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形意宗师>卷一百五十六 此地无银三百两

另辟一话。

与西雅图隔洋相望的遥远的华夏大地。

洛阳,龙门石窟闻名天下,旁边三十里外,一座道观却无人问津,相比起邻居龙门的名望与收入,这座道观就太普通不过了,整座道观建立在山颠平坦的峰顶上,足够容纳整座道观,朴素的门观,平易的建筑,没有武当的豪荡,却多了一份近人,山下香火都是附近十里百姓上山云集烧香拜祖,但如今的道教,又能有多少香火庙宇呢,除了那些庞然道山之外,像‘清静观’这样的小道已经不以让人惹起瞩目崇拜了。

但这道观也奇怪,没有道童,没有道众,山里清静,四周这山最低,四周这山最低,却被周围群峰环绕拱拜,山顶平坦,倒也稀奇了一些风景。山下就是玄明村,隔三里五里就有彼近的村子,但道信少,香火也没有以往多,但好歹也是道山之下,故此有些信众还在节日上山烧香询福问祸。===『烽火戏诸侯新书:』 ===。

道观供奉吕祖,就是那位朗吟飞过洞庭湖,黄鹤楼上骑鹤飞升的道人。武汉今黄鹤楼尚有遗迹,但毕竟已是传说,但不妨碍人众崇拜那不可能。

吕祖庙前,一个朴素的道人静坐,一座观一个道。

这也是山下村子里那些大众奇怪的点了,古古相传,道观自百年前一位云游道士筹款建筑,由于事情久远,那个年代的众生已经渐渐凋零,村子里对当年的事情也无心刻意留著,毕竟是芸世百姓求生存赚钱养家糊口,哪有心思管这些事子?

这道观自村里人记忆起,就是一观一人,没有道童相随,道众云集,只有这个道人整日不离观,烧香扫尘给偶尔来上香的香客说些平淡话家常话,也不说那芸芸道语。若有众生询兹祸福,此人倒也给占卜些内容。

毕竟自古道不离卜,道观的一景就是如此。

但这并不妨碍神奇的是,这道士从不语神仙之流,也不说飞升跨鹤之说,村里民众知识寡陋,也不知道教之事,只是偶尔问及长生不老,这道人笑笑:“你信吗。”换来的多数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不信。有人问及年纪,道人从不回答,莞尔一笑便可。

只是让村民奇闻的是,这道人会治病,闻名乡里十方。喝他一杯道观里的水下肚,病痛就减轻些。不过有些人喝了却无效。道人回答只是‘缘分’。

俗人无解,也只是归为道观被吕祖护佑,日日香气,道音唱诵,染的水也有了一丝奇意。

但毕竟信者希,故很多村民不上山,或一年只偶尔来一次,虽得近水楼台却不得月,不知水妙者希多,知者少,与人言一二,不信者上山饮水无效,回乡说道一二,此事也就成了模棱两可之事。

道人传闻有三十年不出道观。

但毕竟是传闻。

这不,四载前,从不出门的道人,就夜里出门了,道观日夜关闭,门口大锁一锁,倒是道观里香火不暗,明光依存。这消息还是一位深信道教,家里供奉吕祖圣像的观属,上山探望道人,送点吃食,才发现,观门所闭。

不过时隔一二月,这道人却是抱得一位婴儿归,那小孩模样有一两岁大,尚在记忆皆无,天性存人性未生的阶段。这婴儿不知从何方来,只是道人待之若亲子,从此道观闭观三载。

四载一过,而今道观重开道门迎客。过去四载,香客不减反而有增,不知是否来看婴儿还是一闭一开惹人好奇。

刘伯能乃是山下湖明村一位年纪三十八的朴素山村人,文化不高不低,只是年轻时气势杰高,跑到武当山旅游了一趟,回来后就归了道,跑到山上清静观拜道人,上香。十年未断,乃是一位忠诚于道的香客。道士见他心诚,送了他一本道教必读功课,吩咐他日夜受读,有时间就读。那道人也不繁复,只说读下去。这村人也老实,一页页翻过去,心里只挂着几句道言,也只记的深刻,他平时也给道人送些自家地里种出的土豆胡萝卜之类的食品,加上收集一些玉米也会在当季送上山去。

刘伯能三载不上门,当今观门重开,他一大早就上山去了。村里平坦,农田千米一割,各归各家。东北方是山,西南方是山丘的平坦地貌。道观就在从山路上去十里后方的‘鞭马山’,相传乃是秦皇指处,军人投鞭填沟之地。

临近山巅,就会发现,景色怡人,山峰奇石不可数,溪流清澈,鸟鸣澈澈,泉水娟娟,森林矗立,天空蓝天白云,十分一个美丽地带。难怪道人喜山,和尚近林。

道观朴素,不张扬。门座朴素,顶上刻‘清静观’三个楷书大字,两侧则是一副对联,左边是‘静静兮修道’,右边是‘杳杳兮静坐’。

刘伯能没有停留,轻步入门,旦见清晨,却是道人早起,不知在哪座房宇内,门口水池莲花浮起,水声袅袅,传闻这水池的水喝几口就可治病,刘伯能深信,因为他的肺病就是被这泉水治好。不过他惊异的是,山下村民那些不信者,闻此消息上山喝水却是无效,他也不得解,只信了道人言语,缘分?

观里右边是一座石井,顺这石井往上,是一排朴素的房宇,房宇顶处,是一座横向大殿,形成了四合院的格局。

大殿中上,两侧是房宇,中间一座天然泉水池,被道人从山里背石头回来,堆垒维护起来,并种了一些水莲。大殿并不奢华,十分朴素。黑色的房宇顶,铺着黑灰色瓦当,想是当年黑色在岁月的磨练下,染了岁月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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