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妍姐派你来偷我的账目,结果却成了我的人。-叔哈哈-我想她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气死的。”田经理虽然想掩饰得意的表情,但石岩还是能看出来。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石岩道。
“说的对。来,为了我们俩的通力合作,我们干一杯!”碰完酒杯,田经理问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等风声过后就好了,你先忍一忍。”
“在这里很舒服,我发现我都开始变懒了。”
“那就好。我就是怕你在这里住不惯,腻烦的活。”
“没有。我逍遥快活的不得了!”
“那就好。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还有点事要办。”田经理笑眯眯地走了。
石岩心里清楚,田经理虽然表面上很相信自己,对自己推心置腹,其实内心却一直提防着自己。他在田经理的别墅里发现了很多微型摄像头。无论田经理在哪里,都能看到石岩的一举一动。还好,石岩假装不知道这些,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并且他通过这几天的留意观察,除了田经理的卧室和书房,他基本上都去过。没有发现任何密室或暗格,这就令石岩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洗黑钱的账本到底在不在这这间别墅都很难说。说不定,他费了这么大的周转,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家里突然进来几个‘蒙’面人,杀了她的父母,立刻要杀了她,冰冷的枪口已经低着她的太阳‘穴’……砰地一声!
方玲从梦中惊醒。自从发现了她父母的踪迹,她经常做这样一个恐怖的梦。而每次马上就能看到‘蒙’面人的真实面目,她就会从梦中惊醒……每次都是差这么一点点,让她看不到杀死她父母的人是谁,让她无法解开背负在心中二十多年的重重谜团。
如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就是算有线索,找的希望也很渺小。
“围巾,这是父母生前所留下的唯一遗物。”方玲下了‘床’,从衣柜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从里面拿出围巾,放在鼻子前闻着,仿佛能闻到妈妈身上的味道。
这条围巾她有印象,可是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那么是缺少点什么呢?她不清楚。
她在脑海仔细搜寻着有关这条蓝‘色’围巾的所有记忆,可依然一无所获。
这条围巾是父母的邻居大爷送给自己的。她又仔细回想着邻居大爷当时说的话。“说不定,这位大爷有话没说,也许他还知道一些事情没有告诉自己。要不,他为什么二话没说,什么都不要,就把这条围巾送给自己呢?这个很奇怪。对,是有点奇怪。哎……我真是傻,为什么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我得再去一趟云南。也许这诸多的疑团就能引刃而解,就算是得到一些支零破碎的线索也好。”
“头儿,我们把钟以天抓回去审问不就行了。至于这么麻烦吗?”小陈道。
“要是把他带到警局,他不承认怎么办?那时候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凶手要真是他的话,要想抓住他可就难了。”林风为小陈解开疑‘惑’。
“也是。可我们都监视了他几天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再耐心一点,一口气吃不了大胖子。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么就算他再谨慎,也一定会‘露’出马脚。”
“好吧。”小陈无可奈何道。
“头儿,这是钟以天最近一个月的通话记录,里面有几个可疑的号码。不过我查过,这些可疑电话都是本市的公用电话,并且分布在不同的区,相隔都很远。”婉清把打印出来的通话记录‘交’给林风。
“公用电话?会是谁打给钟以天的呢?”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婉清指着通话记录道,“这个电话通话的时间是在死者被害的前一天下午3点12分打的。这个更可疑。”
“这个时候,钟以天还在国外。为什么会有公用电话打给他?是巧合,还是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林风冥思着。
“头儿,钟以天又有一个公用电话打给钟以天。”负责监钟以天手机的小常喊道。
“放大声音。”林风赶紧道。
“合同谈成了。我的提成呢?”一个男人幽幽的声音。
“都已经准备好了。”钟以天回答。
“很好。不过……我觉得我的提成太少了,要增加一倍。”
“你疯了。”
“疯的不是我,是你。提成翻一倍,准备好了,我再通知你。”
通话结束。
“能不能锁定区域?”
“不能,通话时间太短。”
“头儿,他们所说的合同,应该就是钟上明的事情。”何静不满道,“这个老狐狸,做事真是滴水不‘露’。我们就算监听了他的电话,也很难抓住他的把柄。”
“对了何静,我让你查钟以天的情人,你查清楚了没?”林风问。
“当地的警方刚给我了线索,他们说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情况属实。另外,我也找到了陈雨凤所说的那个‘私’家神探,这个‘私’家侦探也证实钟以天的确有这个情人,并且有一个儿子,还说钟以天一有时间就会去外地看她们母子。”
“看来,这个陈雨凤所说的是真的。钟以天果然在外面包养了情人。”婉清分析道,“这么说,当钟以天知道钟上明不是自己亲生的,恼羞成怒,于是就动了杀机?”
“动机是有。可我们就是没有证据,就算抓了他,他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