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呀…,别…打…打…打…我…”。
“看你这结巴不学好,尽学坏,我替你爷爷好好教教你”。
司马复立刻跪倒在地,假装大哭起来:“爷…爷…爷…爷…,您看,您…才…走…,就…有…有…有…人…欺…欺…欺…负…我…了…,以…后…我…可…可…可…怎…么…过…过…,爷…爷…爷…爷…你…也…把…我…我…我…带…带…带…走…吧…,不…要…要…要…让…小…玄…子…一…个…个…个…人…孤…孤…孤…苦…伶…仃…。”
这么一说阿史那祖南又心软了不少,自父亲颉利可汗降了大唐以来,唐军把颉利押送到长安,唐太宗在颉利面前列举其罪,虽免其一死,并安置父亲及其一家人在长安城安了家,但父亲在长安“郁郁不得志,每日与家人或相对悲歌而泣”,又加上阴山一战,父亲明枪暗箭不知遭遇了多少,明伤、暗伤无数,身体每况日下,每日茶不思、饭不饮,请了许多大夫,均不见好转,这次与三叔一起来到太白山,乃是为了找药王寻药救得父亲一命,父亲病情紧急,需早日寻得良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史那祖南心情焦虑,心想:“不如先骗了这傻子再说,且答应做他媳妇,套出药王孙先生的住处,再溜”,于是说道:“喂,结巴,可说好了,我答应做你媳妇,你要告诉我药王孙先生在哪?”
“当…当…当…然”,司马复停止了大哭说道。
“行,那我答应了,你快告诉我药王孙先生在哪?”
“媳…媳…媳…妇…,真乖…乖乖…乖…”,司马复暗笑又略感悲伤,“倘若被她知道我就是那日行刺他父亲的人该如何,且不想她,我得先救了她性命,不能眼睁睁看她羊入虎口”。
“你快告诉我,药王他在哪”,阿史那祖南已是不耐烦了。
“我…跟…跟…跟…你…说…,那…药…药…药…药…王…现…在…正…正…正…正…被…两…个…坏…坏…坏…坏…人…绑…架…了,你…切…切…切…切…不…可…过…去…,媳…妇…妇…妇…,你…若…是去…去…去…了…,就…没…没…没…命…了”,司马复故作惊恐状说道。
“小玄子,你不用担心,我有三叔陪我一起来,他武艺高强,我们约定分头寻找药王,你只需告诉我那药王在哪,我叫上三叔,我们一起去救了药王孙先生,岂不是更好”,阿史那祖南料想这山中顶多也就普通盗贼,以三叔的武功,几个毛贼那还不容易对付。
“这丫头所说的三叔应该就是那日自己见过的猎熊高手,此人身手算的上一等一的好手,但这丫头却不知这窦枫的武功是深不可测,自打绝壁山谷出来后,自己所遇到之人除了师父欧阳询以及那个哭死半江的库尔班江,恐怕没有其他人可以与其匹敌”,于是说道:“媳…媳…媳…妇…,万…万…不…不…不…可…,此…人…武…武…武…武…功…实…在…在…太…高…,我怕…怕…怕…,我…我…我…怕…,你…们…还…还…还…是…改…改…改…日…再…来…吧。”
“小玄子,怕什么,我都说了,有我三叔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药王孙先生在哪,你就是在骗我,也罢,我自己去找,不在你这浪费时间”,说罢,阿史那祖南就要离开。
见阿史那祖南要走,司马复赶紧抱着她的腿,说道:“媳…妇…,你…可…不…能…去…送…死…啊,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媳…妇…,你…可…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你…得…帮…小…玄…子…洗…衣…服…”,司马复索性耍起无赖来了。
阿史那祖南这会被抱着大腿,被羞的满脸通红,气的拔出佩剑,拽起司马复怒道:“你这结巴,看本姑娘不好好教训你,今天你若是不带我去找这药王孙先生,我便杀了你,刚好把你塞进你爷爷的黄土堆里,让你去陪你爷爷”。
见阿史那祖南当真是气炸了,司马复连连求饶,阿史那祖南已是气的不行,哪里肯饶了他,用剑抵着司马复,强命司马复前行带路,司马复只好往前走着,心里盘算着:“那窦枫、简小郎、大富三人,以自己和阿史那祖南以及三叔对付简小郎和大富倒是有可能,这窦枫不知道是否知道自己被骗,若是他还认为自己中了诛心草的毒,智取倒是有可能”。
“行吧,我且带她去看看情况,见机行事,她既已知道药王被人挟持,便自会小心行事,郡王已经过世,如今药王还在窦枫手里,自己千里迢迢到这寻找答案,还没得到答复,必须救出药王才行”,司马复心想,也只好如此,不知道这阿史那祖南家里出了什么事,如此焦急。
阿史那祖南自己骑上了白马,用剑抵在司马复身后,让他在前面带路。
二人一路上又是打骂,司马复结结巴巴的不停的媳妇长媳妇短的,直气的阿史那祖南两眼冒火,走了良久,远远的看到了万草园。
“喏,媳…媳…媳…妇…,你…你…看…,这…就…就…就…是…药…药…药…王…的…宅…宅…宅…宅…院”,这宅院隐在深林当中,若不是熟人带路,弯弯曲曲的山路,又上又下的,确实难以找到。
“好,算你这结巴识时务”,二人将白马系在了一颗隐蔽的大树底下,又将一些长草覆盖在周围掩人耳目,阿史那祖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