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趁着夜色回了家里。
福来一五一十的将听到了话禀报了李斐。
李斐的脸色阴沉,声音冰冷:“福来,命人处理了。”
是夜,张财主是被一股寒气冻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开口就要大骂。如今这才几月的天气,这个败家的娘们就开始享受了,不料,刚一动,感觉脖子边一阵冰凉,低头看去,竟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睡意全吓跑了,抬眼看到面前的黑衣人,心里更加的惊恐了哆嗦着声音问:“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
只听到旁边有呜呜的声音。
张财主胆战心惊的朝着一边看去,管家跪在地上,被塞住了嘴,两名黑衣人紧紧摁住他。
“你、你们要做什么?”
张财主惊恐的问。
依旧没有人回答。
管家恐惧的挣扎了起来。
一名黑衣人摁住他,另一名黑衣人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拿下了塞在了管家手里的东西。
“老……”
管家刚喊了一个字,摁住他的黑衣人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颌,另一名黑衣人伸手入他的嘴,掏出舌头,一刀割了下去。
血色飞溅,管家连痛呼声都没有发出,便疼的昏死了过去。
张财主吓得浑身抖成一团,恨不得着自己昏死过去,“你、你们要做什么?”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眼前的黑衣人对着他举起了明晃晃的大刀。
张财主惨叫了一声,吓昏了过去。
黑衣人并没有杀死他,见他昏了过去,对着另外的两人点了点头。
几人拎着管家飞身出了张财主家,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福来站在哪里,负手而立,听到几人的声音,转过身来。
将管家扔在地上,几人拱手禀报:“都按您的吩咐做好了。”
福来眯眼看向瘫在地上、嘴角还在流血的管家,阴沉沉吩咐:“将他吊死在大门口!”
黑衣人应是,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拖着管家去了门口绳子拴好,将管家的头塞进了绳套里。
福来看他们做完这一切,吩咐:“隐藏好,随时候命。”
几名黑衣人应声,踏着夜色而去,很快地消失了。
福来看了看周围,纵身几个起跃,朝着顾家而去。
良久,顾雅箬从一棵大树上下来,看着管家晃晃悠悠吊在门口的身体,又看了看几名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眸色幽幽。
李斐坐在雾气缭绕的浴桶里,头仰躺在浴桶边上,闭着眼睛,听到福来的脚步声,动也未动。
福来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压低了声音禀报:“少爷,都处理好了。”
“嗯!”
李斐闭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
福来也没有再说话,低头舀起木桶里备好的热水,慢慢的倒入了浴桶里。
顾雅箬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
李斐的眼皮动了动,声音低沉,莫名的不悦:“那丫头看到了?”
福来舀水的动作顿了顿:“箬儿姑娘一直躲在大树上,并没有跟随着进去。”
李斐猛然睁开了眼睛。
福来手里的水瓢吓得掉落在水里。
李斐凝眉。
顾雅箬的脚步声在浴房门前停住。
福来的心提了起来。
李斐也不自觉的看向门口。
良久,脚步移动的声音传来,顾雅箬回屋去睡觉了。
李斐松了一口气。
福来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不安的喊了一声:“少爷!”
李斐又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浴桶边上:“随她去吧,若是她要撵我们离开,明日就会开口。”
福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默默的捡起水瓢,将水开始缓慢的舀入放浴桶里。
“啊……!”
第二日,张财主家的看门人揉着惺忪的双眼卸下门闩,刚将大门打开了一条缝,猛然看到悬吊在门前的尸体,吓得发出了一声大喊,连滚带爬的朝着内院跑去:“老爷,老爷,不好了,有人吊死在咱们家门前了!”
府里的下人闻言全部跑过来观看,看清是管家时,都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纷纷打的后退。
张鸾自然也听到了这喊声,吓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披上衣服,趿拉上鞋就往门口跑。
张财主的院子里却是没有动静,屋内静悄悄的,站在院子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每日这个时候,老爷和太太早就醒了,今日这是怎么了,屋内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看门人一路惊慌的跑到主院,站在院中大喊:“老爷,老爷,不好了,有人吊死在咱们门口了。”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
下人们觉得奇怪,你看看我,我看看我,最后,张太太的贴身丫鬟大着胆子上前,慢慢推开了门,朝着屋内张望。
大床上,张太太双眼紧闭,似是昏死了过去,大床的一角,一个肥胖的身体裹着被子不住的在哆嗦。
丫鬟上前一步,试探的喊了一声:“老爷!”
“啊!”
张财主吓得叫了一声,身体拼命的朝着床边退去:“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丫鬟愣怔住。
张鸾一口气跑到门口,一眼看到吊在大门口的尸体,吓得腿脚都软了,白着脸色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前,抬头看清是管家时,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小姐,小姐!”
看门人喊着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老爷和太太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张鸾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挣扎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