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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漫漫非寡欢:你对我有感觉,这不可耻

转身还没来得及尖叫,已经被人抵在洗手台上,捂住了唇瓣。

“不想被人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就乖乖点……”

阴沉的嗓音透着不屑,其实他很乐意让人进来看到现在这样的画面!

蓝慕绯咬唇,清澈瞳孔里闪烁着不可置信,封尘不是送他走了吗?

怎么会出现这里?

“伯爵,这里是女洗手间……”

当他的手从她的唇瓣上移开,她压抑着慌乱的情绪,故作镇定的开口。

“就算我不认识门牌上的字,至少我能确定你的属性!”低哑的嗓音里透着鄙夷,倨傲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说:你说了一句废话中的废话!

“放开我....你出去!”蓝慕绯咬唇,言辞冷厉的呵斥他!

路易·英寡不但没有出去,反而越发的靠近她,手指按在她的压在洗手台的手指,長腿在她剔透的月退上似有若无的磨.蹭……

蓝慕绯因为他健硕身材的逼迫,整个人往后倾,腰际挤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脚尖几乎快要离地,只能靠着双手支撑在洗手台上,根本没有手也没有力气去推开他。

眼睁睁的看着他,步步紧逼……

“把手机丢在别墅,不去香港,不接电话,不给我好脸色看,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路易·英寡漫不经心的一一细数她的罪状,眸色越发的深起来,“小东西,你欠收拾了?”

语气里充满危险的气息。

蓝慕绯撇开头,不敢与他对视,声音艰涩的从红唇中逸出:“伯爵,您的游戏我玩不起……放过我!”

从一开始的您,到日本变成你,眼下又变回充满距离感的:您!

路易·英寡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语气沉冷:“要是我说no?”

薄若蝉翼的睫毛一阵轻颤,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他的手指倏地捏住她的下颌,強迫她看自己的眼睛,声音笃定:“你对我有感觉,小东西....承认这点,不可(耻)!”

蓝慕绯的瞳孔有阵阵的紧缩,下意识的想要摇头,但下颌在他指尖动弹不得,“我没有……我没……”

话音还未完,他低头精准的攫住她薄軟的红唇,四唇交贴,呼吸交融,她青涩的抵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

无法拒绝的温热,攻城略池,狂野霸道,呼吸急喘,在所难免。

只是这样的热吻并没有勾起在日本时的旖旎与情动,相反更多是恐惧与害怕,害怕的不是他会在这里要了自己,而是在害怕....

路易·英寡感觉到她的身子轻微的颤栗,在怀中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亲吻停下来,滾燙的掌心在剔透的長腿上流连忘返。

“还敢说没有?”在她的口腔里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也感觉到她的一丝害怕,但是他并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又或者,是不屑知道!

蓝慕绯氣喘吁吁,那种几乎要把彼此吞噬掉的親吻让她头晕目眩,心脏不争气的狂乱跳着,可也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别和我耍小性子。”他像輕撫包子脑袋似的摸摸蓝慕绯的头,“这几天公司忙,周末到别墅来!”

低沉的嗓音里有着情动,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她考虑清楚了。

其实两个人都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并不可耻,人类本就应该顺从自己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希伯来圣经的记载,是神·耶和华创造的第一个人类,是神按照自己的形象用尘土造有灵的活人。神又用他的肋骨造了夏娃,成为他的妻子。

二人住在完美的伊甸园里,修理看守耶和华的园子,并且管理全地和各样的动物。神告诉亚当:可以吃园中各样的果子,只是分别善恶树的果子是不可吃。

后来亚当和夏娃违背神的命令,吃了善恶树的*,他们彼此对望,意识到自己是(裸)体,也明白男女身体有别,就有了羞恥之意。

但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有人类的繁殖和延续與紅塵萬丈。

在路易·英寡的认知里,既然她对自己的親吻和輕撫有慾望,那么之后该发生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以至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男人会顺从自己的生理慾望,而女人更多时候顺从的是自己的心理。

没有一定的感情作为基础,谁会愿意承受着撕裂的痛楚,偷那一响贪欢,却要承受事后无尽的痛苦!

蓝慕绯更不同于其他的女人,自幼的变故,虽然有龙离非的呵护和在意,但龙离非陪在她身边的日子毕竟有限,她在国都的时候,龙离非在美国,龙离非回国,她却又不得不来法国……

没有感受家庭的温暖,也没有美好的爱情,甚至在17岁那年遭遇人生重创,七年朝不保夕的生活早已教会了她什么是现实。

17岁,她敢为爱情勇敢,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明知道没有结果也无怨无悔。

24岁,她已经不敢在奢望什么爱情,轰轰烈烈,不计较后果。

她所求的不过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不是这样一时激情的欢愉!

路易·英寡走出洗手间,蓝慕绯整个人沿着洗手台往下滑,蹲在地上。

扎起的马尾微乱,脸色苍白,眸光呆滞,小巧圆润的鼻端下,红肿的唇瓣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是遭受过蹂(躪)。

唇瓣上还有他淡淡的烟草味与輕咬的疼,那种疼是钻进心里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黑影靠近,蓝慕绯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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