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叶茶虽然是误会了,但是她保证了不会说出去的,真的遵守了诺言,再也没有在他们俩人的面前提这件事,所以几人也算是相安无事。而杜清歌也真的按照乔遇所说的,来他家里练习厨艺的时候,也会把杜庆洲带上。
渐渐的,在乔遇的治疗之下,杜庆洲真的有了好转,不仅是身体强壮了许多,性格也变的开朗了。
而且不知为何,也许是终于对自己失去了兴趣,杜桓也许久没有来骚扰杜清歌,杜清歌的身边顿时清静了许多。
清歌见情况都向好的方面发展,整个人也放松起来,她盘算着:再过几天,自己就去镇子上盘下了一个店面,把酒楼给开起来,这样的话,也可以从杜家搬出来,自力更生再也不用看杜家人的眼色。
这一天,杜清歌从乔遇家里做完菜回来,又做完了张大娘特意留给自己的家务活,心里想着对未来的美好规划,不由的乐滋滋的哼起了小曲来。
她轻手轻脚的回到房中,见曹氏和杜庆洲都已经睡着,她想到这段时间自己也劳累了,好久都没有好好的歇息一下,便心里一动,想着好好的泡个澡放松一下。
见夜深人静,她想着这么晚也不会有人出门,也没有什么人能够看到,便决定在空旷的院子里泡澡。
说干就干,杜清歌将门栓插好,把洗澡用的大木桶拉到了院子里,烧好了开水。一切准备就绪,就急急忙忙的脱了衣服,钻进了木桶里,舒服的泡起澡来。
一泡进温暖的热水里,她就惬意的眯起了眼睛靠在木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自己的身上泼着水,却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自打杜清歌干完了所有的事情,就一直偷偷的跟着她来到门外的杜桓,正撬开一小条门缝的偷窥着。
显然杜桓也没有想到会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杜清歌全身雪白,她沐浴在月光之下,身体更是白的像能发光似的,头发松松的挽起,还有一两缕垂在雪白的脖颈上,被水给打湿,那等风情万种的娇媚模样,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杜桓痴痴的看着,顿时觉得很口干舌燥,整个人像是全身火热,不由得咽起伸出柔若无骨的手往身上撩着水,杜桓更是血气涌上心头,不由的伸手推门,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
但是他推门发出的一声轻响,却惊动了杜清歌,杜清歌听到声音,警惕的扭头看来。看到的就是杜桓正趴在门缝上,将自己看了个干净,她不由的尖叫了一声,抓起地上的衣服,不管是干的湿的就往身上套。
杜桓见她发现了自己,不由慌张起来,刚准备匆匆逃走。忽然就见到杜清歌慌乱之下的神情,她秀发散乱,嘴唇殷红,衣衫半遮半掩,露出了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他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恶从胆生,想着杜清歌的身边只有两个老弱妇孺的,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地把杜清歌给办了。
杜清歌将最后一件外衣匆匆穿好,刚赤脚从木桶里走出来,就见杜桓紧紧的盯着自己,色眯眯的朝着自己走过来。她看着杜桓意乱神迷的样子,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杜桓看着她,舔了舔嘴唇,然后就对着她扑了过来。
她动作迅速的躲闪到了一边,对着杜桓狠狠的骂道:“畜生,你想干什么?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杜桓痴痴的对着她一笑:“牡丹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只要是能让你从了我,死也是值的了。”
杜桓说的如此的**裸的,明显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杜清歌心里不由的慌乱了起来,她既怕杜桓惊动了曹氏和杜庆洲,让她们担心,又怕杜桓真的是铁了心,要对自己行不轨,心里思索了一番,她决定给自己找一个武器好对付杜桓,小心翼翼的往四周打量着,果然是发现墙角有一个榔头。
她心中一动,一边慢慢的往墙角里退去,一边说着话拖着杜桓:“杜桓,你不要胡来,祖母还在家呢,她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等丑事来,是不会放过你的。”
杜桓此时完全是色胆包天,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不耐烦的反驳道:“反正我迟早都是要让祖母把你许配给我的,早一点和晚一点也没什么差别。”
杜清歌咬了咬牙,继续拖延时间道:“你不是认识乔遇吗?我可是乔遇的人,他要是知道你会这么对我,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杜桓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方面,他看着杜清歌,恶狠狠的“呸”了一声。然后怒道:“我就知道你已经是个破鞋了,你可以便宜乔遇,怎么就不可以伺候伺候我呢?”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迫不及待的扑向杜清歌。
就在杜桓扑过来的一瞬间,杜清歌的手指刚好触到了榔头,她紧紧咬牙,一把抓住榔头,然后对着杜桓的下体就砸了过去。
杜桓完全就没有把柔柔弱弱的杜清歌放在眼里,完全没有想到杜清歌会对他来这一招,而且下的还是死手。只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痛传来,他就连站都站不住了,他猛的张大了嘴,脸上青筋暴起,心里满是恐惧的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的裆部是一片鲜红,裤子全部鲜血给打湿了,湿漉漉的血还在往下面流淌着。
看到这个可怖的场面,他再也坚持不住“啊!”的嚎叫了一声,就捂着裆部载倒在地痛苦的翻滚着。
杜清歌对他是恨极了,再加上刚刚那个危急的时刻,所以对他完全是下了狠手。但她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