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眸子一怔,反应过来后拚命的挣扎,呜呜咽咽的大骂他是不是疯了……
路易·英寡的力气很大,怎么都挣躲不开。。
等她挣脱后,喘着气骂:“你发什么疯?你不知道蓝……”
手指向蓝慕绯所站的位置,一怔,一片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蓝慕绯的身影。
“路易·英寡,你真的很过份!”简说完,眼神失望的从他的身上转移,独自上楼去看包子。
路易·英寡站在原地,僵直着脊背,水晶灯光下衬的他的五官轮廓更加的阴冷,剑眉凝着一股寒意,垂在身侧的手收紧,青筋凸起,经络根根分明。
背影投影在地面,被拉扯的很长,但怎么看,都无比的萧条,落寞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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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慕绯跑出别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脚下没有力气,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面,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划过嘴角咸涩到了极致。
他说的那些冷漠而残忍的在她耳畔徘徊,脑海里不断闪现他亲吻简的画面,心如刀割,窒息的疼。
在发现自己就要被淹死时,她都没有过这么大的恐惧与痛苦。
因为爱,所以她什么都不怕,可是她没有被淹死,一觉醒来,却发现原来比死更可怕的事,是他不爱自己。
要是知道会是这样,她会不会宁愿沉在河底,至少她还能相信,他对自己的心,是有爱的。
浩瀚无际的星空,没有一颗星星,乌云满天,路边昏暗的灯光下萦绕着数不清的昆虫,明知道是自取灭亡,为何还是要飞蛾扑火?
蓝慕绯坐在地上许久,身体好像都麻木了,夜风风干脸上的泪。
眼角的余光扫到手机,想打电话叫车子回医院,打开通话记录的时候,“挚爱”两个字猛地蹿进眼底,心抽搐的疼。
指尖温柔缱绻的摸着这两个字,想到他们这一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为什么她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蓝慕绯起身没有叫车,反而是折身回别墅。
跑出别墅的时候跑的太急,拖鞋都丢了也没发觉,现在一只脚穿鞋,另一只脚*,蓝慕绯很果断的将另一只鞋子也丢了,赤脚往别墅小跑。
蓝慕绯站在门口按门铃,迟迟没有人给她开门,应该是路易·英寡下命令不许给她开门的。
她不死心拚命的按门铃,寂静的夜只剩下门铃声不断的回响。
路易·英寡站站在二楼的窗前,屋内没有开灯,他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色,隽利的蓝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单薄的身影,眉心微敛,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管家上来过,被他呵退了,让他们都下去休息,不许管。
此刻站在黑暗里的他,可以尽情的,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不由想起昨晚和云故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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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云故眼底掀起一抹意外,“你不要她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路易·英寡看向他的眼眸里流转着讽刺,眸光再落向病*上的蓝慕绯,眸底划过浓郁的不舍与沉痛,“好好照顾她,照顾的不好,我不会饶恕你!”
“我比你更懂照顾她!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云故语气笃定。
他明明比云故更早一步与她相遇,但和她七年相依为命的人却是云故,不是自己。
为什么没有早点……更早点与她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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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慕绯知道他是决意不开门,不顾形象,不顾还在疼的嗓子,对着里面大喊,“路易·英寡,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心话,你是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不爱我,你为什么要带我去西寻养伤,不爱我,我被困在酒窖,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去救我?不爱我,你为什么要那么辛苦的找到那瓶酒送给我?路易·英寡,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他们故事的开始,并不美好,在误会中辗转,在挣扎中徘徊,可是后来彼此敞开心扉,他为她做的那些事,她都能感觉到在乎与眷恋。
她不相信自己在他的心里只是有保质期的性具用品,有人会为性具用品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吗?
她又不是傻子,他骗不了她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顾虑什么,但是我不怕,一点也不怕!就在之前,你还告诉我,爱的信仰,不会熄灭,勇往直前,不顾一切……”
蓝慕绯已经喊的声嘶力竭,嗓子火烧的疼,甚至弥漫着丝丝的血腥味。
打开手机音乐的功能,播放着里面唯一的一首歌。
爱,原来我看得见,萦绕在耳边,像梦一样盘旋;
我的心,感受那么强烈,感觉那么直接,拥有那感觉;
心之间靠近一点,温暖也多一些
……
站在窗前的他将窗户开了一个缝隙,她的声音被凉风倦进来,一字一字无比沉重的敲击在他的心里。
身子蓦地往旁边的墙壁靠,眸光移开,竟然不忍再去看了。
闭目所有的绝望与难以抑制的情绪都被黑暗吞噬。
……
发现爱,没有白天黑夜,我相信真爱会永远,
是心跳,是直觉;
爱的信念,不会熄灭;勇往直前,不顾一切。
……
蓝慕绯将手机举向铁门里的别墅,让他听的更清楚点。
当初他选择这首歌做她的手机铃声,不就是希望她坚持与他爱下去,不要放弃吗?
为什么现在他要先放弃?
“路易·英寡,你说的那些分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