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二哥，以后还请您多多照应。凌月端起碗望着男子掀开的木桶，一股浓重的鱼腥气扑面而来。让原本就不饿的凌月差点呕吐，实在是那鱼汤太腥了，似乎只放了一些盐，而且上面漂浮的都是些鱼骨和鱼鳞，显然是厨房的下脚料做成的。
小二后退一步，躲避着鱼汤的气味说道：能照顾你们的也就是这样了，只要你们以后不要记恨我们就好，毕竟有些事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
等到男子将鱼汤分配完，小二才再一次离开，其他人也不在装模作样，用手指挡着鱼刺，几口就将碗里的汤汁喝光，然后将鱼骨一点点的嚼碎吃掉。一碗鱼汤下肚，前后也只用了几息的时间，让原本就没胃口的凌月更加反胃。
姑娘，你要是不饿的话……
一位稍显强壮的男子凑到凌月近前，望着她手中的汤碗吞着口水，却没有动手抢夺。
我留着晚上宵夜。
凌月直接转身离开，有些事情是不能让步的，要不然他们会形成习惯。当你有一天不在施舍的时候，他们会比你最开始拒绝的时候还要憎恨你，这是凌月在皇城施粥时学来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