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楼的名气不是很大,知道的人都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知道和朝廷里的某位大人物是有关系的,至于那个人是谁知道的很少,而且知道的那些人,不会有那个闲心去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玩心计,除非是碰到了自己的底线。
柴刀这个人冷小白见过了,见到的是他这个人,没有见到他出手就不算是真正的见到这个人,一个习武之人在动手时,会把这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展现的淋漓尽致,即便是想在里面掺假,也是很难做到的。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康禾从房间里出来说道,刚走的那两个人不像是走很长时间,不仅是没有带着锁门的钥匙,就是行李也是没有收拾,这种情况应该不会是离家太远才是。
康禾不知道的是唐迟的家不在这里,他在这里住了他两天也是因为他只付了两天的房钱,这一天也是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
日上三竿之时,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个顶个的膀大腰圆,看这样子就像是到这里找茬大家的。
康禾有些害怕的看着冷小白,躲在他的身后,小声说道。
“你能打过这几个人吗?他们看起来很厉害的。”
见识过冷小白对付几十个人的康禾,依旧对冷小白没有信心,尤其是进来的这十几个人把大半个院子都给占满了,那一脸不善的样子,就不可能是送钱来的。
“你们是哪这里的住户吗?户籍官没有和你们说清楚这里是要拆掉的,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你们一会,赶紧把东西收拾一下离开这里的,这样对你我都是好的。”
领头的壮汉说道,看着站在茶桌前的冷小白,手中握着剑的小青年,看着就像是那些守说着江湖侠义的人,没有真实本领就在这里胡乱的想要行侠仗义。
“我们没有要收拾的了,房子里要是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你们的。”
冷小白对着身后的康禾说道。“把你的那把剑背上,我们走。”
却是没有什么收拾的,即便是那天晚上睡得草席子也是有着很多窟窿的,冷小白认为自己之所以睡不着和那张席子有着很大的关系,躺着不舒服还怎么睡觉?
康禾回到房间里,背着大巨阙剑走出来,看着那些壮汉看着自己的吃惊样子,恍然之间想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瘦的和一个小鸡崽子似的康禾,加上身后的这把剑可是有着五百多斤的重量,重量级的人物说的不就是自己这样的,这些壮汉有哪一个能比自己还要重的?
没有走冷小白走的那条路,在那些人中间基础一条很宽的路,看着身后那些人没有追上来,这才是放心了很多。
“那把剑看着样子不轻啊,真是深藏不漏的胖子,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呢。”
站在最后的那个壮汉转身看着康禾很是嘚瑟的步伐,这才是打趣道。
“别管他们了,今天要是不把这里处理干净的,可是没有饭吃的,把房间里能留下来的东西都收拾好,谁想要的自己带回去,没人要的都人在这里一起扔掉,千万不要抢起来。”
领头的人说到,阜阳城每天都要发生着很多事情,那里有时间去关心比人的事情,倒不如把自己的工钱问题处理好,还能喝上二两小酒,这不是生活中的美滋滋?
身后的墙倒屋塌声整条街上都能听得见,正好走的那条巷子转弯处,冷小白停下里看着那个灰尘遍地的门口处,康禾也转身看着,一个房子要想盖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放倒一间房子,只是从走到巷子口这么点距离的路程。
康禾想的是一件事的大起大落,已经是活了二十三年的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房子被拆的现场,虽然是没有见到,也能够想出来大概。
冷小白想的是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浑浑噩噩的每一步都是老乞丐给他安排的,可是他是要火一辈子的,一辈子多长时间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老乞丐为他做的很多了,剩下的只能是他自己走下去,那条路看上去真的没有那么简单的。
老乞丐有一件事没有想到,或者说是想到了也没有为这件事做准备,冷小白是一个真真的小白,不懂得那些算计,之前的狐假虎威做的很是像模像样只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的,自己做出一件事是另一件事。
“是时候把那些事情都解决一下了,总是只能是只身面对着那些可能是万劫不复,也没有再次回头的机会了。”
一路上都是太过平坦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悠然自得,骄傲也会随之而来那种本就不应该出现的想法,还是会出现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委婉的办法把这件事解决,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做个局算计一下,他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出来那么高深的东西,他能做到的只是凭借着手上的这把剑,对着那些人说。
“人是我杀的,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因果轮回,善恶有报什么的,既然是早晚嗾使会出现的,倒是不如在没有祸害更多的人时,先把这个恶报给他实现了。”
冷小白走到太平楼前说道,那些正在进去的或者是出来的,都站住脚看着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人,说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杀人?人是那么容易杀的吗?”柴刀从太平楼里走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冷小白说道。
“想要用另一个人把自己的身份转移出去,现在怎么就想通了?晚了,你因为自己的任性杀了风井小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