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很幽默,台下不时爆发出笑声。
连欧歌也不禁笑了,只是眼睛红了。
白先生讲完,把话筒递给主持,自己下来了。
他旁边坐的是陈文启,镜头好几次都给了他们两个人。
陈文启笑着同白先生说:“四九城有头有脸人物都给你请来了,面子不。”
白先生勾着嘴角:“都是借了您的薄面。”
陈文启没有说话,他是政军界新贵不假,可是也没有这种面子。
能让这么多人来给他捧场。
白先生见他面色不予轻笑道:“我离家五年了,回来还不让风光一下。”
陈文启说:“只是风光一把?”
白先生知道自己受着忌惮:“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我来国也不过是做散财童子,就办一个基金会,其它什么都不碰,除了风光一把,还能有什么用。”
陈文启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白先生又望向前头。
拍卖开始了,这里所拍的任何东西,所有钱都是属于基金会,用于改善福利院的基础设施,和孤儿们的教育。
白先生藏品众多,这次拿出来的是一幅画,梵高的《罂粟花》。
陈文启有些妒忌:“有价无市。白先生好手笔。”
白先生谦虚:“也是凑巧,15年去英国,佳士得拍卖行正巧在拍,就买了下来。”
梵高画现在不是在博物馆,就是在私人手上。博物馆肯定不能拿出来卖,而私人藏品更是不可能卖掉。
白先生为了这个慈善基金也是出了血本了。
很多人都在疯了一样叫价,现在已经到三千万了。
白先生不太满意,如果是美金还差不多,拍卖师已经喊了两次,屏幕上的数字又开始闪烁。
竞价一次比一次高,最后以一亿八千万收尾。
每次拍卖,拍卖师总会提前感谢送拍的人。
但是有了白先生珠玉在前,剩下的好像都没有什么份量。
人群中也没有那么多叫价的人了,大多数拍品都维持在百万级别内。
很快到了欧歌的东西。
拍卖师纵然见多识广,也愣了一下,随后说:“感谢欧歌姐捐赠的一只钻石耳环。”
角落里不时传出来窃笑。
本来什么都无所谓的欧歌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脸都涨红了。
刚想要自己把东西拍下。
白先生轻笑一声,按下了拍卖器。
三百万的起拍价。
陈文启轻笑:“你什么时候对人家的一只耳环有兴趣了?”
白先生没有说话。
欧歌咬牙,自己又加了一百万。
白先生挑了挑眉,又加了钱。
一只耳环被抬到了五百万,这时候有人不长眼,觉得白先生大约看出了那只耳环有什么与众不同。
旁边的温老板笑着说:“那我也参一脚了,白先生不会怪我吧。”
白先生说:“拍卖就是这样价高者得,有什么怪不怪的。”
温老板对耳环没什么兴趣,他对压白先生一头有兴趣。他刚才拿出来一件清雍正御制铜胎画珐琅花鸟纹茶壶,拍了1八0万,丢了份。。
憋着一口气和白先生炫富呢。开玩笑,京城土著豪门,怎么能输给白先生这个外省来的土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