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乔的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担忧,迟疑了一会问:“砍的是脖子?那伤口深吗?”
“据说是不太深,可能是砍下去的时候太疼,放轻了力道,不过依旧是出了很多血,怪吓人的。”
如果只是割了脖间的肉倒也不一定会死,但是出血太多,那孩子保不齐是保不住了,她思来想去,在房间里转了两三圈,最终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她不能去见她。
老夫人无声的颂了一会经,这才长叹一声:“人这一生,生死有命,也许她命中该有此劫,你倒是无须过多理会。”
“母亲?”
“你我如今待在宫里,好比身陷囹圄,终究是自顾不暇,又如何能顾得上她?别管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