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情漫漫非寡欢:思言是谁
这也是今晚唯一的素食。

蓝慕绯绞尽脑汁把自己能想到的鱼的做法全做出来了,不管好不好吃,她已经尽力了。

两个男人在看到满桌子的鱼时,对视一眼,眸底默契的流过无声的笑,坐下来品尝着全鱼宴。

味道蓝慕绯是没多少的把握,在他们吃起来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路易·英寡满意不满意无所谓,万一让梅利老师不满意,就更没机会了。

梅利老师先尝一口糖醋鱼,原本紧蹙的眉头松开了,眸光看向蓝慕绯,毫不掩饰的夸赞她:“很好吃。”

蓝慕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老师喜欢就好,好多年没做过,说实话做的时候心里很没底。”

梅利老师笑了笑,饶有深意道:“你是一个很有灵气的孩子!”

蓝慕绯知道他是在夸奖自己,但不是很明白所谓的“灵气”两字的意思,抿唇笑笑说了声谢谢。

两个男人都是极其有修养的人,饭桌上基本上没有言语交流。路易·英寡更是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蓝慕绯一眼,注意力都在面前的鱼宴上了。

蓝慕绯之前还担心做的不好吃,他们不满意或是会生气,看样子这样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全鱼宴他们吃的挺满意的,从盘子上的所剩无几能看出来。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伯爵的胃口....很好!

饭后梅利老师特意为晚餐向蓝慕绯道谢,让她受*若惊,没有想到老师会这么喜欢吃鱼,而且这般的礼貌与客气。

梅利老师的司机来接他,蓝慕绯送他出去。路易·应该只是在梅利老师出门前,平静的说了句:“有时间再一起钓鱼。”

梅利老师点头笑笑。

蓝慕绯送梅利老师到车门口,灯火虚幻,他漆黑的眸光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声音轻轻的响起:“蓝小姐,是不是有一段很痛苦的回忆?”

心头猛然收紧,勾唇牵强的笑笑:“每个人都会有一段痛苦,这是活的证明。”

梅利老师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欣赏,沉默片刻道:“后天下午你来我工作室一趟!”

明眸里闪过希望,波光潋滟,“我一定会准时到。”

送走梅利老师,蓝慕绯折身进屋收拾满桌子的狼藉。

这些东西其实可以等明天钟点工来收拾,不过路易·英寡坐在一旁看着她收拾也没出声制止,更没有出手帮忙。

蓝慕绯没有想太多,完全是依照做事有始有终的原则站在厨房将满是油渍的餐具放进水里,认真的清洗。没有戴手套,也没有嫌弃的神色,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路易·英寡不知何时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她从容不迫的神色处理那些油腻脏乱的餐具,眸底的光隐隐复杂。

七年前她还是一个十指芊芊的小女孩,七年后她却是变成了隐忍坚韧什么都能自己处理的独立女性,虽然距离那些职场上的女强人还有很遥远的距离,但目前她所有的表现来看,她真的很有做女强人的潜力。

蓝慕绯知道他站在门口挺久的,但一直没说话,想了想,说:“我洗好这些会关好窗户,锁好门再离开。”

意思是他要是有事可以先走。

路易·英寡没说话,侧身靠在厨房的门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根,淡淡的烟雾萦绕在他的周围,指尖猩红若隐若现。

蓝慕绯见他许久没说话,侧头去看到他这才发现他在抽烟,有些意外,以为他只会抽雪茄,眉宇间有着解不开的烦恼。

不禁暗思:像他这样身份显赫,呼风唤雨的人也会有解决不了的烦恼?

没有多嘴的去问,他不说话,她便安静的洗着自己的碗。

“思言是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兀的开口,声音微冷。

蓝慕绯指尖一滑,手中的碟子倏地滑落水中,溅起的水花落在她的衣服上,浑然不知。脊背僵硬,眼神缓慢的一寸一寸的迎上他,白齿嵌进红唇,腥血味在涌动,脸色在灯光下映衬的越发苍白。

好像心里最不堪的秘密被人发现,羞愧难当。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思言。

“究竟是蓝思言或路易·思言,又或者龙思……”

“别说了!”蓝慕绯咬牙切齿的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了!”

气氛凝重僵硬,她眸底的痛苦,他收尽眼底,却无动于衷,声音似是嘲讽:“君思我兮然疑作,我思君兮不敢言,你倒是给我的女儿取了一个好名字。”

音落,冷笑一声,他当然明白这个“君”指的不是自己!

蓝慕绯咬唇,薄如诧异的睫毛剧烈的颤抖,投下一片轻盈,轻若柳絮的声音都在颤抖:“你怎么知道的?”

“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低喃着思言。”路易·英寡说的是那天她在罗若琛家里睡着的时候,她低喃了几声思言。

他不知道思言是谁,男人或女人,直到第二天他让杭航去查,这才知道,她不久前为女儿立了衣冠冢,墓碑上刻着:思言。

路易·英寡女儿的名字却承载着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思念和深情,一想到都恼的不行。

蓝慕绯露出苍白的笑容,低下头神色落寞:“孩子已经不在了,叫什么重要吗?你又在乎过吗?她不过是你迎娶gace的一个筹码罢了!”

英俊的轮廓紧绷的厉害,眉眸沁着寒意,“那也改变不了她是我的女儿的事实!明天去把名字改了!”

蓝慕绯抬头去看他的时候,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她的身边,峻拔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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