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如你所说,礼院千年以来就是一概而论了么?”姜立夫其实心中已经可以接受这种解释,同时对于周义出口成章念出的诗句佩服不已。但是他想听听周义还有什么高谈没有,因此脸上故作愤怒的叱问道。
“呵呵,以偏概全、以点及面,就如管中窥豹只见一斑!姜掌院又岂会如此浅薄呢?!”对于姜立夫的喝问,周义不以为忤,反而半捧半贬的反问姜立夫。
“呃!哈哈……,小友大才,老夫都被你说的哑口无言!罢了罢了,算你说的有理。我礼院千年来,的确是有些拘泥不化,难怪千年来无所寸进咯!”姜立夫的笑声说不出是欣慰还是心酸。
周义不知其深浅,也就无从宽慰,闭着嘴不说话,只是拉着云亦裳的小手再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