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愣了一下,他的确没有想到寒清绝连这个都知道,看着皇甫柔满意的点了点头,“公子见多识广,竟然连这么珍贵的木材都识得,当真是让人钦佩,那么公子猜猜,这把琴的名字。”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掩唇轻笑,“姑娘真会说笑,这琴身之上不是写着呢么,哪里还用猜呢。”
皇甫柔愣了一下,赶忙低头寻找,可是仔细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任何痕迹,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寒清绝,“还请公子明示,这名字写在何处?”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轻轻一笑,“开个玩笑罢了,在下如何能得知这古琴的名字呢,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皇甫柔听着寒清绝是跟她开玩笑,脸色一红的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道:“此琴名叫凤鸣。”说完之后面若桃花的开始弹奏起来,紫寒看着这一幕心中十分的难受,他看着皇甫柔眼波流转之间风情全都朝着寒清绝抛去,仿佛他不存在一般,他就觉得心头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头,好似喘气都很费力似的。
寒清绝看着面前的女子如此翻唱,心中竟然有些怀疑起来,难道面前的女子不是皇甫柔,是他看错了?想想昨日见到的女子,再对比一下今日见到的女子,这简直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紫寒实在看不下去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在皇甫柔一曲终了之后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且在这里慢慢切磋,我让人备上酒菜,今日咱们不醉不归!”说完之后转身走了出去,房间内就只剩下寒清绝与皇甫柔,灵儿三个人。
寒清绝打量着皇甫柔,皇甫柔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喘不过气,赶忙说道:“不如霓裳再为公子弹奏一曲吧,不知公子喜欢听什么曲子?”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的脸,思忖了一会儿十分平静的说道:“若说喜欢的曲子,还真有一首,就是不知道姑娘会不会弹。”
“公子且说来听听,霓裳不才,若是不会还请公子莫要怪罪。”皇甫柔的每句话都说的十分的客套,任何人听来都不会有发现什么异样。
寒清绝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了皇甫柔的身边,轻声说道:“在下曾经听闻,有一女子弹奏乐曲似乎千军万马之势,每个音调都能鼓舞人心,不知姑娘可知道这种曲子?”
皇甫柔听着寒清绝的话,嘴角扬起,“公子见笑了,霓裳这点子手艺也都是跟师傅偷学过来的,只能弹奏一些简单的小调儿,至于公子所说的,霓裳未曾听过,还请公子恕罪。”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姑娘言重了,不过是切磋罢了。”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灵儿看着寒清绝离开之后,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紧张的一直在吞口水。
皇甫柔看着这古琴,紧紧的皱着眉头,她不记得自己告诉过寒清绝她在百花宴上面弹奏的曲子,怎么寒清绝会知道,最主要的是,紫寒说今晚要一起通用完善,这其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试探自己和寒清绝,但是到底怎么试探,她一时间还想不出来。
灵儿收起古琴,但是皇甫柔的心却一直提着,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她只觉得这接连的事情已经要将她压垮了。
与此同时,鹤阳城,刑天耀一身戎装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北丽的将领已经来叫阵,刑天耀示意可以将城门打开,然后就看着一个身影彪悍的男子,手持红英长枪就冲了出去,穆老将军和岳凌风站在刑天耀的两侧,看着两军第一次对阵,心中都有些紧张。
刑天耀面不改色的看着两方的将领都朝着彼此冲了过去,开始近身的拼杀,慕容雪站在战车之上,远远的眺望着站在那里的刑天耀,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这鹤阳城,也不是那东黎的江山,他想要的,就是刑天耀的命!
拼杀的将领旗鼓相当,每次攻击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两个人也都是十分的小心,在这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一旦松懈就意味着失去性命。
刑天耀眼见着己方阵营的一个回马枪将北丽的将领挑落在地,但是却没有下杀手,只是朝着慕容雪挑衅的看了一眼,然后大笑着跑回了鹤阳城,刑天耀嘴角勾起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战场之上,兵力相差很重要,但是摸透敌方的心里更重要。
慕容雪看着败下阵的将领好像丧家之犬一般的逃了回来,他站在那里看着刑天耀,冷哼一声转身就朝着大营走去,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刑天耀看着慕容雪离开,知道今日应该不会起兵攻城了,他须得想另外一个计策才行,不能只是被动的挨打,只是这鹤阳城外一直都是北丽的国土,他们虽然也有地形图但都已经是几年之前的了,现在是否改变了无人知晓,这到底要如何歼敌于无形呢。
穆老将军、岳凌风同刑天耀一起回了营帐,看着得胜归来的将领刑天耀赞赏的点了点头,“很好!先回去休息,为明日做准备。”
岳凌风不解的问道:“他已经赢了一次,若是再让他出去,若是输了那不是降低了他的士气么!王爷,让我去吧!”岳凌风早已经摩拳擦掌,这些年没有仗打,他觉得自己仿佛要变成了一个木头人了,这次正是让他大展拳脚的机会。
刑天耀看着岳凌风,没有出声起身就朝着内室走进去,岳凌风愣愣的看着刑天耀的背影,穆老将军也一脸不解,到底为什么让一个将领连续打头阵两次呢,刑天耀带兵多年,这利弊他应该横清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