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原本是不想招摇过市的,但是眼下的状况就是逼得她不得不出手。
她在军校的侦查力和对付犯罪的知识,没想到居然用在了后宫争斗里。
楚贵妃听了凌歌的结论,却又开口帮着锦妃,“这花园也不是只能锦妃一人用,的确是常有人去,并不能说明什么,依本宫看是春罗怀恨在心,所以才想到了这个办法,没想到害了自己。”
楚贵妃惋惜开口,叫安雅去找人好好安葬了春罗。
锦妃顺势下了台阶,哭哭啼啼的喊冤,泪珠说来就来,“还是贵妃娘娘明白事理,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凌歌默不作声,这罚还是不罚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那位看够了戏的皇上突然开口,“的确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和锦妃有关系,好好安葬春罗即可。”
锦妃听闻立即收住泪水,娇媚的脸上呈现一丝得意,皇上都不追查了,别人也没有这个本事去问罪。
众人见皇上起身了,便立即行礼恭送,锦妃一副打算跟着皇上一起走的模样,叫人看得心里十分的不平。
这件事看着就和锦妃有关,后却死了个宫女就算是完事了。
要是真的死的是李宝珍,凌歌觉得自己未必能像现在一样脱身。
“你跟朕来。”皇上走到门前对着凌歌开口。
凌歌还在想事情入神,身后的红缨推搡了一把,她这才神见众人都望着自己。
“是。”
她也不知道应下的是什么事,就起身迷迷糊糊的跟着出去了。
身后一票女人眼神都变成针刺穿她了。
凌歌一路无言,发现这个皇上很奇怪,喜欢自己提着灯走路,宫灯上雕刻着一条龙,和别人拿着的都不一样。
她看楚夜他们走在后面,她也跟在后面。
元康公公上前,“主子,你上去呀。”
“去哪儿”凌歌纳闷的看着元康。
元康哎呀一声,直接把凌歌推到了皇上的身边。
西边刮来一阵风,没等凌歌把脚站稳了,眼前的宫灯一暗,身侧的皇上微微一愣。
凌歌见皇上不走,自己也只能不走。
元康奔上来将宫灯亮了,皇上才继续往前走。
但是这风像是和皇上唱反调,才走出几步又灭了,皇上又停着不动。
凌歌这才偷偷摸摸的打量着皇上的侧脸,好看的人就是从哪个角度看都好看。
元康前后又了灯,这时凌歌才发觉或许是这位皇上眼神不好。
等这风第三次被吹灭的时候,凌歌这耐心也被消磨光了,直接拿过了宫灯,将自己的手递在了皇上的手里。
“我扶着您,我又不是个姑娘,不需要这么多礼,这来去多麻烦。”
“这倒是,你又不是个姑娘。需不需要再大声一”他声音略沉,多了一丝丝警告。
凌歌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即道,“臣妾是担心皇上,这黑漆漆的,臣妾也怕怕的,不如让臣妾靠着皇上走。”
呕这够女人了吧
“走吧。”
凌歌提着宫灯,另一手搀着皇上往前走。
路是皇上自己带的,她居然不知不觉跟着进了未央宫,脑门上的汗一层又一层。
“既然皇上到了,臣妾就告退了。”
“你这月信有长,要不要替你请个太医瞧瞧”皇上往宝座上一座,声音不冷不热的。
凌歌立即陪笑,“好了,全好了。不用请太医。”
他将书放下一,露出双目镇定的自知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认命了。
元康轻咳一声,声音响亮道,“那奴才们就褪下了,不打扰皇上和雪才人休息了。”
凌歌看了看红缨,示意她别担心,红缨这脸色都成绛紫色了,憋着一口气。
“躲了这么久,看明白了吗”
皇上这声音十分的穿耳,想不听都不行。
凌歌只能老实头,“明白了,皇上让凌歌用才人的身份又住得偏远,就是希望凌歌看清楚这后宫中人的真面目。”
“那就好。”
就这样皇上您倒是多说呀,多个讯息,好让她知道接下去应该接什么话。
凌歌毕恭毕敬等了半天,站得腿脚都发麻,上面的人却一反应也没有。
“去床边。”
皇上一开口,凌歌就老实的站到了床边去,这么大一张床,还用了宝顶素色的帐子,看上去稳重又华丽。
然后呢
凌歌瞄了一眼皇上,只见他换到了窗边的长榻上看书。
皇上等了好一会儿,见没,“你父亲说你懂这些事,难道不懂”
“懂懂,我什么都懂。”
凌歌盯着龙床看了半天,这到底是要她干什么啊
皇上看凌歌都盯着床半天了,明显凌歌是不懂他的意思,便脱下外衣躺在了床上。
皇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同时男儿,也无所谓,你躺下歇息吧。”
怎么就无所谓了非常有所谓。
她多也就是个女扮男装,然后被抓进宫又要男扮女装。
但是她哪有这个胆子反抗,乖乖的躺在皇上身侧,一双眼睛盯着宝顶不知所措。
她是不是应该做什么
皇上直接开口了,“摇。”
凌歌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如此,皇上您直说就行,这个我懂,摇床嘛。”
皇上以为她是个男的,这侍寝又要逼真,肯定是要做别的功夫了。
但是凌歌哪里晓得这个宝顶这么脆弱,她一手撑着床柱,只是来用力三下。
就听到咯哒一声,柱子断了,柱子上的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