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县城里的于大师说我这事儿要陈道长出手才可以,原来这陈道长果然是有大本事的,人还没到,就算出来我们家有难了。
张立福心中原本还有怀疑这个有些这个老头,现在已经又怀疑慢慢变成了敬佩。
“那就麻烦陈道长保我们一家平安了,可是我们家太穷了没什么可以拿出来感谢陈道长地,所以下半辈子,我张立福愿意做牛做马伺候陈道长”
“啪”
张立福话刚说完,头上又是狠狠地挨了一个爆栗,痛得张立福捂着头龇牙咧嘴。
“哎哟陈道长,你干嘛呀”
“说你瓜你还真的瓜,我要你个男娃做牛做马干啥子嘛你要是个美女的话我还挺高兴。再说了,我老陈做事一向随心,我帮你完全是因为我乐意”
“是,是,陈道长我知道了”张立福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附和道。生怕说错话,惹的这老头又是一个爆栗下来,那自己可吃不消。
“以后你们就叫我老陈或者老陈头都行,不要叫啥子大师道长之类的,我不喜欢”看到张立福的反应,陈守一一脸满意的继续说道
“是是,老陈”夫妻二人连忙答应。
“嗯。。这才对嘛。”陈守一颇为满意的头
陈守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怀表看了看时间,又说道“十了,还有两个小时,那些家伙就要来你们家喝茶了。你们去休息吧,看你们面色憔悴,估计这几天都没睡好觉吧。”
张立福嘴巴张了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陈老陈,你说的那些家伙是”
“笨,半夜三除了鬼还能有谁来你家”陈守一翻了一个白眼
“那老陈,你今晚是要做法除鬼了吗”人总是对于未知的生物充满着好奇心,张立福也不例外,他的心里甚至有些期待。
“无论是人是鬼,都有自己的因果,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轻易下杀手的。今晚,我就把他们全部渡化引入轮。”
转眼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月亮悬挂在高空,冰冷的凝视着大地。
“呼呼”
月份,天气已经越来越凉,随着一阵寒风袭来,张立福和张莲英不约而同的紧了紧身子。
原本陈守一是准备让他们去睡觉,自己一个人守到半夜的,结果他们两个都说想看看陈守一渡化鬼魂的过程,开开眼界。
陈守一也没有拒绝,随意的了头。
“老陈,我看电视里的道士都是有道袍和桃木剑的,怎么没见你拿出来”张莲英戳了戳半躺在椅子上的陈守一。张立福也在一旁小鸡啄米般的疯狂头,他也正想问这个问题
“这群小鬼,用不着,我随便放个屁都能镇住他们”陈守一毫无形象的扣着鼻孔。终于扣出了一大坨那啥,然后随意的将手指在椅子背面擦了擦,在继续扣着。
夫妻俩一头黑线,都不知道该如何答,一时陷入了尴尬。
“那那些家伙什么时候来”后还是张立福率先打破了僵局。
“哦,有一个小鬼走得,已经来了,现在就躲在那个桌子底下。”陈守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方桌说道
那是夫妻二人平时用来吃饭的桌子。
“哪。。哪有什么小。。鬼嘛,我这么看不见”虽然没有看到,可声音里的颤抖和结巴都已经暴露了张莲英此时心里的惧怕。并且觉得周围温度越来越低了,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张莲英忍不住将手放进了口袋取暖。
“你们想看啊,这简单”陈守一翻了翻眼皮,眼神突然带着一丝狡黠。
说完,手里不知道何时已经摸出来两张二指宽,三寸长的黄色符纸,嘴里念道“太阴幽冥,速现身形。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开眼,敕”
念完,双手探如闪电般的将符纸贴在了张立福张莲英的后脑勺
符纸一贴上,二人就觉得一阵疲惫感袭来,用张立福的意思来说,就像是连续在地里干活一整天,全身又酸又疼的感觉。
“老陈,你给我贴的是什么东西我感觉好不舒服哦”张立福抬手想要朝后脑勺摸去。
“不要动,我这是帮你开眼呢。你们试试看看桌子那边有没有什么东西。嘿嘿”陈守一连忙抓住了张立福的手,笑嘻嘻的说道。脸上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张立福莫名其妙的看向了桌子那边,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差没给他吓出心脏病。
只见桌子底下,不会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孩模样的人,说是人,那是因为张立福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了。只见那个人全身浮肿且惨白,而且湿漉漉的,就像放在水里泡发了的馒头一样。脸上还挂着一块块烂肉,上面还蠕动着一条条水蛭。看起来极其渗人。
张立福眼睛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小鬼也正睁着一双眼睛打量着张立福,四目相对,张立福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张开嘴哇的一声将白天吃进肚子里的两个馒头两个包子全数吐了出来。
他也终于知道之前陈守一脸上那副看好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没用。你看你的婆娘都要比你好,真是个瓜娃子。”见张立福呕吐,陈守一连忙捂着鼻子跑开了,边跑还边鄙视着张立福。未了,有嘟囔了一句“不过这溺死鬼扮相的确有报复社会的感觉,我一开始也差被恶心到。”
不过张莲英此时的情况也比张立福好不到哪儿去,脸上也是被吓得毫无血色,正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呢
过了大概半小时,张立福的屋子果然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