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着到底该不该告诉沐衍琛时,卉子已经来到。
并且传达了母亲的想法,确定了会与沐家站在同一战线。
但是对面的亨利贤表情却让她有些难懂。
“亨利先生有话想说?”
正在发呆的的亨利贤突然回过神,“叫我?”
卉子点点头,“嗯,我是问,亨利先生对接下来的计划有没有想发表的意见。”
他倒是想说有,但是怎么说的出口?
“你有没有问过你母亲,跟syv的莱恩是不是来往密切?”
听到莱恩的名字,卉子才想起那个笑起来有些猥琐的男人。
亨利贤见她表情有了点变化,才又继续说道:“莱恩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陆向凯这次来苏黎世要合作的合伙人,也就说,沐氏,还有我,共同的敌人就是莱恩和陆向凯。”
“但是莱恩跟你们尚家来往密切,如果尚家跟沐氏合作的消息传出去,莱恩将会是第一个知道的,莱恩一旦知道,陆向凯也会知道,那么,我们的计划,将会是一场空。”
原来如此
卉子扫了他眼,觉得他跟那个莱恩长的一点也不像。
没想到,竟然是亲兄弟。
“你放心吧,我跟我母亲说过,跟沐氏合作,不能跟任何人讲,而且,尚家派出的人,是我。”
“你?”亨利贤明显带着质疑的声音。
其中,沐衍琛和苏黎听到卉子要做尚家的代表,也就是要与陆向凯那只老狐狸经常碰面后,明显有些担忧。
“卉子,你不能冒这个险!”苏黎说,“陆向凯这个人很狡诈的,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还有,你的身体”
“你们放心,我的身体除了要禁忌一些之外,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是我向母亲提出要出面的,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帮尚家做一些事情,所以,请你们成全我。”
卉子走后,亨利贤吸着烟,想起刚才谈话时,她提到帮尚家第一次做的事情时,那种眼眸中所闪烁的惊喜,莫名有些不明白。
从未听说过尚家有个女儿,一直以来都传尚家的董事长早年丧父,膝下无儿无女。
怎么会平白无故冒出一个女儿?
还是一个神出鬼没的女儿
开口向苏黎问道:“卉子她得的是什么病?”
苏黎没有隐瞒,提到卉子的病时,也觉得有些惋惜。
“具体,卉子并没有说,但是她禁忌的是不能见光,只能晚上出来走动,除了阳光,室内的强光长期照射,而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白天的话,必须打伞,还要尽可能的做好防护。”
怕光?
亨利贤想起第一次见到卉子时,她那张脸的惨白,以及奇怪的穿着,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因为要避开所有的光线。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病?
能让一个女人从未感受过阳光的温暖。
亨利贤走后,苏黎回到病房。
沐衍琛已经半躺在床上,但是却还睁着眼睛。
把灯光调暗,走到床边。
苏黎确实有些累了,便歪头在男人的怀里,“衍琛,你说卉子那么善良的女人,上帝怎么会对她那么不公平呢?”
“你想帮她?”
“嗯,但是卉子并不告诉我她得到的是什么病,我又不能追问到底。”
沐衍琛抚摸着她的头发,五指轻轻的揉着她的额头。
被他这样揉着,竟慢慢的有了困意。
干脆闭上眼睛,嘴里嘟囔道:“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回国后,也把卉子接过去,看看中医那边能不能治疗卉子的病。”
“嗯。”
答完后,慢慢的俯身,循着她的气息,找到了她的双唇处。
然后低头,吻向了她的唇。
起初,沐衍琛还吻的很轻。
苏黎感觉很舒服,勾上了他的脖子,双手向上,穿梭在他的发间。
张口迎合着。
但是吻着吻着,就感觉到他的力道加重。
舌头被他搅的有点发疼。
听到他呼吸变得粗重,猜到了他时有了反应。
“早点睡”
刚要推开他,准备离开床边,却又被他摁在怀里,哑声说道:“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你白天忙那么久,必须休息好。”
奈何,他却说了句:“快一个月了。”
一时没理解过来。
什么叫快一个月了?
紧接着,沐衍琛又重复:“快一个月没要过你了。”
刹时,苏黎的脸有些红了。“再忍忍,等你身体康复了就可以了。”
“伤的是腿,不是这儿。”
拉起她的手向下探去。
碰到后,苏黎才体会到,他是忍的有多痛苦。
所以,没有拒绝,“那我用手帮你?”
奈何,这男人却摇头,“坐上来。”
坐
“不行!外面能看到的。”
“把灯关了。”沐衍琛似乎有些等不及,吻了她一下又一下,嗓音诱惑道:“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只要不碰到我的伤口,就可以做。”
“这种事情你还问医生“
“不问医生,你怎么能放下心?”
揉了下她的下巴,薄唇在她的唇边摩擦着,再次提醒:“去把灯关了。”
室内陷入了黑暗。
苏黎来到床边,刚坐下,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
病床是单人床,有些狭窄。
苏黎怕掉下去,只好紧紧的盘着沐衍琛的脖子。
第一次在医院的病房里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