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可不傻,可没有那么好忽悠,若是知道有人想要谋害秦浅,封爵肯定会发怒。
封爵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虽然不至于一刀砍了雷清河的脑袋但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怕是想保也保不住。
雷清河要被这个逆女给气死了,愤愤不平的瞪着她:“若不是你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真的好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雷清河估计是气坏了,对着雷敏就是一通咒骂,想到封爵很有可能派人去调查训练场发生的事情,为了给自己女儿留一条活路,雷清河直接把所有证据都销毁。
第二天早上雷清河被封爵召去了。
封爵直接问:“昨天的事查清楚了?”
雷清河就知道封爵会这么问,为了保住自己那个脑子进了狗屎的女儿雷清河当然不会把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老老实实的说出去。
擦了擦额前的冷汗,雷清河说:“已经查出来了,那针床是上一批训练的人训练结束后遗落在训练场的,我已经命人狠狠的责罚他们了,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封爵冰冷的眼底多了一丝寒光:“是吗?”
雷清河点头:“的确如此,昨天是我太冲动错怪了秦浅,还请将军责罚。”
“罚自然要罚,但不止你要罚,你的女儿也要罚,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封爵的声音几乎已经冷得结冰。
扑通一声,雷清河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几声响头:“将军饶命。”
封爵冷漠勾唇,漆黑的眼底带着凌厉的色彩:“你自己说。”
雷清河听这话就知道封爵什么都知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说:“这都是我教女无方,还请将军看在我追随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她一次,她毕竟年轻气盛,这一次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已经受到惩罚了。”
雷清河心里苦,他知道雷敏这么做不好,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难免有舐犊之情,就算做了再错的事情也舍不得怪罪她更舍不得她受罚。
封爵沉默了,他没有说话,漆黑的眼底甚是冰凉。
雷清河只能一个劲的磕头,他深知封爵的脾气,更知封爵有多在意秦浅。
在军区里设陷阱杀人,这可是重罪,往严重了说去是要掉脑袋的!
雷清河哪里舍得自己的女儿受罚,何况她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只能求封爵不要降罪。
封爵看着他的脸,才意识到雷清河真的已经老了,会这般护着雷敏也是理所应当。
封爵到底是重情重义不忍心处罚追随自己多年的战友,说:“算了,该怎么办把事情压下去你自己好生掂量吧,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不管秦浅做错了什么,她说到底都是我将军府的人。”
“秦浅是我要护着的人,如果有谁再想伤害她,无论是谁,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懂?”最后一个字,别有深意。
雷清河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封爵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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