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与以前一样,把信夹在鸽子身上,让它去找乔大哥呀?”
李元朗反问道:“乔遇又没在我的别苑,我家的鸽子如何找得到他?难不成,还大海捞针似的去寻他一番吗?”
杜清歌一愣,这一点,她怎么忘了呢,真是平日里看连续剧看多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向院子中道:“你这府第中还有什么宝贝,可以用来通风报信的,看管得这么严密,恐怕还藏有好多好东西吧。”
李元朗连忙拉了她一把,道:“李家号称南楚首富,自然对资财都要做好防护的,你就不要好信儿了。”
这话也对,富者不自护,那难免会有些穷凶极恶之人借恶夺财,伤人性命。
杜清歌急道:“李公子,求求你了,你还有什么法子,就再帮帮我吧,我不想让乔大哥出来涉险。”
李元朗轻笑,“知道害怕了?我以为你杜清歌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怕呢。”
杜清歌道:“若是我个人的生死,我当然不惧了,我二次为人,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可是乔大哥不行呀,乔大哥是不能出事的。”
李元朗摇了摇头,道:“如今,你已让文武百官都知道了二皇子尚存人世的消息,你若不让他归来,则为逆路,你放心吧,如今他受了逛骗,虽然主动寻来,却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便任由他寻来吧。”
“真的?”
“信我便是。”李元朗自信满满。“我来问你,得知你被困,乔遇回宫寻你,第一时间会找谁?”
乔遇会找谁?
这偌大的皇宫,他能认识谁?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是太子慕容泽?”
“聪明,乔遇只识得太子殿下一人,自然会去他那里求助,无论太子日后的启图是什么,如今他还是心疼二皇子的,不然,也不会当初派我跟踪他们,救他一命。”
第一次李元朗与乔遇相遇,便是受了慕容泽的安排,似乎一切,都在慕容泽的掌控之中。
杜清歌暗暗点头,道:“原来我只是以为你很聪明,想不到,慕容泽也一般聪明。”
李元朗苦笑道:“为权者,其睿智可不简简单单可以用一个聪明二字可以诠释呀。”
慕容泽身为储君,他的心中在想什么,谁都猜不出。
杜清歌再次向院中扫了一眼,那树木繁密的中院,似乎有着无穷的秘密,只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外人,根本就无从了解。
“李公子,你,还记得杜文茵吗?”她突然问道。
“杜文茵?我,没什么印像了,是你的朋友?”李元朗问。
杜清歌想起云姨的话,李家的事,她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没事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嗯,早些安睡吧,明日还要参加太子的婚礼。”
夜,深了。
杜清歌今天睡得很沉,似乎是很累一样,一直沉睡着不愿醒来。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手似乎沾染了什么粘稠之物,她顺手把手在被子上抹了抹,同时,手也在脸上理了理刘海。
不对,手上似乎有些奇怪的气味,好像是,血腥气。
杜清歌心头一惊,她想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意识特殊的迟缓,不行,自己得醒来,醒来。
她努力提醒着自己,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她终于感受到了四肢的感觉,立时,一个打滚,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个像极了昨晚的杜文茵的身影此时正静静的斜趴在她的脚下,只是,她低垂着头,看样子,已经,已经死了。
死了,是的,在那身影的胸口,一把匕首正闪着寒光。
有一道沉稳的脚印从尸体身边延伸过去,正延伸到书柜身后,这尸体应该就是从书柜中后出来的吧。
血,在自己的手中,她看到了血。
是她杀了人。
“啊——”
杜清歌吓得惨叫一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浑身上下,已然让冷汗给打透了。
天呀,原来是南柯一梦。
床边,什么都没有,没有死尸,手上,也没有血。
云姨被她惊醒,连忙走了过来,“丫头,你没事吧,你又做恶梦了?”
杜清歌收敛了一下心神,没事,可能只是睡觉的时候手压在了心脏上,引起恶梦了吧。
“我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云姨,你快回去睡吧。”
云姨有些担心的道:“你真的没事?你看你的脸呀,都没血色了。”
“真没事,可能是一想到之后太子的大婚我要掌勺有些兴奋过度了,睡吧,时辰还早。”
安慰着云姨,杜清歌重新又躺了下来,可是,那方才的梦境那般清晰,她又如何睡得着?
这李府的这道密道,到底有多少秘密,她一直耿耿于怀。
太子府。
夜色渐浓,慕容泽正在那里夜读,随侍泽安好心的走过来,劝道:“殿下,已到了子时了,明日还要大婚,早些歇着吧。”
这么快就子时了吗?
慕容泽点了点头,合了书,刚要起身,却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一身布衣,却气质非凡。
慕容泽笑了,这,正是他要等的人。
“二弟,你来了。”他一脸的惊喜。
乔遇轻轻的施了一礼,“太子殿下明日大婚,我专程来为你贺喜。”
慕容泽满心欢喜,“二弟能记得孤的婚事,打破心中执念回来,便是孤最大的欣慰了。二弟你有所不知,今日在朝堂之上,杜姑娘已经把你还在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