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我错,您继续。”素珍赔了个笑脸。

小周恶狠狠道:“你若再走神,每走一回,就扣俸禄十两。听到没有?!”

素珍哈哈点头,小周这才满意了,正要述说下去,想想又凑到素珍面前道:“要不你还是走几次神我们再继续?农”

素珍还没说话,她被无情一手按住,后者猫看老鼠般盯着她,“说人话,继续!遏”

追命和铁手不厚道的笑,小周一掌拍过去,续道:“玉妃惧她,怕反抗会给孩子带来灾难,就在宫女面前照做了。”

追命又低声咒骂了几句。

“骂得好,但由于时间关系,为加快剧情推进,这悲苦的过程就自动省略些字了,你们自行脑补吧,反正你们在行,这是玉妃当晚的第三次进食。”

众人:“……”

小周:“但凡欺负一个没有还击之力的人总不怎么好玩,霭妃气撤完了,也就走了。”

“再后来,孩子回来,给母亲带回一碗羹汤。孩子说是宫宴上别人给的,他已经吃过,玉妃不忍拂孩子心意,就把羹汤喝了,玉妃几次所食都不多,但这已是当晚第四次进食。”

“另外在宫女所肯定也有饮用过水什么。据老提刑卷宗所载,玉妃死于丑时到寅时之间,他是在半月后,也即是孩子被太后收养后才接到命令彻查此案的,当时尸检无法查出当晚具体死亡时间,这是盘问当年同屋宫女所得出的结果。”

“说是夜半时分,玉妃突然身子发热、七孔流血而亡。可是,当时宫中无人敢过问,尸体草草掩埋。”

“这就是玉妃当年暴毙的大致情况。玉妃原为霭妃跟前奴仆,因被先帝看中宠幸,虽先帝宠爱霭妃,未对玉妃赐封,霭妃对其积怨却是极深,当时,凶手矛头也直指霭妃,但先帝将事情压了下去。”她说到此处,缓缓收住声音,看向素珍。

素珍拍拍她肩,道:“我补充两点,老提刑在尸检中,这样写,喉道发黑,肠胃等脏腑亦然,溃烂并有残液,尸斑呈青褐颜色,若只是口腔喉管见黑,胃中无异,还不一定死于中毒,可能是死后人为灌毒,但这内腑情状,却是很明显的中毒迹象了。另尸体身上也查不到其他致命伤口。”

“判定中毒与否,这是尸检准则中最基本的一点,也是第一点。而第二点,是需要我们注意的一点。”

她说着走到书案处,从小周自提刑府带来的大堆资料,抽起一本蓝色簿子,“这是我从内务府调出来的规章,宫女晚上若无当值,亥时后便可作息。玉妃死于丑时寅时之间,从入睡到毒性发作相隔少则两三个时辰。若果是中毒,则这属于慢性毒药急性发作。”

“什么意思?”

她这一说,众人都立时愣住,无情微一沉吟,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下头。

追命不解,急道:“你这样说一半不说一半得把我急死,铁手你懂吗?”

铁手目中也有些疑惑,看向无情,“老大?”

无情敲敲桌面,“怀素的意思是,凶手行凶,用的是慢性毒药,没有当场发作,但这慢性毒药也并非真正的慢,当晚还是显现了出来。懂了吗?”

“这有什么关系吗?”追命还是不解,使劲抓头。

小周看着素珍,“你是说凶手不希望毒药当场发作?”

“不错。但这和案情是否一定存在联系,我现下还不敢肯定。好了,情况既然说完,猜谜时间到了,每个人都说说看法,若说的不合本提刑意,每人扣俸十两。”

本来众人已进入案情氛围,一派凝思,素珍最后一句立刻引来笑骂,无情向小周瞥了眼,“行,你的帐记我头上。”

“我去,”小周狠狠踢了他一脚,“你这是咒我说的不好,你放心,我再不成,还有追命垫底。”

追命幽幽道:“我的推理说出来怕吓死你们,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一览众山小,除却巫山不是云。”

众人都笑的不行,素珍也幽幽道:“追命少爷,那劳驾你先来。”

“我提出的第一个凶手,还是霭太妃,对,你们听的没错,还是她。”追命站了起来,以特严肃的目光看了众人一眼,“最危险的地方最危险,最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就是凶手。”

铁手:”为什么?“

追命

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就因为霭太妃杀人太扎眼,所有矛头指向她的同时,只怕也有相当一部份人认为,霭妃不是凶手。早在霭太妃得知玉妃和先帝的事的时候,就想将玉妃杀之而后快,碍于太后出面,当时也不能与太后真撕破了脸面,所以才没有立刻动手。但她心里怎么服气,所以,人其实就是她杀的,她赌的就是人们这个心理。她当众取来宴食、瓜果,而且,怀素也说了,玉妃并未当场毙命,这无疑替她洗去大部份嫌疑。后来,六少成了太子,更登上皇位,她自更不可能承认,否则,即便她贵为太妃,皇上如今虽有政敌虎视,但也是实权在握,若立心杀她,也并非难事!”

“怎么,有没有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他笑。

众人果然没有丝毫笑色,素珍更是点头,“继续说,这第二个你认为又会是谁?”

追命大有得色,“这第二个嫌疑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往小人物身上想过,当年与玉妃同室所处的宫女。”

“这女人的嫉妒之心不可谓不强,”他说到这里,为素珍和小周目光所“射杀”,连忙顿住,倒了杯茶,打岔问铁手,“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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