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喜来到宁家,宁夫人道谢,安顿好宁琦,宁夫人看洱喜独自一个女孩子家,又帮了儿子,于是留洱喜在家过夜,正好洱喜夜里也无处去,也就不客气了。
洱喜提出想去看看,宁兴德平时琢玉的房间,也是宁兴德自杀的房间。
宁夫人带路,自从宁兴德去了之后,房间摆设没有动过,还是原来的样子,触景生情,宁夫人抹泪。
房间甚为宽大,放满了琢玉用的器材和还未雕琢的璞玉,房顶要比寻常房子高一些,房梁自然也是略高于一般的房子,且有一处明显有一圈痕迹,应该是宁兴德上吊时的绳子留下的。
“夫人,请问一下,宁师傅当时怎么把绳子系上去的?没有踩东西么?”洱喜看到那痕迹对应的地面上,空然无一物。
“这”宁夫人这阵子一直以泪洗面,心神操劳,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爹是被人冤枉的!”宁琦不知何时出现,看着洱喜坚定说道。
洱喜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屋后有个地窖,查看一番后,回来对宁琦说:“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