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陈娇娇晃了晃手中的纸条,这上面详细记录着吴钟的所有联系方式。
陈启星惊讶得张大嘴巴:“姐,你咋搞到的?”
“不告诉你!”陈娇娇神秘的说了一句,然后发动了汽车。
吴钟的家并不远,开车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到了。这里也是一片胡同,只不过看起来比较新,大概是最近翻修过。
陈娇娇停下了车,伸头看了下周围的情况。吴钟的家住在胡同深处,远离热闹的街市。不过他们可不能贸然冲进别人家屋内,谁知道吴钟他们家有没有埋伏?
“咋办?”陈启星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这一趟下来,自己光坐在车里看娇娇姐表演了。
“你去买两本笔记本,还有两支笔。”娇娇姐吩咐道。
陈启星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下车到附近超市,买了那几样东西。
返回了车内,陈启星把东西如数交给了陈娇娇。只见她拿走了其中一本和一支笔,然后把其他的推给陈启星。
“你留在车内画符,等下万一打起来,难道凭拳头上吗?”原来娇娇姐见他双手空空,才让陈启星买了纸笔。
“还有,你把你外套脱给我。”娇娇姐命令到。
“你要穿么?”陈启星瞅了瞅自己的羽绒服,脏兮兮的不说,样式还比较难看。
“让你脱就脱,哪这么多废话!”陈娇娇伸手就扒他衣服,陈启星连忙把羽绒服脱下来给她。
紧接着,陈娇娇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陈启星让他保管。然后穿上陈启星的衣服,走下了车。
只见她穿过大街,走入狭窄的小巷,来到了吴钟家的门前。
陈娇娇取出笔记本拿在手里,伸手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吱呀”铁门开启,一张女人的脸露了出来。她盯着陈娇娇上下打量,然后皱起眉头问:“你找谁?”
“姐,我是煤气公司的。我们检测到你们家煤气管线好像有泄露,我就上门来查看一下。”陈娇娇穿着制服一样的羽绒服,手里拿着本子,看起来还真像干工作的人。
那女人似乎非常犹豫,半天也不言语。陈娇娇装作不耐烦的模样:“姐,我们工作挺忙的。要不是为了排除隐患,谁愿意敲你们家房门啊。你看我们单位的车还在外面街上等着呢,我进去查看一下,没情况我就回公司了。”
渐渐的那个女人被说动了,她看陈娇娇只有一个人,不会有什么异常。于是她拉开房门,让陈娇娇进来。
陈娇娇由人领着,在屋里转了一圈。这里的确是吴钟家没错,因为墙上还挂着他的结婚照。边上这个女人是吴钟的妻子,结婚照上也有她。
“恐怕是你们家煤气灶的问题。”陈娇娇装作懂行一样,随手开关了几下人家的煤气灶。吴钟家算是老房子翻新,煤气灶正好挺陈旧。
“不继续看看吗?”吴钟的妻子还是非常谨慎的,她不断拿话试探陈娇娇。
“不用了,我也是例行公事来看看。我还急着下班呢,哪有工夫帮你们家修东西。”陈娇娇表现出相当得不耐烦。
吴钟的妻子神情一变:“你们煤气公司就这么个服务态度吗?”
“我态度怎么了!”陈娇娇也毫不让步,“就是寻常的检查,你们家却跟家里有宝贝一样不让进门。你们家就用这破煤气灶,爆炸了也不关我的事!”
说完她气呼呼往外走。吴钟的妻子本来不是什么善茬,要是放在平时,她早就跟对方撕打起来了。但丈夫有吩咐,让她这些天低调些。于是她忍住火气,目送陈娇娇出门,再狠狠把大门关上。
“吴钟不在家。”陈娇娇走回车内,边脱下陈启星的羽绒服边说道。演就演得逼真,她故意挑起吴钟妻子的火气,好打消对方的疑心。
“哦。”陈启星接过外套,对大姐头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陈娇娇接下来的话,让陈启星直翻白眼。
“这破衣服扔掉算了,又脏又难闻,穿在身上跟乞丐一样。”陈娇娇又在讽刺陈启星不讲卫生。
“工资被某人扣光了,没钱买新的。”陈启星没好气的说。
陈娇娇瞪了他一眼:“再啰嗦下个月工资也别想拿!”陈启星选择闭嘴,还得给人家陪笑脸。万恶资本家坑害民工的又一个血淋淋的示例。
“姐,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陈启星问。
“等吴钟出现,咱们就行动。”陈娇娇时刻注意着窗外,头也不回得跟陈启星说。
到了下午四点来钟,从陈启星他们车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
“那个就是吴钟。”陈启星小声的指给陈娇娇看。
“按计划行动。”陈娇娇吩咐道,说着她提前走下了车。
来的人正是吴钟,此时的他心事重重,低着头光顾着想事情。拐进小巷,就是自己家。吴钟跟平时一样,迈步往里走。
“大哥你好。”在他身前有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跟他打招呼。吴钟心里一惊,连忙抬起头。
“大哥你吓了我一跳。”眼前的小姑娘以手抚胸,一副吃惊的表情。
吴钟不敢大意,冷冷得说:“你想干嘛?”
小姑娘嘴里带着浓浓的山东口音,她怯生生得看向吴钟,拿起手中的本子说道:“俺来北京找亲戚,可他们家的地址我看不懂,就想向大哥你打听一下...”
原来是问路的,吴钟心里一阵自嘲。他今天遇事太多,成了惊弓之鸟。
吴钟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