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三天后我们结婚吧,按照传统的习俗,我们三天之内不能见面互相不能联系。”他的嗓音微哑,低沉又撩人。
靳蕾怔怔地望着他,内心惊动得不知该怎么回应。
在那三天里,她看到什么都是盈盈绿绿的的风景,群花点缀,耀眼满目。
只是三天后,新娘不是她,她被他遗弃了,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痛哭,阴雨连绵。
就在她满怀喜悦的时候,忽然前路被人狠狠地斩断,进退维谷,走投无路,只剩下纵身一跃坠入龙潭虎穴里苦熬挣扎。
……
凌少军在传媒里等了老半天也没有等到靳蕾的身影出来,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反倒是看到寇珊珊的车子。
他把电话拨了过去,“蕾蕾是不是在你的车里?”
寇珊珊停顿一下,“你不知道?”
“什么我不知道?”凌少军觉得有事发生了?不禁紧皱眉宇。
“下午,靳蕾打电话来公司请假了,听说她在调查公园湖的排污问题被一辆车差点撞到了,相机摔坏了,我以为你知道这件事情。”寇珊珊说着。
凌少军一边吩咐莫旭原开车之余一边问道,“那她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打她电话没有回应。”
“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好像说是有些不舒服回去休息了。”
“我知道了。”凌少军收起电话,让莫旭原往公寓里赶。
他一走进房门,就看到靳蕾躺在床上,缩着身子强忍着疼痛,那个脆弱的样子令他见了眉头紧皱。
“怎么哭了?”
听到声音,靳蕾微微地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
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听到他的问话,莫名得心里更是难过,更是想哭。
那种难过的情绪太过莫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咬着唇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
“告诉我,那里不舒服?”凌少军伸手拂开她那已被冷汗沾湿的发丝,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我叫个医生过来。”
“不用,我痛一下就好了。”靳蕾见他要打电话,连忙开口说着,嗓音经过哽咽后挤出喉咙时,是那般的沙哑。
怎么叫做痛一下就好了?
凌少军紧皱的眉头成川,不解地望着她,“有不舒服就要看医生,不要这样撑着。”
“我只是生理痛,没事的,痛一下很快就过去了,我不想看医生。”靳蕾坚持着,一直以来第一天都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大惊小怪,那么夸张要看医生。
凌少军刚要拨打电话的手就停顿了下来,静默地看着她,他确实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你先出去吧,我再休息一下就好了。”靳蕾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地盖住,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凌少军见状,只得无奈地起身离开。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凌家的医生打了个电话,话筒那头传来,“可能长期经期期间营养不良,或许是受了寒凉就会引发痛经……”
“那我该怎么做?”凌少军虚心地问道。
随即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而他认真地听着在心里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