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随我来”,一时间二三十名黑衣高手跟随司马复与仁贵火速赶往万草园。
正走着,只见山中升起一股黑烟,依稀伴着点火光。
等众人七拐八绕到了院子附近,只见院子火光冲天。
窦枫三人挟持着药王与小丰站在院门口。
司马复喊道:“窦枫,还不快放了药王孙先生和小丰”。
“臭小子,你当我们傻?太白山峰如今里里外外都是高手,放了孙先生,我们如何活命。”简小郎喊道。
“窦枫,我不管你们绑的是谁,今天你们三人休想离开太白山,依郡王口令,今日必须除之而后快”,仁贵喊道。
“这位兄弟,不要口出狂言”,窦枫说道。
从树林中跳出几个人影,司马复一看,正是宁樊、阿史那祖南、三叔三人。
宁樊说道:“司马小侠,是我们”。
司马复赶紧上前招呼三人,“宁寨主,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孙先生和小丰落入了窦枫手里”。
“哎……”,宁樊将后面的事情一一说了开来,原来在司马复领着窦枫、简小郎下山后,三叔趁着大富不注意用竹片割开了绳子,又打晕了大富,解开了众人,三叔要杀了大富,奈何药王孙先生不答应而且不愿离开院子,天色已晚,宁樊只好与阿史那祖南、三叔下了山,本想等明日再上山来寻药王,不想刚走没多远,便看到山中火光冲天,又折了回来。
“原来如此”,司马复说道。
阿史男祖南、三叔虽与司马复打了照面,但离的足有一丈远,阿史那祖南远远看到司马复脖子上的包扎,突然心疼,问了一句:“你脖子怎么……”,却又戛然而止。
“小事,不过是皮肉之伤”,司马复说道。
几十名黑衣高手将窦枫三人团团围住,只等一声令下,后面的万草园火光冲天。
“复兄,救我”,小丰喊道。
“仁贵兄弟,药王孙先生是郡王生前好友,如若郡王在世,绝不可能见死不救,倘若不救,郡王泉下有知,必会怪罪尔等”,司马复对仁贵说道。
“只是窦枫武艺了得……”,仁贵迟疑道。
众人一时皆没有了主张。
“快点把那老头子的棺木抬过来”,那简小郎喊道。
“休想”,仁贵喊道。
“好阿,我看你们抬还是不抬”,说罢简小郎将小丰拉了过来,一剑斩下去,小丰一只左手臂被砍落。
“阿”,一声惨叫,小丰痛的昏厥过去。
“抬还是不抬?”,简小郎继续喊道。
众人皆是一阵叫骂,药王孙先生是老泪纵横,“畜牲阿,畜牲”。
“且慢”,司马复喊道。
“还是你这个臭小子识相,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若是再不将那老头子的棺木抬过来,这小子的另外一只右手臂便没了”,简小郎喊道。
“复兄,此事万万答应不得,郡王棺木是万万不可交出,万一有点差池,我等以及这五百众兄弟恐怕皆要灭顶之灾”,仁贵说道。
“仁贵兄弟莫惊慌,咱想一个完全之策”,司马复说道。
“还请复兄赐教”,仁贵说道。
“你安排兄弟们将棺木抬到此处,以阵蔽之,来个移花接木,将郡王遗体抬出,由我潜入棺木,现在黑灯瞎火的,他们必看不清真假,待窦枫等人打开棺木,我便趁势飞出,给予致命一击,就算窦枫武艺高强,一时难以防备,也难躲我这一刺,此事便可成也”,司马复快速说着计划,众人皆颔首表示赞同。
“好,就这么办,来人,将郡王棺木抬上山来”。
“怎么样,商量好了吗?”,简小郎又在那高喊,将已经昏厥的小丰拉到身前,作势又要斩下去。
“稍安勿躁,正安排人将棺木从山下抬上来,你们必须放人”,司马复喊道。
“这个自然”,简小郎喊道。
药王孙先生嘴里不停地喊着:“畜牲阿、畜牲”。
那窦枫见状,说道:“孙先生,我等成大事者岂能儿女情长,当年我父就是被像你这样的满嘴仁义道德之人所害,就比如这个李神通,当年兵败于我父,我父亲以礼相待,可是到头来怎么样,这老头子却要与我争一本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书,哈哈哈,可笑,可笑,不过是一些见利忘义的墙头草而已,我已运行经脉,畅通无阻,诛心草药性已除,天下又有几人能挡的住我窦枫”,窦枫说道。
“哈哈哈,亏你窦枫英明一世,却被几根药草吓破了胆,哪有什么诛心草,不过是老夫诳你而已,以你种种作为,天下人应人人得而诛之,只怪老夫一念之仁,早知如此,就应该在汤药里下剧毒,为天下人除害”,药王孙先生说道。
“可恶,今日全是被你所误,若不是你说有什么诛心草,让我心又忌惮,岂能让那臭小子得了便宜,老先生真是误我大事,”窦枫说道。
“什么大事,这天下应该是天下人的天下,如今天下初定,贞观新政,皇帝施仁政,百姓无不安居乐业,实乃国之大幸,而你不过是为了个人荣华富贵而妄想的所谓大事”,药王继续说道。
“笑话,我窦枫岂是你嘴里所说之人,成大事者必有痛失,就算是牺牲父母、兄弟,亦不能停止,又何况个人荣辱,当今皇帝是一个连自己兄弟都可以杀的人,谈什么仁政,我看不过是心虚愧对先祖演几年戏罢了”,窦枫说道。
“如今人心方定,你又是何苦,倘若你反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