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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在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欺负百姓?!”
突然传来的声音将小贩看到那银币惊诧感谢的话打断。
夜凝依微微蹙眉回头,便见一大概十四五的男孩,一身蓝衣腰间还带着一把似乎比他还高的剑。
这孩子有些奇怪,这天虽然有些冷但也不到头发挂霜的地步,这男孩不只是头发上带着一层淡淡的霜雾,就连睫毛上都是挂了霜花的。
“小家伙你是在说我?”夜凝依扬眉眼底闪过一抹玩味。
她不是个善心的,确也实在够不上什么欺负弱小的格吧?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他环着胸小大人的哼了一声,满眼的傲娇还自认为是英气:“将他的东西还回去!”
夜凝依微微皱眉,眼底划过一抹奇怪。
她这可什么都还没拿呢?
然后便听见旁边传来的声音:“恩恩这个真香,就是多少有些酸,本座不喜欢酸的”
夜凝依嘴角一抽回头便见顶针那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自己肩膀上转移到小贩头顶上,一口一个糖葫芦往下咽:“……”
顶针你这家伙!
“本……小爷最看不惯你们这种欺压百姓的人了!”周子宴说话‘啪’的拍了腰上的剑:“你若今天将东西还回去就算了,若是不还,小爷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夜凝依微微皱眉,有些头疼的看着这多管闲事的小家伙,随意看了他身后的人一眼。
周子宴身后的人似乎想上前阻止,但却有些不敢上前的样子,看来他在家里也是小恶魔一样的存在。
“这位小爷您误会了。”小贩见旁边人越来越多,开始替夜凝依说话:“刚刚小姐是想付账的,并未欺负小的。”
周子宴见这人低眉顺眼的是个老实人以为他是惧怕了所以才这样说,并不罢休:“你这人怎么这么胆小,小爷都说了肯定会为你做主你怎么还如此懦弱不敢说实话?”
“小的没有,小的刚刚说的都是实话……”
“行了。”夜凝依撇撇嘴,并不很想跟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毕竟不远处马车上的男人是没什么耐心的。
她一手将小贩头顶上的顶针拉下来,顺便扯下两根完好的糖葫芦,随手将手中银币扔过去转身向马车上走,并不打算解释。
整个动作干脆利落。
“喂,你这女人竟敢无视小爷,你给我站住!”周子宴见她转身想要回到马车上,不依不饶的追过去。
突然那从马车内掀出一近道的掌风,虽带着灵力但却并没有杀意。
周子宴‘啊’叫一声被掀翻在地。
夜凝依摇摇头,也没说话直接跳上马车。
“走吧。”里面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
迎风恭敬低头,然后动作利落的挥了马鞭离开闹市继续赶路,只留后面不停骂人并不服输的周子宴的声音。
这似乎只是一个小插曲夜凝依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相对的她可觉得自己对某只鹦鹉的教育有了问题。
“夜丫头,也给本座一个,给本座一个本座想要那个最大的”顶针在桌子上跳来跳去,满眼晶亮。
虽然魏安国集市上也有这东西,但是好像都没有这个颗粒大啊
这边夜凝依满眼讨好的将手中最大的一颗凑在萧君琰嘴边,后者微微皱眉似乎并不很喜欢这种小孩子家的东西,但碍着小狐狸的心意还是在上面小小咬了一口。
萧君琰勾唇摸摸她的头:“乖,你吃吧。”
夜凝依点点头,感觉下去活动了一下也不那么冷了,便将貂皮大衣拉开只是稍微紧了下怀里的暖包,并不嫌弃的直接将他刚咬过的那颗红果吞进去。
萧君琰稍微愣了下,而后眼底闪过一抹宠溺的笑。
“夜丫头夜丫头,本座也要,本座也要”顶针有些迫不及待的从桌子上跳到她腿上,张着嘴就想直接咬过去。
夜凝依立刻变了脸色,快速的抽回手,用刚刚跟对着萧君琰完全不一样的语气冷声道:“你还想吃?吃个屁!今天的工钱没了!”
顶针正张着嘴过去,一听这话立刻炸毛:“为啥?为啥要扣本座工钱?!”
夜凝依两三口将那糖葫芦吞下去然后将签子拍在桌子上瞪它:“你说呢?!”
这家伙可不是第一次给自己惹事了,今天不好好治治它真是不行。
顶针瞪着眼扑腾了翅膀:“本座不服本座不服,本座什么都没做,你这是压榨压榨!” “哟?连压榨这词都学会了,顶针你行啊。”夜凝依皮笑肉不笑的环胸,扫了它一眼道:“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做一些让我不痛快的事,我不光扣你工钱
还拔了你身上的毛!”
她瞪了它一眼,怕自己没什么说服力的再加上一句:“你做一件我就拔一根,等什么时候把你身上的毛拔光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刨坑埋了你!”
顶针一愣鸟眼闪了下,然后更闹腾了脾气,跟它主人一个样:“你敢!你敢动本座,本座就……就离家出走!”
“少拿这个威胁我。”夜凝依冷笑一声,打定主意压制这货了:“想离家出走是吧?咱们也是老交情,知道你离开骨笛会有生命危险,我也不忍心让你丢了性命。”
“干脆就将人重新扔回那深山老林去,想来那屋子的结界还没破,你大可以再待上个几百年,没人管你。”
顶针炸着的毛顿时缩了下,就连头顶上的那撮子绿毛都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