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鲤农场今天很乱,刘四叔等人有点愤怒的站在大门之外,金鲤农场的大门已经被堵住了,不是别人,却是这附近七里八乡的老农。
周围的所有村的村长也来了,其中以鱼田村村长元青水为首,元家也是鱼田村的大户,这些年村里也跟着金鲤农场合作,种着金鲤农场的种子,也都是老熟人。
“老四,你赶紧把门打开,这么多人都等着呢,你给个话。”元青水是中年汉子,满脸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劳作之人,平时跟刘四叔关系也处的很好。
罗德才也蹲在门口,刘四叔正抽着烟,相当不满看着元青水等人,一口烟雾吐出,哼声说道:“等着个屁,倒春寒,跟我们金鲤农场有什么关系,你们乐意做什么法事,做什么法事,凭什么来我们金鲤农场做。”
“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刘飞也揉着肚子,相当不服的看着这些村长,这些村长平时一个个都敬畏,这些天不知道听了什么,纷纷指责金鲤农场。
“谁说封建迷信了?你们小神农杨柏不封建迷信?罗德才,你们村里多少人拜杨柏,别以为我们不清楚。”
“就是,倒春寒,十里八乡都等着种地,老元从港岛请来的大师。大师出手了,我们也看到了,鱼田村半个村都能够种地了,我们想要让大师出手,可是这么多地,大师要做法,要借天地之灵,选好阵眼,就在你们金鲤农场当中。”
另一个村的村长赶紧吼道,周围的老农听着都点了点头,这些人可都看到大师出手,鱼田村真的半个村都能够种地了,土地都已经解冻,都是大师的功劳。
“狗屁的大师,我们杨柏是什么身份,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刘飞怒吼连连,想要进金鲤农场摆法事,这简直就是做梦,金鲤农场有那么多秘密,怎么能够让外人进入。
“老四,你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我。这是我们元家在港岛的亲戚,真的是大师,举手就能够呼风唤雨,这个倒春寒,只要做一场法事,那是造福万民的,你看看,这么多村民都等着呢。”
“就是,你们金鲤农场不着急,那是你们都是大棚子,而且你们也有钱,我们可不行,现在不种地,上秋就没有收成。”
“对,你们金鲤农场不能够见死不救,不就是用你们的地方吗?你们别太扣了!”
“金鲤农场,你们也算这里的一份子,赶紧让开,让大师进去!”越来越多人开始指责金鲤农场,周围的人越来越乱。
刘四叔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了,杨柏不在家,徐老道也不在,这些人就像疯了一样,好像进入金鲤农场。
“凭什么?金鲤农场,是杨柏的企业,我上你们家做法事,你们干嘛?”罗德才还是有脾气,反正跟塘子村无关,罗德才嗷呜一嗓子,就站在刘老四旁边,怼天怼天。
“罗德才,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塘子村发了,七里八村谁不知道,怎么有了钱,就可以这么狂了吗?”
“告诉你们,今天金鲤农场必须开门,让大师进去做一场法事,解救我们。不然的话,你们以后也别想好了!”
元青水也脸色沉了下去,这一次必须让大师进入金鲤农场,这是大师的条件。元青水这么一发话,身后的老农本来就着急,如今更是被说怒了。
“就是,你们有钱了,就忘本了,我们要种地,你们赶紧让开。”
“不让我们种地,我们就一起死!”没有文化的老农最可怕,而且更加的自私,只想着自己事情,只想着眼前的利益,对于这些人杨柏为村里,为乡里做了什么,甚至那些种子都是金鲤农场的,他们全忘记了。
“做梦,我看谁敢?”刘四叔一挥手,农场的保安也都过来,一个个都是怒目圆睁。赵艳红也气的浑身发抖,手中握紧一个木棍,死死的护卫金鲤农场。杨柏不在,金鲤农场不能够让人这么欺负了。
“闯,给我闯进去!”元青水已经发狠,十几个村的人都在这里,村长领头,一些年轻人都要疯了一样,冲向金鲤农场。
“你们疯了,这可是群体事件,你们在这样,我就要报警了!”场面彻底混乱起来了,推搡之间,刘四叔的脑门被人打肿了,鲜血留下,赵艳红的肚子被人踹了一脚,也痛苦的倒地了,刘飞早就被打跪下了。
罗彩等人也都被人给拦了下去,塘子村的人实在太少,根本无法挡下十几个村的人。
“给我开门,迎大师!”元青水一挥手,几十个年轻人已经撞开金鲤农场大门,兴奋的看着金鲤农场。
“迎大师!”随着元青离的手,身后呼啦一下,让开一个好大的道路。这时候众人才发现,远处的停车场有一个黑色宾利,有十多名元家人正躬身施礼,等待大师。
“这么慢,现在这些刁民真的不好对付吗?”犹如鸟语的声音,懒洋洋的从车中而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身穿紫云唐装,手里拿着紫砂壶,正慢慢的摩挲,低着头从车中而下。
男子满头都是黑发,显得很年轻,鹰钩鼻子,双眸犀利无比,跟元家人的确有点相像。男子浑身散发一股气场,刚刚走出,地面化为一道涡旋,形成一个太极图的样子。
“大师!”这些老农都傻眼了,大师行走之间,自成太极图,这简直就是神人。
而且这个大师据说来自港岛,给许多豪门都做过法事,有这个大师,才有那些豪门强大的财运。
“元腾爷爷,他们不信,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