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喜一开始确实为姑娘捏了一把汗,可是后来看情况似乎自己担心多余了。
不过,洱喜怀疑,金镖可能有问题,于是暗自托人买了一个,给二楼的自己送来。
洱喜仔细把玩金镖,想找出到底金镖有何悬念,可是找了半天,除了价钱贵的离谱,并没有其他异样,看来乔家女子确实舞艺惊人。
自己要这个金镖也没用,洱喜看不出异样,顺手一扔朝擂台扔了过去,只是这时,女子正在颔首向众人鞠躬,众人以为舞蹈已经结束了。
扔出后洱喜才反应过来,她可不想成为那油腻乔财的乘龙快婿,心中一慌,而台上的乔梓月也没有料到会突然又来一支,躲闪不及。
只是在金镖差点接触到她的衣衫瞬间,不知从哪儿又飞来的一支金镖竟也飞来,两支金镖撞到了一起弹开了,乔梓月躲过一劫。
“哪里来的傻缺,趁人之危!”
“偷鸡不成蚀把米。”
众人看到这情景,只觉得是有两个人想钻空子,趁乔梓月行礼时,掷镖求美人,结果却撞到了一起,可笑可笑。
洱喜心下松了一口气。
众人没有一个人成功,都悻悻散去。只是这一舞后,乔梓月名声大震,名列中城“高岭之花榜”榜三。
这“高岭之花榜”,顾名思义,就是一帮纨绔子弟按照家世、地位、个人实力排的,中城里,可望不可即的女子排行榜。
第一是身份不明,行踪不定,在金华楼常年包一雅间的倾国绝世佳人,琼岚姑娘。第二就是大名鼎鼎的锦央宫宫主了,虽然恶名远扬,但是毕竟地位是无人撼动的高贵,第三就是一舞倾城的乔梓月。
洱喜始终记得,当年自己失手时,在那女子脸上看到的表情,那是一脸漠然,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一脸认命的漠然。
这一晚,洱喜睡了没多久就醒了。江舟搂着她,还在睡着,江舟睡颜真是好看,毫无防备的样子,不像醒时的他,眼里总是盛着那么多的秘密。
第二日,毒蟒将醒。洱喜起了个早,江舟还未醒。
洱喜去看了墨迟。墨迟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呢?”
“死了,昨夜服毒自尽了。”
“昨晚的事我会保密的。”洱喜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颓丧的少年。
墨迟勉强笑笑,努力打起精神。
江舟醒来时,发现怀中空了。其实,这些日子每天和洱喜一起睡,江舟也早已习惯了怀中有个小小的人,每天搂着睡得也是无比安心。
“你醒啦?姐姐给你买早饭回来啦!”洱喜推门,看到一脸怅然若失坐在床上的江舟。
江舟走上前来,抱住洱喜,贴着洱喜耳朵说:“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在睡觉嘛。我以后不会了。”洱喜吐吐舌头,看着江舟。
是的,等我处理完这次的事情,就不会离开江舟了。洱喜心想。
三人收拾完备,来到擎天塔下,不少人已经在等候了,众人心思明确,暗中较劲。
毒蟒突破封印,肯定也是遍体鳞伤,所以,真正要赢得,是周围这些人。
看到突然多了两个白衣书生和一灰衣小厮,众人也不在意,看起来也不过普通人而已。
墨迟转动玉笛,顷刻间,毒粉飞洒,扑向众人。江舟和洱喜站在一边,看着墨迟这一系列行为。
“在下西坡公子墨迟,得罪了,诸位不想毙命的话,麻烦来我这里领解药后,就此离开吧。”
“凭什么你可以独占毒蟒!”一位壮汉,背后挂着两个大铁球,看着墨迟吼到。
只是这么一吼,毒粉似乎进肺了,紧接着,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壮汉就此倒地不醒。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来墨迟这里领了解药后散去了。
只有一个佝偻着腰,蓬头垢面,还没有洱喜高的小老头,依旧站着。
“老人家你不走吗?”墨迟一脸轻蔑看着那老头。
老头抬起头,看着墨迟,嘻嘻一笑:“他们走因为害怕你的毒,我又没中毒,为何走。”
墨迟制毒水平凌驾于众人之上,怎么可能没事呢!墨迟心中一惊,觉得这个人不好对付,瞬间玉笛化剑,一股剑气将那老头击倒了一边。
击倒后,三人齐齐震惊了,那老头竟和洱喜一样废柴,一点法力都没有。幸好剑气只是试探,只是把人击到了一边摔了一下而已。
那老头从地上爬起来,气的跳脚:“你们年轻人都这么无礼的么!我又不是和那帮蠢货一样,来抢什么毒蟒的!”
江舟赶忙将老人扶起,低声道歉,洱喜随声附和。
老人抬眼看了江舟一眼,脸上震惊一闪而过,正色道:“这位小伙子我看你不错,小老儿略能推测人命运休咎之行为,既然有缘,那小老儿送你一句话,记好了,鹏翼抟时歌六忆,鸾胶续处舞双凫。”
说完老人转头便离开了。洱喜感觉那句话似乎和自己命运有关,不知什么意思,问江舟。
“江湖骗子的话哪有道理。”江舟只说了这么一句。
三人进塔,江舟搂着洱喜,御扇携风,直飞顶层。
“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无人听。”
江舟掏出解封石,念出当年剑云清设下的咒语。
洱喜真是没想到,这剑云清那粗莽汉子,能设下这样的咒语,看来这剑云清可能私下是个有小情怀的闷骚。
将解封石放在封印毒蟒的门上,封印花纹渐显,然后又一点点消退。
洱喜站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