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摇了摇头,也不知该怎么办?
地底的岩浆海无边无际,一片赤红,楚风根本不知道他们要何时才能够看到海岸!虽说他有心界空间,就算维持一辈子生计也不是问题,但问题是心界空间是无法带楚风逃离此地的,他总不可能一辈子就在心界空间中度过余生了吧!
就在楚风束手无策之际,远海上一只船帆高高竖起,只见一艘五六丈宽的大船从远处缓缓驶来。那是一艘非常特别的木船,船身外侧镀了一层银质的油漆,有一股强盛的抵抗力,时时刻刻都在抵御岩浆的侵蚀,使木船没有因高温而毁坏甚至燃烧。
这可是地底岩浆海域,甚至说海域中心或许还停留着一只能够燃烧一切的金乌,如此高的温度,一艘木船竟能够安然行驶,楚风如何不感到震撼。
是时,木船已经驶来,朝楚风的防御塔而去。
船只上,一位身着白袍的青年男子负手而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势的气息。他一脸俊俏,白皙如玉的脸颊简直令女人都感到羡慕。
白净的衣袂在热浪的吹拂下飘扬而动,他风度翩翩,眼眸漆黑如墨富有神韵,浓密的眉睫将他衬托得犹如一位威严的尊王,好生令人敬畏。
“这位公子生得好俊哪!”苏慧眼睛发直,不得不感叹青年的吸引力。那真的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俊杰,独一无二。
青年站在船头,带着一种俯视的态度,看着漂浮在岩浆表面的楚风,平淡地问道:“这位兄台,可否到船上一聚,或许我知道该如何脱离此地!”
楚风盯着青年,但无论如何,他都看不清青年的实力。青年简直太神秘了,而且楚风可以确信,此人并非是大陆比武上胜出的青年才俊。这让楚风感到疑惑,不是说只有比武前五十名的青年才有资格进入天炎绝地吗?那此人又是如何进来的?
“你是…”
青年淡漠道:“鄙人毕谒!不知兄台可否赏光?”
“呵,有何不敢!”楚风淡笑,虽不知毕谒是谁,是敌是友,但他并不惧怕。于是,楚风拎着巫阳植,苏慧搀扶着杨欣榕,二人一同跳上了毕谒的船只。
“真是好胆量!”这时,平静而深邃的毕谒蓦然一笑,召来一位女仆,问道楚风:“如果兄台放心,可以将两位放在船上,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楚风默然,因为他在毕谒的身上感觉不到敌意。
女仆和苏慧带着昏迷的巫阳植和杨欣榕去到船上的客房,而毕谒则邀请楚风去大厅一叙,并准备了一坛陈年佳酿。
“毕谒兄好雅致,来天炎绝地,竟还带着佳酿而来!”这是楚风的真心话,至少楚风可没想过要到天炎绝地来享受。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享受的地方!
毕谒却是一笑:“兄台过奖了,我只是有备无患而已。四海之内皆兄弟,如果遇到称心如意之人,自然要小酌一杯!对了,不知兄台贵姓?”
“楚风。”楚风没有隐瞒,据实相告道。
“原来是楚兄弟啊!”毕谒自来熟,显得很熟络。“来,我们先喝一杯,就算是朋友了!”
楚风丝毫不矫情,端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楚风放下杯子,环视了一周大厅,方才问道:“敢问毕谒兄,你这艘木船可否是一件法器?”楚风虽然知道这话问得有点唐突,但他确实想知道答案。反正自己的问题又不是一定要有答案。
但毕谒却很大方,娓娓说道:“不瞒楚兄,这确实是一件法器,是我自门派中的长老处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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