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黎昕不是一个人,为了活着,给其他人一个安全的生存的地方,所有他加入最后要塞,拼命的与敌人战斗,换取生存的空间。 那个时候,他想要和诗函一起活下来,拥有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
现在,就剩只他孤单的一个人,黎昕再也不需要被锁事纠缠,也不需要为挣去生存空间而拼命挣扎。他只想到处走走,四处逛逛,看看这个被所有人拼命守护、所期待的未来,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换句话说,现在的他是自由的、一个无拘无束的过客!
接下来的这段旅途里,娅娜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估计是被他先前的那番话给气坏了。不管什么时候,旅途总是无聊而又漫长,幸亏他也并非无事可做,在休息中黎昕已经完全吸收残余在身体里的基因进化药剂,将其转变成属于自己的力量,原本虚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到最佳状态。可惜,身体却没有因为实力的恢复,而恢复原本的模样,依然停留在十多岁的年纪,这倒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这是要让我重新来过一次人生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地选择,可惜,黎昕也并非薄情的人,心里始终忘不了诗函与雅韵,如果按照他自己的时间观来算,他们分开也仅仅只是几天的时间,因为被封在硅晶的这数百年时光,对黎昕而已是完全静止。
他叹了口气,想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轰!汽车旅店突然激烈的晃动起来,车外传来枪炮的轰鸣声,估计又遇到了变异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黎昕也见怪不怪,继续躺在床上休息。外面地战斗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次战斗似乎特别的漫长,车队也彻底停了下来,厮杀声依然没有任何地间断过,看来车队似乎遇到麻烦了,这倒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黎昕也不打算看着移动营地就这样被消灭,否则谁带他去下一座城市呢?
“刚好活动一下身体!”他喃喃的走出汽车旅馆,站在栏杆上扫视四周,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的味道,到处都汽车的残骸和尸体。
幸存者们正在尖叫、咆哮、哭泣、怒吼,咒骂,所有的声音都杂糅在一起,变成一对噪音,整个车队彻底乱成一团。负责保卫营地安全的哨兵,已经阵亡不少,而袭击移动营地的家伙,是一群穿着斗篷头戴兜帽神秘兮兮的家伙,对方的人数不断多,就三十多个,面对自己十多倍的对手,依然还能够从容不迫的在压重火力的压制下,杀死无数反抗的哨兵与流浪汉。
移动营地当然也有不少的强者,但他们都被拖住了,毕竟对方的强者比他们多了不少,强大的能力者只要不被围攻,是不容易被杀死,只是被拖住了,他们也暂时无法支援其他人,一旦分心战斗,随时可能被对手抓住机会一击毙命。
如果那样,就死的太冤了些。
这场战斗,没有任何人逃走,所有的流浪汉和哨兵,哪怕是面对无法抵抗的强敌,依然血战到底。移动营地是他们的家,一旦抛弃了,就无家可归了,大多数的营地,是不会收留外来人的,如果连家园都失去,最后的结局依然还是死亡。
“这种气息,这种感觉,是天行者么?”黎昕扫了一眼正在战斗的斗篷人,那些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一股能量盾,手上还持有一些形状古怪地武器,毫无疑问这些人便是天行者,而不是青铜人,后者也不会披着这种古怪的斗篷吧!
这个时候,有人盯上了黎昕,那个人叫侠斗,以前也是一个流浪汉,后来得罪了人,被驱赶出了营地,在荒野上流浪,濒临死亡至极,一群被称为天行者的家伙救了他。后来,侠斗哪怕知道对方是人类地敌对,也毅然加入天行者后,他得到了力量,成为他们之中一员,在一次又一次的厮杀中,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了。也许,被赶出营地的关系,他对所有的人类都带有一种莫名的仇视心态,见人就杀,反正都是敌人。
侠斗就像盗贼,在战场上游荡,寻找下手的目标。他发现居然有个人,在战斗地时候居然还慢悠悠的张望,对方十个年纪不大的男孩。
小孩就是小孩,死在我的刀刃之下,也算是你的荣幸!
侠斗以一种诡异的速度贴了上去,绕过右侧的栅栏,刺向黎昕的心脏,他的眼眸里一片猩红,仿佛看到了这个小家伙鲜血喷洒倒地的模样。
但他找错了目标,注定是要失望了。
黎昕突然转过头,局部铠甲话的手臂抓住了短刃,饶趣反问道:“你想做什么呢?”
“什么!”侠斗惊恐的发现自己无往不利的利器,居然就这样被人徒手抓在手上,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对方正在以一种古怪地表情看着自己,就像戏弄老鼠的猫!
该死!他扭转个身,借助栏杆做了个回旋踢,试图击退对方赢得撤退的时间,但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在双方明显的实力差距前,任何的手段都是徒劳无功的。黎昕徒手抓住对方地脚,用力的甩在栏杆上,弄出了一个巨大的凹陷,由于能量盾的保护,对方并没有受到严重的创伤,只是看上去有些狼狈罢了。
这个人很危险!
侠斗本能做出判断,在第一时间选择放弃武器撤退。
“还给你!”黎昕笑着把短刃朝对方甩去。
侠斗回过头发现一根锋利的短刃,宛如附髓之毒从背后紧追而至,他吓得魂飞魄散,用尽一切都断试图闪躲,可惜短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