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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来这里!”顾明希咬唇,这个时候霍凛墨不该来找自己,那个人已经开始怀疑了,以他滴水不漏的性格,怎么会不找人跟踪霍凛墨,霍凛墨一出现,表示那个人很快就知道自己的位置。
“皇太子这么好的雅兴,难得还关心她。”龙裴淡漠的开口,一张|万年不变的俊颜让人猜不透情绪。不冷不热的语气讽刺他刚才调戏佣人的事。
“我霍凛墨的字典里从来都没这两个字!”霍凛墨咬唇,阴测测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想别人自重,就别做那些偷鸡摸狗,男-盗-女c的事!”
龙裴鹰隽的眸子与他对视,声音平淡,“是吗?”
霍东铭身子支撑不住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里划过恨铁不成钢的怨气,“这个混账!!”
南司脸色一沉,刚想说话,白言眼神冷冷的警告斜视他,薄唇轻抿,“皇太子真会开玩笑!如今这社会男女平等,不要小看女士的能力!”
“你认为阁下是那样的人吗?”薄一心不答反问。看向她的眼神,清澈见底,毫无心虚,“离非和阁下半点关系都没有,而我不能说和阁下什么都没有,但至少——我们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藏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平躺在地上的顾明希有着草丛掩藏自己,一动不动,眼神看着神秘的苍穹,听得到他的声音,却看不到他的神色。
顾明希坐在楼下的花坛旁边,冷清的月光笼罩着她,周遭很安静。她低眸,脑海里的画面像电影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手指倏地收紧握住衣服。
霍东铭的脸色气的发白,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怒火冲天的双眸瞪着他,“你在胡说八道双眸!一心什么时候有私生子了!”
顾明希刚刚赶过来便听到霍凛墨的那句,“你是他的情妇,你当然这么维护他!”整个人迎头一棒,不可置信的看着薄一心和阁下,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极力的反驳.....
不是她,还会是谁!这般的躲躲藏藏,不愿意见到自己!
“让开!”龙裴敛眸,清寒逼人的眸光对上薄一心的星眸,暴戾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弥散出来。
话还没说完,龙裴抬脚狠踹在南司的腹部,动作极速如闪电,让南司没反应过来,已经单膝跪在地上,痛的额头泛着汗珠。白言反应过来,怕龙裴再动手连忙拦在南司的面前。
下-流的话语让顾明希脸色一沉,无视他眼底的戏谑,绕道副驾驶车门口上车,扣上安全带,“找其他的路走。”相比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要是原路返回很有可能会碰见他们。
音落,眼底划过一抹阴戾扫过薄离非的脸,狠狠的甩上门。
阿离没犹豫,熟练的为她清洗伤口,止血,上药,再重新包扎。
霍凛墨在顾明希的脸上看到震惊,剑眉蹙了蹙,回头看向薄一心,冷笑,“看样子你从来没告诉你的好徒弟,你只是老头子的心腹,更是他暖床的工具!”
顾明希捂住扯痛的伤口,眸光看向薄一心和阁下,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尴尬和难堪。她只是担心皇太子和师父起冲突,赶过来看看,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震惊人的秘密。
阿离看向顾明希,“明希阿姨,他和妈咪有过节?”
龙裴脸色不动神色的沉了沉,手指紧攥成拳头,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衣服,眸子飞快的划过什么。
霍凛墨脸色瞬间黑下来,怒瞪着顾明希,“你就是这样教儿子的?”
“我家只有白开水。”顾明希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霍凛墨站在他们面前,眸光扫过薄一心,冷笑起,“你们到是有规矩了!那么大一个私生子,掖着藏着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们了!”
薄一心步伐无声的走到她身边坐下,身影投在地面上浅浅的,抬头看着今夜的月亮很远,也很冷清。
白言脸色变了变,轻声道:“因为不确定她的身份,所以……”
在转弯时他刻意耍帅的没有减速,一个漂移甩尾,车子差点都翻过来了。霍凛墨余光不时扫向顾明希,她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没有蹙一下眉头。
就在车子下一个拐弯时,从另一个路口拐过来的车子朝着别院开去。副驾驶的白言扫到急速的车子,眉头不禁皱起,“真是不要命了。”
“没关系!”薄一心摇头,见他神色依然沉重,补充道,“真的。虽然皇太子对我的误会还是很深,可你没发现他对明希不一样了?”
两年了,终于有她的消息,怎么也想不到,她三番四次的避开自己,一再的躲藏!
“阁下很爱他逝去的妻子,他答应过她今生不会再娶。而我只要能跟在阁下身边,为他做事就心满意足了。”薄一心抿唇,语气里有着一丝落寞。她这一生所有的青春年华,最美好的东西全奉献给了阁下,无怨无悔。
霍东铭脸色极度的难看,鹰隽的眸子从顾明希的身上扫到薄一心,呼吸急促,仿佛氧气稀薄,呼吸很困难。
“阁下……”
车子停在别院,白言迅速下车,拉开车门……
顾明希此刻放下所有的警惕和防备,眼神有些空洞与呆滞,声音有气无力,“这就是我的生活。阿离,或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霍凛墨斜视她一眼,眼底邪恶的笑意缓慢的晕开,发动引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