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号喊得响亮,没用。”陆锦言的语气是不屑的。
她拉住陆锦言,指了指他,气的小脸通红,“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改变这个看法的!”
气呼呼甩手,苏安心走了。
陆锦言的唇角几不可察勾了勾,林风见怪不怪,其他人顿时呆滞。
很快他们也离开。
第二天,案,受害者童访蕊出现在公司,这倒是引起一番不小的轰动。
“安心不会这么傻吧,还就真的接下这份案子了。”
“这案子我看了,难度系数太高了,就是公司经验丰富的老律师都未必能够搞定,安心行吗?”
“反正我是不太看好的,对手可是有名的穆凌雪,人家有家世,有能力,有手段,安心有什么?”
大家纷纷摇头,替苏安心堪忧。
苏安心置若罔闻,不过因苏安心来律所工作不长,也没有特别突出的业绩,暂时还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就暂时借用沈浩的。当时沈浩还打趣她,要是打赢这场官司,顾修就会给她配置一间办公室。
与受害者一通走进去。
双方坐定谈论。
童访蕊一开始就情绪激动,“苏小姐,真的谢谢你,很多天了,我都没有找到代理律师。”甚至王尘牧还对外放话,谁要是敢接她的案子,就让谁不好过。
苏安心安抚一番,然后双方签订委托合同,随后开始进入正题。
“苏小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打赢官司,将坏人绳之以法,还我一个公道!”童访蕊眼睛通红,饱受折磨。
“你放心,我既然接下这个案子,必然会尽最大的力气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苏安心做出承诺,让童访蕊稍微好受一些。
“苏小姐,你不知道自从发生那件事情后,我母亲气得病倒了,我弟弟去找对方理论,结果被打残腿,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怕是以后都站不起来了。”谈起这些,童访蕊一直流眼泪,伤心得不能自己。
苏安心听的很气愤,如此更加坚定讨伐王尘牧的决心。
不过这些情况都可以作为反击王尘牧的有力证据。
童访蕊擦擦眼泪,因为这件事情的折磨,原本如花的俏脸,满是憔悴,苏安心看得也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问道:“当初,你跟王尘牧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生祸事的?”
“我原本是在车行工作,当时向王尘牧销售车,后来他接个电话,声称有事情离开。当天十二号晚上,他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ktv一聚,让我向他介绍车。因为我在那里工作时间不长,急于想要做出业绩,然后就答应过去,谁知道……”童访蕊说到此泣不成声。
待情绪缓和,她又继续说道:“本来一开始正常,后来,我就喝一杯酒,结果就不省人事,再后来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就全身赤果躺在酒店,当时他还拿出一万块砸在我身上,说是便宜我了。当时我就闹着跟他拼命,但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童访蕊捂着脸泣不成声。
苏安心安抚一阵,随后再问,“我看你提供的资料里称,他事后找过你?”
童访蕊点头,“他对我提出警告,让我不要动歪心思,否则就弄死我们一家子。”
苏安心心中挤压了怒火,此人太无法无天了,“有证据没有?”
“我当时有录音,但被对方抢走手机砸了,当时我还被报复殴打,这到伤就是当时留下来的。”童访蕊指了指她耳朵后方的一块伤口,到现在还没有好彻底。
“王尘牧,还真是无恶不作,虽说没有录音很可惜。不过当时总该有旁观者吧。”苏安心再问。
谈及此,童访蕊更加伤心,“那些人都受到过王尘牧的警告,他们根本就不敢站出来指责的。”
一番了解,苏安心知道,她当下情况很不利。
其中最有利的物证,就是那份一万块的赃款。至于人证,受到王尘牧的恐吓,都不敢站出来。
“苏律师,你有把握帮我告倒王尘牧吗?现在我母亲和弟弟都在医院煎熬度日,我每天看着他们因我受难,我当真生不如死。”童访蕊再度哭泣,“甚至那一笔笔的医药费也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苏安心明白了,童访蕊一方面要凶手承担应有的法律责任,另一方面也需要对方赔偿她。
一番了解,童访蕊离开。
苏安心坐在那里头痛揉眉头,但她殊不知,她接下迷。奸案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律所,不少人对此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苏安心能够对付得了有一定名气的是穆凌雪。
甚至,他们已经认定了结局,苏安心必输无疑。
顶着压力,苏安心着手开展这项工作。
很快消息也传到了远在元素,穆凌雪的耳朵里,不过穆凌雪很是不屑,打官司可是她的强项,苏安心既然自取其辱,她成全便是。
“情况如何?”苏安心走出来没多久,就被顾修一个电话打过去,被叫到了办公室。
“如你所料,还真是不好打,有利的证据都被王尘牧破坏,就连人证都被恐吓了。”苏安心走进去,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落寞。
“现在你确定还要打?”顾修再问。
“委托书我都签过了,怎么能反悔?”苏安心立马来了精神。
顾修点头,“王家在当地作威作福已是多年,想要告倒他不容易的。”
“我知道的,不过这丝毫击不垮我的,就算是再难,我也会坚持走下去。”苏安心坚毅道。
顾修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