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歌心里嗤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想法,一个两个的反而都来提醒自己不要多想,她轻轻的笑了一声,直视着杜桓问道:“所以呢?我要是有想法的话,你能对我如何?”
杜桓一下子被她问的愣住了,诧异的看了杜清歌一眼,提醒道:“你别看乔遇是乔员外的儿子,以为跟了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其实乔遇不过是一个私生子,在乔家的地位低的很,乔员外又惧内,乔夫人是不会允许他回乔家的。乔遇就是一个丧家之犬,被赶到了我们这儿,你跟着他,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杜桓见杜清歌没有说话,顿了顿,接着道:“你如果识相的话,还不如跟了我,等我考上了秀才,我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享尽荣华富贵。”
杜清歌陡然从杜桓的口中知道了乔遇的身世,忽然觉得有些理解他那个怪异的性子了。
于是,对他的气也消了许多,杜清歌心里想着:怪不得他说和叶茶是同病相怜,他过得甚至比叶茶还要惨一点,叶茶再不济,也有亲人在身边,可是乔遇是真的孤身一人,从小什么亲情都没有感受到。
想到了乔遇今天对自己说的话,她觉得有些理解乔遇了,看杜桓说到乔遇的语气,就知道乔遇从小到大就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善意,所以对别人有本能的防备,看到陌生的自己追着靠近他,想必他是既怀疑又排斥的吧。
其实这真的不能完全怪他,也怪自己太轻浮了,让他误会了。
想到这,杜清歌不由得释然一笑,然而,此时耳边却一直听着杜桓的絮絮叨叨,杜清歌刚想让他滚开,但是忽然想起曹氏和杜庆洲,她忙问杜桓:“你们把我娘和弟弟都弄到哪里去了?”
杜桓听她问起曹氏和杜庆洲,忙急急的辩解道:“哎呀,妹妹,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能对二娘做些什么呢?这可都是祖母的安排,她把两人关到柴房里了,说是什么时候你回心转意,转了性子,就什么时候把他们放出来。”
他虽然苦着一张脸,但是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杜清歌冷笑了一声,咬牙对他斥道:“你也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知道肯定是你出的主意,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去通知祖母了,该怎么处置随她的便,只要能放了我娘和我弟弟。”
杜桓听了她这话,连连的“啧”了好几声,一脸惋惜的对杜清歌道:“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不知道你哥哥是祖母最喜欢的人吗?只要我在祖母的面前劝几句,说几句好话,她马上就会放了你娘。”
的身上扫视起来,笑嘻嘻道:“只不过嘛,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的,你就让我亲一下,摸一下就好了。”
说完,杜桓色眯眯的看着杜清歌。
杜桓见状杜清歌,伸出手就试探的这要摸上杜清歌的脸,杜清歌猛的一扭头,躲开了他的手。
杜桓见杜清歌嫌恶的躲开,不由的怒道:“你能让乔遇摸,就不能让我摸,我告诉你,没有我发话,你别想着曹氏和那个傻子能被放出来,我会一直关着他们,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看着他笑意盈盈的一张脸忽然扭曲在一起,杜清歌得身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杜清歌觉得这个人真的是虚伪,就像是个变色龙一样,一会儿一个嘴脸,趁着杜桓不备,她猛的推开了杜桓,朝着门外跑了去。
杜桓本来要追,但是犹豫了一番,他还是止住了脚步,他的目光变的阴冷无比,对着杜清歌的背影,阴冷道:“我现在就放你去找你的小情郎,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都抓奸在床,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你们的嘴脸,到时候,你都成破鞋了,看你还敢不敢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