问道:
“好,好,药厂和我们服装厂比起来,还是比较有发展前途的,你们现在搞到什么样的规模了。”
懒二坐在那里抽着烟,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要是在以前,他肯定笑嘻嘻的,一付讨人烦的样子。
今天他也想笑,可怎么都没有笑出来。
因为他脑子里转动着,想怎么把借钱的这个话说出来,对方怎么能爽快的答应自己。
“说到规模吗?”
懒二抽了口烟看了瑞祥一眼,暗道:
看人家说这话,就是内行,这么想着,强笑着说道:
“啥规模不规模的,对外称呼是药厂,不怕你笑话,其实就是一个小作坊,厂子上下里外,也就十来个人忙活着呢。”
瑞祥一听,马上抽着烟笑着问道:
“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无论是谁,想干,不都得一点点的摸索着吗?来德现在对制药一点都不懂,那能一口想吃一个胖子呢,我觉得他可真有一个张罗劲呢,这才短短几天呀,一下子就搞到这个程度,真是不错了。”
“那是,那是,”
懒二坐在那里笑了笑说道:
“以前我对干厂子一点都不懂,以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现在跟着修来德干了这阵子,我有些发现,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呀,这么多人吃喝拉撒的,货出货进的,真是太忙活人了。我们才干了不到一个月,这家伙给我忙的,没有一天睡一个好觉的。”
“那当然,你们这也是刚起步,很正常吗?谁干不都是一样,都得走这个过程,这就很了不起了,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魄,也就来德吧,换了任何一个人,怕都没有这个能力呢,”
李瑞祥说完,笑着看着懒二又说道:
“你们干药厂,现在生产什么药,是治什么病的,我到是不懂,只是好奇。”
懒二坐在那里,看瑞祥很关心他们的发展情况,马上苦笑了一下,说道:
“怎么和你说呢,不怕你笑话,不提这个药厂吧,我还有心情坐在里跟你谈谈天,说说地,心情呢,也特别的好,现在好象是做了那门子病似的,只要有人一提到药厂这两字,我头都大了,脑瓜子都痛,真是不知怎么跟你说好呢。”
瑞祥一听,马上不解起来,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懒二那一付述苦的样子,心里暗自笑着:
这家伙好演个戏,装个傻什么的,不知道他想说啥呢。
他坐在那里含着笑,没有说话。
他也知道,凭着懒二的个性,不需要自己说话,坐一会,他就沉不住气。
肯定会将自己想要办的事,想要说的话,全都抖出来的,这么想着,他劝道:
“怎么会是这样呢,干药厂那是好事呀,真要是干好了,将来那可有大发展呢,怎么到你嘴里头,一下子好似进入地狱一般。”
“哼,我看呀,比坐在地狱里还难熬呢,这进入地狱里面,知道自己啥时候能有个头,而我们现在搞的这个药厂,你是不知道呀,真是太熬人了。”
懒二一边说着,一边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就好象蹲在地狱里面,在那里受煎熬呢。
见他那个样子,没把李瑞祥给逗乐了。
他到奇怪起来,这开药厂都干起来了,遇到困难是肯定的事了。
那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事情,遇到困难解决困难吗,至于那么难受吗?
这厂子谁没有干过呢,当初自己感到最难的一件事。
那就是想法子租四江村的这片房子,最后自己用了点脑筋,总算是把房子给租过来了。
后来,再就是生产的先进流水设备这件事情,当初自己那时一下子感到自己有多难了。
就是睡觉吃饭都在琢磨着这件事情,最后不也熬过来了吗?
要想干点事情,谁没有一个难处呢。
怎么可能会象是吃面条似的,一张嘴用用力,就顺顺溜溜的就到了肚子里去了呢?
要都是那么容易的话,这个镇子里最少也能十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