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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思想是不是太老套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三从四德那一套吗?我只是和他结婚,又不是他的奴隶,我难道连自己起码的自由和人情交际都不能有吗?”
先不说她和他是不是契约关系,就算是真夫妻,他那样霸道也不应该纵容吧。
季谨其实也不愿看女儿受委屈,但她总觉得,司珩其实并没有女儿说的那么霸道,就算是昨晚要求女儿回家,也是合理要求。
“好吧,你俩的事我不多嘴,总之,我还是那句,夫妻之间相处,更多的,还是宽容忍让。”
夏可不想和妈妈再提司珩,只得敷衍地点头应她,“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大概是知道身体并无大碍,加上在医院里休息了一天多,季谨的精神眼看着比起昨天要好了很多,夏可一直陪她吃完晚饭,又在医院里的花园里转了几圈,一直到八点多,在季谨的催促下,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医院。
夏可当然记得自己应承了司珩这几天都给他做晚饭的事,但她昨晚被折腾得这么狠,适当的偷偷懒,就当是公伤假期补偿了。
临走的时候,她问了季谨手抓骨的做法,准备明天做给司珩吃。
而司珩,估计也是有点内疚,她在医院里待了几小时,他也没打电话过来追问过行踪。
夏可回到公寓,已经九点多近十点。
公寓里空荡荡的,只留着一盏小夜灯,而司珩的拖鞋,静静地躺在鞋柜里,显然,司珩不在家。
夏可换了鞋进了屋,先去厨房看了看,见料理台上放着几碟肉和菜,显然,是罗姐的出品,看起来,没动过筷。
夏可随手拈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还有一点点热,估计,做出来没多久。
可能,是罗姐给司珩做了饭,然后,那家伙临时有事外出,没来得及吃吧。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夏可洗完澡,把卧室里那张单人沙发拖到露台上,拿了笔记本电脑看之前没看完的电影。
八月的天气,按理来说还是很热的天气,但公寓在顶层,坐在露台上风很大,几乎感觉不到丁点的炎热感。
夏可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看得入神。
司珩回来的时候,见客厅的灯着亮着,厨房里还放着没动过的饭菜,卧室的灯也亮着,却见不着夏可人。
司珩进门的时候,鞋柜里没看夏可的拖鞋,可屋里却找不着人,这丫头,到底跑哪去了?
司珩只当夏可还在生他的气,是不是躲到顶楼的健身房或花房去了?
他特意上去转了一圈,没找着人,又下楼打开书房和另外几间客房,却也没找着夏可的踪迹。
司珩心里觉得奇怪,也有些无奈,只好站在卧室打她电话,然后,隐约听到露台外面传来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