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福吧母子二人带到后,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走的时候也佩服孟梓琪的计划“到底是读过大学的人,竟然真的成功了。”
“坐。”孟梓琪招呼着母子二人坐下,年禾怡的状态非常的不好,喘得厉害。要不是年英卓扶着她根本就站不住。
扶母亲坐好了之后,年英卓乖巧地站在一旁。“医生我得的可是尿毒症。我还有的治么?”坐下来之后年禾怡就把自己的病讲出来了,她想让孟梓琪知难而退,她知道自己的病根本不可能治好的,于是想要以尿毒症这样的病来吓退孟梓琪,以免到时候自己的死亡连累到孟梓琪的名声,在她想来,孟梓琪已经上了电视了,扬名立万的头已经起好了。若是被自己这等死的人牵累了名声那就不好了。
“医院里说你是什么病我不管,我是中医,我会依照自己的方法来给你做诊断的。你还有没有的治,那要等我诊断有结果后才知道。”孟梓琪哪里会被这个吓倒,他千方百计,甚至牺牲自己上热搜,可不就是为了治好年禾怡,让年英卓不再失去最后一个亲人么。
年禾怡万万那没想到自己好心的提醒得到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回答,不过她还是心善,再次提醒道:“医生我这病可不是简单的感冒发烧,医生你真的可以治么?”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得喘息更加急促了。
“看你得样子知道你这病不简单,不过我都说了可不可以治,要我在诊断之后才能知道。现在我是医生,我来问你来回答明白么。”孟梓琪通过观察就知道年禾怡的的状况又有恶化。
面色泛着乌光,额头部位黧黑,头发皮肤,手指甲包括嘴唇都是一副枯槁的,眼睛无神空洞,神情疲倦,从村东走到自己这边居然就喘成这个样子,脸上,手臂上都泛着不正常的光泽,那是因为水肿造成的。光看看就知道是个棘手的病诊,刚刚说的那句要看过之后才能确定能不能治并不是一句托词。
半个月前来看的话孟梓琪根本不会说这句话,他会很肯定的告诉年禾怡能治。但是孟梓琪没想到的事仅仅只过了半个月,年禾怡的情况就恶化的这种地步了。让他没做详细诊断之前不敢做出任何的保证。
“来先把你的腿裤管拉上来点我看看。”孟梓琪开始诊断,他要看看年禾怡的水肿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
年禾怡一看自己连着劝了两次都没有劝下来,也就放弃了“算了,既然劝不住就随他去吧,自己也没有那么多心力了。”然后听从孟梓琪的指挥,把裤脚管拉了起来。
孟梓琪看到之后也暗自心惊,犹豫年禾怡穿的裤子的裤管比较大,所以之前看不到腿到底什么情况,可是先现在看到了,却越发感到难办了。年禾怡的腿比她脸上的水肿厉害的多了。孟梓琪用手按了一下,直接一个凹坑,而且久久不能恢复。
而且蹲下来的孟梓琪也刚刚注意到,年禾怡的肚子鼓得很厉害,就问道:“你今天早上吃的多么?”年禾怡听到孟梓琪这么问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说:“医生,你是看我肚子这么鼓才问的吧,我早上就喝了半碗粥,我这肚子在我得病之后几个月就这样了。”
孟梓琪听了后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大便怎么样?”这个问题就算去医院里也会被问到,所以年禾怡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大便稀,便短涩。”这两句话是之前医院里的医生在听了她的描述之后再病历上写的。
“睡觉呢,睡眠情况怎么样?”
“非常不好,经常夜里失眠,而且会做很多梦。”
“来张嘴,让我看看你的舌苔。”等年禾怡张嘴之后,孟梓琪首先看的是她的牙齿,果然也呈枯槁之态,再看舌苔,黄腻而湿润,舌头两边都是齿痕。孟梓琪现在已经在开始嘬牙花了。
让孟梓琪正真色变的在摸到年禾怡脉的时候。脉空无根,整个就是一个大虚之象。说句不好听的,年禾怡已经有了将死之象了。
《皇帝内经》里有云:心主血,其华在面,其充在血脉,发为血之余,可是年禾怡面色无华,脉空无根,毛发枯槁。这是心脏亏损之症;并且心藏神,心脏亏损,神不守舍,所以她才会有失眠,多梦的症状。
而心阳源于肾阳,心阳都亏损了,更不用提肾阳了,那肯定也是亏损的,所以年禾怡的的额头才会出现黧黑,因为肾属水,水色为玄(黑)。而且牙齿是骨之余,肾主骨,现在牙齿有枯槁之象,很明显是肾亏之因。
同时肝肾同源,肾精上注于目,肝又开窍于目,现在年禾怡看上去两眼无神,是肝肾两亏,精血不足的症状,而且,肝主筋,其华在爪,爪为筋之余。现在她的指甲也不行,肝亏损已是显而易见。
再加上她皮毛暗沉,稍有运动会喘息不止,这是肺气不足之症。
五脏心肝脾肺肾,四脏都已经出了问题,那脾胃怎么可能逃得过。脾属土,土克水,可是现在肿势泛滥,愿意就是脾土亏损,不能制水导致的。
五脏巨亏,神将脱绝,孟梓琪从行医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这样严重的病例,按照一些医术里面所言,这种症状救都不要不要救了,准备后事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孟梓琪不打算放弃,他还要问年禾怡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将决定孟梓琪能不能救活年禾怡。
“你能吃的下饭么,吃饭菜的时候有咩有味道”这是验证年禾怡是否还有胃气存留,脾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