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地送上门却被他那样拒绝,寇珊珊突然觉得自己很丢人,赶忙地拔腿离开。
寇珊珊离开之后,席少哲也没有心思继续工作,身体里的男性荷尔蒙在不停地跳动着。
他是一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寇珊珊想要干什么,但是他不想。
他想要的不是她的感激,因感激而委身于他。
因她母亲的事,席少哲知道她对他有着无尽的感激。
当所有人都认定她有罪时,他却在她母亲面前说她是被冤枉的,当她最需要一个人时候,他站在她的身边,给了她支持,将深陷在泥潭里的她拉了出来,让她再一次活在明媚的阳光下。
这个时候的寇珊珊,无疑对他更多的应该是感激之情,才想要把自己献身给他,这并不是她发自内心里想要跟他做真正的夫妻。
所以,他拒绝了。
回到房间,寇珊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仍是羞窘不已。
今天晚上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才去书房里找他,然而却是那样被拒绝了。
她不相信聪明如席少哲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或许他心底里还是嫌弃她的身份,她的过去
正想着,席少哲推门进来了,听得出他开门特别小心,走路的脚步也放得特别轻,应该是担心吵醒她。
寇珊珊将被子紧紧地抓着,紧闭着眼假睡,否则很尴尬。
席少哲坐在床沿边,给她拉了拉被子帮她盖好,片刻过后,他的电话响起,寇珊珊只听到他“嗯嗯”了几声就挂断了。
随后他就起身离开了。
接到凌少晋焦急电话,席少哲就匆匆赶到医院。
一走出电梯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大人真的是守在人家姑娘的病房门口不愿离去。
他缓缓地走上去,“父亲。”
凌一翰看向来人,有些惊愕地站起身,“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会不是应该在西部吗?”
“今天回来的,有些事。”席少哲简明扼要地解释,没有过多的废话,显然也不愿多说。他瞄了一下靳蕾的病房门,接着道,“父亲,我们谈谈?”
凌一翰看着他那明显的态度,自知是来劝他回去的,对于这个大儿子的话,他从来都是尊重的,连他都出动了,想必事情很严重了。
只是他还是心生不舍啊,他都还没有好好地看清自己的儿媳妇长什么样子,刚刚在里面那姑娘一直拉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父亲”席少哲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不依依不舍离去的父亲大人的身影再一次轻唤道。
“我知道了。”
凌一翰深深地凝望了一眼靳蕾的病房门,跟在席少哲的后面却又折到凌少军的病房里,看着里面自家儿子一眼,想着要不要再跟这个不通气的三子聊一聊未来的人生大事。
凌少军瘫痪着那张脸,明显用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气场看过来。
凌一翰如鲠在喉,还是选择噤声地走出房间。
凌少军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周围空气渐渐低沉,好像突然结了冰,有冰锥子啪啦啪啦地掉落。
坐在席少哲往家里开的车上,沉默一段路之后,席少哲先行开口,“父亲,您是不是忘记了在书房里所谈过的话了?”
“我没有,我心里知道分寸,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姑娘罢了,你们就那么不邃我愿,你们一个个的在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凌一翰说着说着有些生气,怼怨地看向车窗外。
为了防止此类事情的再发生,席少哲不得不语气加重以杜绝后患,“父亲,您这样又拽人家姑娘的被子又死赖在人家的门口不走,您这样的行为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你就是一个臭流氓。”
“你是怎么说话的!你是不是跟你那个二弟在一起时间多了受他的影响,会不会说人话?”凌一翰被他这么一误会,立刻激动起来,“你父亲我一生刚正不阿,正气凛然你怎么可以那样想你的父亲?我就是看人家一个姑娘,身子那么弱还只身一人跑到国涉险把三子给带回来。
现在受了伤,倒好了,你们一个个自己不去探访一二还不让我去瞧瞧,我们凌家人怎么可以做这种没有良心的事?更何况那还是我们凌家的儿媳妇,想想她一个人无亲无故的,冷冷清清地躺在那张病床里,也是怪可怜的孩子。”
席少哲面对着自家父亲的责难,倒也不恼,给他不疾不徐地分析分析,“父亲,我理解你想见儿媳妇的迫切心情,毕竟你都盼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多等几天。如今幸好是在我们凌家的自家医院,能上那一层楼病房的人都是经过了筛选,是我们凌家的自已人。
若是在别的地方,你这样异常的行为早已是引起别有用心之人的注意了,你难道忘了有些人在暗中想毁了三弟继而想毁了我们凌家吗?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势必就会引来他人的注意,继而调查弟妹的事,就会被人拿来当话题狠狠地治三弟一个大罪,弟妹的下场也将会更惨。
父亲,如果弟妹有个三长两短的,您觉得三弟会不会恨你入骨?您觉得我们凌家会不会失去这个三弟?父亲,您这样不是在关心他们,而是在害他们,您这种就是叫做关心则乱!”
凌一翰听他那么条条道道地分析下来,长叹一气,望着前方,“看来还真的是我糊涂了?”
“父亲,你现在的中心工作不是在三弟和弟妹的身上,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