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念和权少廷离开之后,荷溪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毛毯上。她用力的揪着毛毯,无助的哭泣着。
隔了好一阵,荷溪才忽然想起了被她放在仓库里面的权时耀。又急忙站起来飞奔到了仓库,顺便拿了个医药箱。
仓库内。
权时耀的伤口重被包扎了,但是荷溪知道这是不够的。权时耀伤的很重必须要送往医院才行,可是她不敢。
“老公,原谅我。”这是第一次荷溪主动叫出了这个称呼,她用小手抚摸着权时耀满是血迹的脸,手指划过他的眉眼。
“真可笑,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你。”虽然这张脸并不是属于权时耀的,荷溪甚至从来没有看到过权时耀的真实模
样。但在记忆中就是这张脸一直陪伴着他,尽管荷溪自欺欺人的希望他是权少廷,但权时耀用无数种的方式告诉她,他是权时
耀不是权少廷。
荷溪轻轻的靠在权时耀的怀里,像是一只等待着燕儿返巢的小雏鸟。
记忆在这个时候如同泉水一般的涌现了出来。
她还记得权时耀第一次跟自己求婚,他跪在地上掏出那枚戒指,告诉她,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她。
那枚戒指像是一个枷锁一样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哪怕她直言自己喜欢的是权少廷,就算是嫁给他,也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也
不过是为了赌一口气。但是权时耀却笑的很温柔,他说,我不求什么,我只求你在我身边。
荷溪甚至都不记得权少廷是从什么时候喜欢她的。他们的记忆是那么的单薄,可是在这片单薄的背后,权时耀却爱的那么的深
。
“对不起。”
她们的婚姻是她一次一次的挑衅,或许是为了故意看看这个男人能爱自己爱的有多深。哪怕遭到毒打,她还是一次一次蛮横的
挑衅着对方尊严。
在别人眼里,她是举止优雅的大家闺秀。可是只要到这个家,她就原形毕露了,她比任何人都奢望爱,却只奢望那一个人的
爱。眼前这一个她不屑也不想要,所以她唯独能说的只有对不起。
荷溪直播的事情引起了权家一阵的兵荒马乱,好在权少廷控场局面非常强大。公司运营的公关部也即使的制止了网络发酵,再
加上权时耀的一句话,荷溪的支持者日益减少,网上也多出了对荷溪的怀疑,和对权少廷的支持。
股价稳定在了一个平衡的阶段,权家的人可以暂时松口气了。但是在记者招待会还没开之前,谁也不知道之后到底还会发生什
么。
权敖本身身体就不太好,如今被荷溪的事情一闹,是气的直接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权敖一病就病了很多天。
“把报纸都给我扔了,还有你们上去服侍的时候不要在老爷面前胡说八道,要是让我抓到了,你们知道下场的。”
温茹雅警告的看着面前的这群仆人,摆摆手让她们都各自忙去了。
这些天报纸上关于荷溪的事情层出不穷,温茹雅并不想让权敖知道。万一权敖发现事情已经闹大来了,估计是要出面插手了。
可温茹雅的本意却是希望荷溪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好能把权少廷给整下位来,他在那个总裁的位置上待的也够久了。
温茹雅端着一碗粥走了上去。
“老公,吃东西垫垫胃,等下就要吃药了。”温茹雅温柔的拿起勺子一一的喂着权敖。
权敖喝了两口之后拦住了她的双手,“荷溪那件事情解决的怎么样呢”
“已经解决完毕了。少廷那孩子能力多大你不知道吗现在什么闻都没有,一切都摆平了。”
温茹雅面不改色的撒谎,权敖了头也没有怀疑什么,“这些天怎么没看见把报纸送上来。”
温茹雅惊讶了一下又恍然大悟,“你不说我都忘了,应该是到了时间我没预定,等会儿我再去预定一次。这些天忙着照顾你,我
都把很多事情给忘了,你要赶紧好起来,我没有你可不行。”
权敖看着温茹雅一副小女儿的做派,乐的呵呵的直笑,拍了拍温茹雅光滑柔软的手,一阵感慨,“时间过得飞的,我老了可是
总感觉你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我看你的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
温茹雅垂下长长的眼眸,淡淡的微笑着。可是垂着的眼眸里没有半分的情绪,手无意识的滑动着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
喂完了粥,温茹雅直接离开了。打开门,权敖的第一贴身男仆正好站在门口,“您好,夫人。”
“嗯,进去吧。他刚吃完东西,先缓缓再让他吃药。”对这个贴身男仆温茹雅的态度就好了不少,毕竟贴身男仆和一般的佣人地
位并不一样。尽管一样都是下人,但就不是那种可以随意让温茹雅使唤来使唤去的了。
换句话说,贴身男仆的主人只有权敖一个。
亚斯了头,等待温茹雅离开之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亚斯细心的服侍着权敖,看权敖面色红润,终于放下心来,脸上也多了意思笑容,“老爷,您恢复的很好。看来二太太的事情并
没有影响到您,不过您也的确可以放心,只要大少爷开了记者招待会,事情应该会顺利解决。”
权敖正用毛巾擦着嘴,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眼里一抹光飞的闪过,“近怎么没送报纸上来”
亚斯愣了一下,也跟着皱眉,随后面带惶恐,“老爷,夫人说您近心思太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