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居高临下,垂着眼睛道:“好狗不挡路。”脸上表情格外讨人厌。
李乐今天逃课和校花小树林里聊人生,听见有人校花跑了,李乐黑着脸等人。结果就抓住了坏事的欧歌。
李乐是李家独子,李家走仕途,在a市树大根深,谁见了他不巴结着喊她一声李少,坏了他的事不说,这女人还打了他,这梁子结大了!
“一班的刺头就是你?”李乐问。
白先生是她的软肋,装了几个月的好孩子,虽说昨天就破功了,但欧歌也没想让人设崩的这么快。
在学校的劣迹是捂不住了。
正一肚子气没出发,就有人撞上来了。
挑了挑眉:“想打架?”
李乐一时失语:“你特么是女人么?”
欧歌嗤笑一声,轻蔑地瞄了他一眼,撞开人就走。李乐反射性就要拉住欧歌,欧歌早就准备好了,一肘子就撞在李乐前胸,然后膝盖顶在李乐下体,一击毙命。
李乐痛地倒在地上,头上冷汗就冒出来了。
欧歌撑着膝盖弯腰,拍了拍李乐脸:“小弟弟谁都不是你爸爸,能这么让着你。要打架先练练。”
嚣张地踩着滑板,滑走了。
教室里老师正在上课,打了报告走进去,卸下吉他,整个人瘫在桌子上,连课本都没拿出就睡着了。
前面魏潇潇戳了戳她的同桌,把一个小纸条递了过去。同桌又递给了隔着走廊的艾凌雪。
艾凌雪打开纸条,字迹娟秀,内容却恶毒异常。
“下课厕所堵她?”
艾凌雪撕了纸条,朝着魏潇潇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女孩正是十七八岁,甜蜜又青涩。没有人能知道,美好之下又有多么丑陋。
只是欧歌巨能睡,从头就没有醒过。自然没有去厕所。
直到午休时候,欧歌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白先生只有一句话:“我在学校外面。”
欧歌拿起滑板就往外跑,下了楼,踩着滑板像一阵风穿过人群,刚出校门,就看见黑色的宾利停在学校对面。
深呼吸,然后不紧不慢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了下来,露出白先生那张精致的脸:“上车。”
欧歌赶忙钻了进去,滑板有点脏,粘着雪,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拿上来。白先生看了眼:“可以放在地下。”
欧歌知道白先生有洁癖,想了想,还是把滑板放到了车旁:“你说吧,我一会还要去学校呢。”
白先生无可无不可,关上车门欧歌才看见白先生旁边放着厚厚的文件还有笔记本。
“你不喜欢上学?”白先生问。
欧歌耸耸肩:“谈不上喜不喜欢,就那样呗。”
白先生皱着眉:“老师说你交白卷,迟到,早退,上课睡觉,还打架。”
欧歌揉了揉自己头发,无奈地解释:“白卷是真不会做,迟到是睡晚了,上课睡觉是因为晚上没睡好,打架是别人挑衅我。”
白先生喜怒难测,一双黑色眼睛犹如深潭:“你不必解释。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欧歌露出一抹笑,像快要哭出来:“我还以为白叔叔要管管我的学业呢。”
欧歌喜欢低着头,白先生看着欧歌头发旋心底略微不舒服:“及格零花钱翻倍,前十你要什么都卖给你。”
欧歌微微有点意外,歪着头问白先生:“叔叔都是这样简单粗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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