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自己只是垂肩的银发,幽涵诧异的看向了绝无常,她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将她与夏依然送到圣魔域中的一些势力手上反而是要帮助他们兄妹)
鬼族的一些事情她比幽痕了解的更多,此时的幽痕甚至都不知道鬼族是什么,更加的不知道他身后的一些事情,而幽涵却知道这些虽然并不多,但比起幽痕来她更为的明了鬼族二字的含义。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幽涵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来,她知道圣魔域的那些人早已忘记了鬼族二字,而她们姐妹三人则是不知为何残存下来的而已,如果将她们送到那些势力的手中的话,恐怕绝无常所得到的好处绝不会少。
“不为什么,只是想看戏而已。”绝无常露出一道诡异莫测的笑容来,他的确是在谋划着一场大戏,一场足以令整个圣魔域都为之动乱的景象。
兴致无常的绝无常对这世间的一切物质都早已失去了兴趣,他唯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看世间的纷争,想到那种惊天动地的场面,他那久经波澜的内心不由得晃动了一下。
“好了好了,继续留在这里也见不到什么了,还是去前面看看还有什么稀奇吧。”绝无常嘴角微掀,对着两人点了点头,旋即朝着北方缓缓走了过去。
幽涵拉了拉夏依然的手,既然绝无常能找到她们并且还似乎为她们解决了一些困惑,她倒是觉得或许自己应该跟上绝无常的脚步。
看着他的背影,幽涵觉得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因为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见到过绝无常露出认真的神色,他那微微垂着的眼皮从来就没有抬起过。
而且看着他的背影,幽涵的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虽然绝无常是用后背面对着自己,但她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感应,这个人站在那里就好像主宰着一切,只要他在那么不管是身处什么样的环境都不会感到害怕,他的存在就好像是能让人内心里恐惧感彻底消失了一样。
“我们跟着他。”略微的犹豫了一下之后,幽涵拉着夏依然的手跟在了绝无常的身后。
走在巨树中间的空隙中,幽涵出奇的没有在见到半道巨人的影子,而且她们的四周安静的很,出了走路时所发出的那种踩在树枝上的咯吱声外在无半点其他的声响。
两人不急不缓的跟在绝无常的身后,夏依然不免思考起刚才两人间的对话来,对于鬼族这两个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轻轻的拉了拉幽涵的手,见得她转身之后,夏依然奇怪的问道“你们刚才说的鬼族究竟是什么啊?听起来感觉好奇怪。”
听闻幽涵犹豫了一下,旋即想到夏依然在见到幽痕身死时的表现之后她也就不在藏着掖着,轻轻咬着嘴唇说道“那是我和哥哥的故乡,也可以说是外界对于我们一族的称呼吧。”
对于鬼族之事,幽涵所了解的并不是太多,她所知道的只是那场战争发生的原因,说到底她连鬼族究竟是怎样一个族群都不清楚。
鬼族之事她还是从那个冰雕少年凌寒的口中听说的,其实她对于凌寒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出现就像是一场意外,而且随着他意外的出现,也带给了幽涵更大的意外。
在两人当初的相见的时候,凌寒便是对幽涵说出了他的来历,那还是幽涵第一次听到还有圣魔域的存在,随后凌寒对她说了很多,想起那时的凌寒,幽涵觉得他更像是自己的导师,毫不保留的教导着自己该如何去修炼,不然的话,幽涵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拥有如此的成就。
“恩,怎么说呢。”想到以前凌寒对于鬼族的描述,幽涵整理了一下说道“鬼族其实是存在于圣魔域的一个实力,只不过它却是以一种极为隐秘的方式而存在的,由于有着秘法的藏匿,鬼族虽然存在于圣魔域已经有很多年了,但是直到几十年之前,人们才发现原来在圣魔域还存在着这样的一个势力。”
“刚开始的时候鬼村的存在虽说已经被人们所发现,但是却没有人打这个地方的注意,但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居然有人窥视起鬼族来,并且还挑起了战争,在后来鬼族好像是被灭了族,活下来的人只有我和哥哥还有姐姐了。”
回忆着凌寒对自己所说的鬼族历史,幽涵也是搞不清大概的与夏依然讲述了一遍,不得不说她的描述能力真的很差,听的夏依然也是大概清楚了一下鬼族的存亡而已,至于鬼族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实力,幽涵则是全然没有提到。
“你讲故事的能力真的很差哎。”夏依然咯咯的一笑,此时看到幽涵那副连她自己似乎都被自己说迷糊的表情,她倒是觉得这个外表冷淡的女孩子一旦迷糊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听得夏依然的话,幽涵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描述很差,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对鬼族不了解而已。
当初就连凌寒都是粗略的与她讲述了一遍而已,他的话中也是并没有提及到鬼族的详细情况,只是告知了她的来历,并且警告她圣魔域是她万万不可涉足的地域如此。
幽涵并没有因为自己是族群被灭族而感到伤感,或许说她连鬼族是什么都还不清楚,由于没有那种归属感才导致了她并不为自己感到悲伤。
父母这二字她从来没有幻想过,在她的心里一直将幽笑笑当做自己最最亲近的人来看待,至于那种拥有父母的幸福她倒是没有过在意。
“那个家伙。”看着走在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