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乔原是很感动的。
她看到合欢居内的花草树木被照料的很好,很有一种归家的感觉,就好像穆易安将她放在了心上,然后疼着,宠着。
所以她看到这里的一切的时候,是感动的。
感动于他的用心,感动于他费尽心机的守护。
可是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彻底的傻眼,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穆易安会说出那种话来,什么得到她的身体就够了,至于心完全无所谓。
她以为他们之间应该是爱情,至少应该是有爱情存在的,可没想到他却将这份感情打的粉碎,丢在地上还踩了几脚,这段话让她心如刀绞,难过又愤怒。
如果他没有说那些话,也许她今天真的会因为感动而顺水推舟,可那些话却让她彻底的回了神,他这句话是在侮辱自己,也是在侮辱她,他将彼此放在**的海洋中,抛却了所有的爱恨,只剩下了**的融合,这不是爱,这是兽行。
易小乔不希望自己和他变成这样,哪怕受了伤,哪怕心变得千疮百孔,痛不欲生,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和穆易安以爱为前提去做这件事,而不单单是为了**。
银针在月亮的清辉下闪闪发光。
穆易安望着易小乔,眸光是柔和的,唇角一抹自嘲的笑容无奈又温柔,嗓音沙哑的说:“穴位找的不错。”
易小乔抿了抿唇,拿过被子给他遮在肚子上:“以你的能力应该明天可以逼出这些银针,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你真的要走?”他的嗓音是沙哑的,焦急的。
易小乔脚步顿了顿:“穆易安,我以为我们曾经是爱过的,没想到你只将你我放在那种位置,这样也很好,以后没必要再见了,就这样吧。”
“你不感动吗?”穆易安又问。
易小乔已经走到了门口,抬眸看去,只见院中欣欣向荣,每一处的景色都和她当初住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的眼前朦胧了,却也更清晰了,她用力的擦了擦脸上的泪:“后会无期。”
迈步往外走,却忽听身后传来破风之声。
叮叮两声,银针接连戳在她面前的木门上。
易小乔大惊失色,回头看去,穆易安已然站了起来,指尖夹着两根银针,脸色却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可怖,她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
刚跑了一步,只觉得腿上一麻,她无力的跌坐在地。
面前黑影一闪,他已经挡在她的身前,眼前出现了一双黑靴。
最普通的黑靴,却因为穿的人不同,而带给她不同的感觉,惧怕,黑暗,可怖。
易小乔拔下腿上的银针,可双腿还是麻木的,只能用手臂撑着往后退,惊惧的看着他。
“看来林奕将你训练的很好。”穆易安低声说。
易小乔心头一动:“你又想干什么?这跟林奕没关系。”
“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穆易安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将她拽了起来,整个人搂进怀里,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她刚刚被刺中的位置,轻轻的揉着:“你真是不乖,若是乖乖的听话,怎么会受这样的苦。”
易小乔身体僵硬,在她被抱住的一瞬间,她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这让她从心底生出无尽的不安全感来,害怕。
尤其是穆易安抱她回到床边,坐在他腿上的时候,易小乔心底那种害怕升到了顶点。
她以为穆易安会做点什么,可他只轻轻的揉着她的腿。
酸麻的腿因为他掌心的热度在渐渐的化解,血液再次流通起来,酸麻缓了缓。
易小乔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来,他们近在咫尺,鼻息相闻,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呼出气息的灼热,像是即将烧开的水蒸气,将人蒸腾着,烫的慌。
易小乔稍稍抬眸,这才看到他的额头有着细密的汗珠,虽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耳垂、脖子都已经红了起来,那是不同寻常的潮红。
已经嫁做人妇的易小乔对这种颜色很熟悉,因为她不止一次在穆易安身上见过这样的颜色,不过这颜色又不同,它太深了,好像要滴血了。
“穆易安,你怎么了?”易小乔终于察觉出来了不对劲,刚刚听他的声音就有点不对劲,此时越发的不对劲了。
此言一出,穆易安忽然转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太烫了,简直像是燃烧的火焰,熨帖着她的唇,热度一下就从唇边传到了耳朵上,一下变得滚烫。
“穆易安。”易小乔下意识的去推他,双腿想要用力,却依旧是软软的酥麻:“穆易安,你到底怎么了?”
“我忍不住了。”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沙漠中的细沙在轻轻的摩挲着,回荡在耳边,在心房。
他手忙脚乱的去撕她的衣服,唇落在她裹着她脖颈的白布上,落在那点点红梅上,透过白布,咬在他的脖颈上,灼热的气息透过了白布洒了下来,熨帖,温暖,却又是该死的撩人。
易小乔仰着脖子,艰难的唤他:“穆易安,疼。”
他忽然挪开了唇,转而去撕扯那块布,将它扯开丢在一旁,吻上她微凉的肌肤,吻上她脖颈上的伤口,血腥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小乔。”他辗转去咬她的耳垂,含混不清的问:“可以吗?”
纵然他已经快要被**逼疯,纵然他知道自己可以强迫她,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她,甚至从最初开始他就一直在逼迫她,可是事到临头,他却忽然发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