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出,不出意外全然寂静无声。
凌少军尴尬地掩嘴轻咳一声,难得他第一次为自己所说的话再解释一遍,“第一我们婚礼时需要排练,第二我们一起睡过了那么多次,不用担心什么。”
靳蕾望着他那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的样子,一股想打他的冲动又泛上心头。
“……”不是就因为我们睡过了才担心吗?
“而且你不是挺喜欢抱着我睡?”凌少军不理会靳蕾那明晃晃想要揍他一顿的灼灼眼神,继续理由充分地说道。
靳蕾脸不禁一红,“凌少军,请你注意用词,我跟你可是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关系,我们之间可是清白的。”
“所以你放心,只要你安分一点,我们都会很安全的。”凌少军答道。
“……”靳蕾怎么听着他的话,自己好像更qín_shòu一些?
“而且我们结婚了。”这个理由似乎比什么都来得天经地义一般。
靳蕾有些犹豫着,思前想后一番过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此清白的关系,她矜持个鬼啊。
门外的凌少晋听着怎么就觉得自家三弟明晃晃的就是一只大灰狼在拐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呢,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故意轻咳一声提醒提醒某人。
靳蕾抬眸看向门外站着的人影,脸又再一次红了红,刚刚他们所说的话是有被人听去了多少?好丢脸好尴尬啊。
不过这位凌二少一张笑脸迎合苍生,是典型的君子之气,人畜无害的笑容,这是要引得多少女人尽折腰俯首脱衣。
相比之下,凌少军自带一股君王之气,方圆十里寸草不生的威赫气场,嗯,还是凌少军看起来比较正经一些。
所以他刚刚的提议,她应该可以考虑考虑,毕竟半夜她要上洗手间真的很麻烦,她总不能每一次想上洗手间就按电话叫凌少军过来把她给抱进去。
幸好他没有起床气,否则哪个人受得了半夜睡得正酣时竟老是被电话吵醒?
她都已经尽量控制着喝水了,但是她打了那么多针水,每一餐喝的都是米粥,自是没有办法啊,得排出去。
“你来做什么?”凌少军冷冷地瞟了自家二哥一眼。
凌少晋斜靠在房门上,掩嘴一笑道,“来看看病人,病人到了该检查的时候了。”
“一个小时之前不是检查过了吗?”
凌少晋依然笑容满面春风,“得再一次抽靳小姐的血验验。”
听他这么说,凌少军略有所思,也就没有把他给撵了出去,上次抽的血样验到靳蕾的各种指标都是正常的,这里面确实有些不正常,再加上林博士的事情,他有理由相信,靳蕾之前的血样是被调换了。
靳蕾愣怵,伤到骨头的还需要验血的吗?
“别害怕,我不像自家三弟这般冰山面瘫毫无血性,更不像我大哥那种善于心计不近人情的资本家,我只是一位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的医生,别无恶意。”凌少晋一副仁爱医生的模样说道。
靳蕾在被动中被他拉起手,就毫不迟疑地抽出一管子的鲜血,这下又要吃多少肉才能补得回来。
“没事,明天再给你弄多一点肉来。”凌少军不温不火地道。
“真的?”靳蕾目光灼灼地打量着他的周身上下,唇红齿白,五官清秀,今天他白衬衫穿戴在身,特别有一种书生卷气。
凌少军靠近她身,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对视而来的灼热目光,嘴角轻抿,“这么看着我,你可别忘记了我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
“如果你还在怀疑,我不介意用事实证明一番,我究竟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言罢,未等她答复,他俯身而下,覆唇而上,柔软的唇瓣紧贴着她的红唇,唇齿轻启,那迎合她的薄荷香气扑鼻而来。
靳蕾诧异地瞠目,手,想要推开他的束缚,奈何男人太过强悍,直至将她抵靠在床头动弹不得。
他趁虚而入,乘势进攻,毫无费劲玫占了她的领地,唇舌激战。
靳蕾喘着气,在他的强势霸道的攻击下,无可奈何缴械投降,只是,原本还处于睁目不可置信的双瞳渐渐失去主张,陷入意乱、情迷中无法自控。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缠绕上他的腰身,越发难以控制的迎合上他略显拙劣的吻技。
直到呼吸不顺,他的手才释放对她的禁锢。
靳蕾面红耳赤地摸了摸唇边的激吻过后留下的痕迹,不言不语地盯着他。
凌少军顺了顺呼吸,薄唇微勾,“还怀疑吗?”
靳蕾不服气地放下手,抬起一手贴放在他被自己牙齿磕破的唇角,笑意浅浅,“看你吻的那么辛苦,真怕你一个气不顺,撅了过去。”
一旁的凌少晋再度轻咳一声,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家三弟,竟然如此臭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咳咳,虽然这里只有他一个看客但也可以代表芸芸众生,如此qín_shòu,欺负小白兔。
凌少晋好心轻咳一声提醒。
靳蕾抬眸发现他竟然还没有离开。
“你怎么还在这里?”凌少军冷冷地眼神犀利地射了过去。
“不是我不想走,而是你没有给机会我把话一次性说完,为了弟妹的健康着想,我怎么能草率地离开呢?”凌少晋有理行天下。
“还有什么事情?”
凌少晋不知是不是故意,总之能听得出他是有意的,“弟妹,记得千万别行房,否则刚接好的骨头可能又会散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