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仙走一步>344、灵芸自由,亲帮敷药

无需想太多,只这工夫,风花飞已经御剑带着程思芜与云朵从半空落下,因程思芜的寝房离着叶灵芸的极近,所以也就一眼望到了结界之外目瞪口呆的景含芷。

叶灵芸在结界内,嘴巴张的老大,半天都合不上。她记得昨夜还看到风花飞好好的在死海之岸,可今儿的风花飞,面色惨白,坚毅的脸庞上有清晰的冷汗流过痕迹,似乎还活着些泥水。再看风花飞落剑时的姿势,明显在忍着剧烈的疼痛,即使离得较远,还隔着结界,叶灵芸似乎都能听到风花飞倒吸凉气的声音。

“大师兄,你们怎么了!”叶灵芸焦急的不停敲打着结界,甚至开始以身子相撞,恨不得马上就出现在风花飞的面前。

岂料风花飞却似乎视而不见,只硬生生的对景含芷道了句,“还不过来搀着程思芜!”见景含芷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后颠颠儿的跑过来,他才将背对着云朵,冷冷道,“趴上来。”

“那怎么行!你也挨了板子的,又都在后身。”云朵撅起嘴巴,风花飞受的苦可远远比她多的多,况且见风瞿这般对待风花飞,她的心中不禁对他也有了几丝同情。既是如此,这个时候就更不能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叶灵芸并没有在意风花飞没理自己一事,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在意的是云朵口中的话,“你说什么,为什么你们挨了板子,究竟发生什么事!”

“别磨蹭,快点上来!”风花飞依旧没有理会叶灵芸,只微微蹙了眉头,语气也更加冷了几分。

云朵默默道了句“不识好人心”,后倒是顺从的轻轻趴在风花飞的背上;即使她已经轻了动作,加上身子瘦弱,没什么重量,可对于背部挨了板子的风花飞来说。还是雪上加霜。他眉头紧蹙,就连叶灵芸都感受得到,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眼见着风花飞的脸色由惨白到青白,步履蹒跚。连跃上花墨剑都难,叶灵芸的眼泪实在忍不住就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哭喊着,“大师兄何苦勉强自己,梅苑的弟子多得是,不是非要大师兄送她回去的!”

风花飞终于瞟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叶灵芸,说不心疼是假的。他们毕竟一起长大,叶灵芸陪伴他度过了那么多的岁月;而且几次的事情中,唯有叶灵芸肯一直站在他身边,为了他不惜与所有人为敌。就算是铁心,如今也要为她动容了。风花飞摇摇头,开口道了句,“她是爹……掌门宠溺的人,我不能让她受苦。”

一句话出口。就连背后的云朵心都是一动;饶是风瞿那般对待风花飞,可风花飞却依旧无怨无悔的与他同心,没有一丝怨恨。这样的执着,这样的度量,让云朵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脸蛋儿也一下就羞的通红。她将头侧靠在风花飞的背上,头一次感觉到了别样的小小幸福。

“大师兄带着云朵去吧。叶师姐这里,我来交代。”还是程思芜颇为懂事,对着风花飞颔首。风花飞不再看叶灵芸,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向云朵所在的寝房而去。叶灵芸望着风花飞的背影,嚎啕大哭着,好像婴儿看到心爱的玩具被他人抢走一样。里面还带着心疼的悲戚。

“叶师姐不要如此,”程思芜在景含芷的搀扶下,同样一瘸一拐的走到结界之外,对着内里抱着膝盖哭的无法自制的叶灵芸道,“大师兄我们五人才都挨了二十杖责。而其中缘由……”

程思芜尽量简单的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说给叶灵芸听,在这过程中,叶灵芸已经逐渐停止了哭泣,面色的神色也由悲伤逐渐转向愤怒,这愤怒无处可泄,毕竟玉芃芃已经扬长而去,她唯有恨恨的盯着景含芷,咬牙切齿道,“日后闭好你的嘴,别什么都说!尤其是对着玉芃芃那类人渣!”

“是,是大师姐,”景含芷惊得连连点头,后迫不及待道,“大师姐,程师姐身子不适,我先扶她进去吧。”

“大师兄如此都是你害的!景含芷,亏得平日里我待你那么好!我真是瞎了眼!”叶灵芸却还在气头儿上,双手将结界敲的哐哐响。

程思芜立即敏感的望着景含芷,景含芷摇头如不倒翁一样,紧张道,“程师姐,别这样看我。”

“你心虚了吧,要不是你将看到他们鬼鬼祟祟一事告知玉芃芃,那个贱人怎么会偷偷跟踪他们的!”叶灵芸倒是在气愤的诉说中将真相说了出来。

程思芜这才明白,原来景含芷是无心为之,便摇摇头,在景含芷的搀扶下回了房里休息。因为背部伤痛,这几日恐怕都下不了床,要趴着休息了。这个她倒是不担心,她最担心的,就是玉蓁蓁经此一次之后,又浪费了不少时日。摘星大会还有一月有余的工夫,这样对她倒是真的不公平了。

***

玉蓁蓁几个受了责罚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逍遥派,比风寒病毒传染的都快。尽管风瞿三令五申将此事尽量保密,不要让清虚宫与昆仑谷的人知道,毕竟是丑闻;但大家尽管不在明面儿上说,暗地里也疯传着,而且越传越离谱,直到最后,这件事情几乎被传成了七角八角的恋爱关系——什么玉蓁蓁与风花飞才是真爱,两人已经珠胎暗结,欢好几许,凌皓杰不过是傀儡啦;什么程思芜与云朵在死海之岸为凌皓杰大打出手,弄得遍体鳞伤啦;什么玉芃芃与玉蓁蓁因为凌皓杰而姐妹不合,在前殿对峙啦……真真假假,到最后,谁都分不清楚了。

不过既然对风花飞的惩罚已经结束,叶灵芸也就在那一日恢复了自由。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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