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迪亚斯以自己的沉着和冷静,指挥着黑鳟鱼号绝地反击,击伤了一直追逐它的日本海上自卫队的伯克级导弹驱逐舰青宕号!同时也赢得了艇员的尊重,更是让谷马对他刮目相看,加勒比的约迪,纵横那一片海域十几年,手下有这种精英式的人物在,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随着黑鳟鱼号快速的航行,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他们就开到了公海海域,此时距离仍然停留在原地的青宕号26海里!他们终于摆脱了危险!知道此事康迪亚斯才终于精疲力尽的去艇长室休息去了,而谷马则跟栈鬼爬到了潜水艇的外面,查看了一下那处破损,谷马相信这艘船暂时不能潜水了!
望着四周漆黑的海面,谷马没有说话,这种九死一生的刺激对他是麻木的,但以往那种毕竟是在陆地上,如今经历了一场海中的生死搏杀之后,倒是有一股深深的疲劳感!虽然这场惊心动魄的海战并不是他打的,但身临其境的谷马却有着同样的感觉,他感到了一种疲劳!
“脱离了海船之后,这是我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危机!”栈鬼感叹的说道。
“为什么我们总是要做棋子哪?我不甘心!”谷马突然说道,他的话让栈鬼猛的一愣,但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对此栈鬼没法给谷马答案!他只能掏出雪茄来跟谷马一人点了一支,朝着漆黑的海面吐着烟圈!
“谷马!你不如跟我一样,捞一票就归隐吧!重新弄个身份,整整容,没有人认识你,找个小海岛安安稳稳的生活!这曾是我一直都有的想法!”栈鬼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谷马有点吃惊。
一向故作神秘和给人狡猾狠辣感觉的栈鬼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谷马不但吃惊,甚至还有点感到怪异,他忍不住“哈!”了一声:“你难道想去当个岛主?”
“是啊,为什么不哪?”栈鬼反问道:“在这个世界呆的越久我就越这么想,你以为我没有感情没有想法没有自己的追求吗?只不过大多数时间我们身不由己而已!”
谷马现在不得不正视栈鬼的话了,这可能是栈鬼第一次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向外面展现,但谷马却知道这并不真实,栈鬼的身份太神秘特殊,就他和杰克先生的关系,如果这家伙不坦白出来,自己根本说不上信任他,这难道是栈鬼在向自己释放什么信号吗?
“你有的选择吗?”谷马问道。
“曾经有过,但我错过了,谷马!相信我,有的时候机会是需要自己创造的,如果放任自流的只是盼望的等待,那么机会也许永远也不回来,或者来了你却没有准备好!”栈鬼今天似乎很有感触的说道。
“你在日本的这些日子,是不是就是在创造机会哪?”谷马再次问道。
栈鬼突然“桀桀……!”的笑了起来,他的脖子上有一个不大的伤疤,平常说话都带一点沙哑,一旦笑起来会有漏气的怪声,这个伤疤是怎么弄得,那是栈鬼很惨痛的会议,他谁也没有告诉过,谷马也只是猜测,他也不知道。
“你在嘲笑我吗?我觉得我在日本像个棋子吗?你说对了,我就个棋子,但这没棋子却发现了一个跑出棋盘的方法!下棋的人在等,他不知道棋子也在等待,但棋子自己知道靠他一个棋子很难跑出这个棋盘,他需要另外一个棋子帮助他!你明白了吗?”栈鬼转向谷马,盯着他说道。
谷马没有看他,然后依旧看着漆黑的海面,吐出喉头的烟雾道:“你不怕那另外的棋子会连累你吗?”
“你是说,你有太多的牵挂,不像我一样?”栈鬼问道。
“是啊!”谷马叹了口气,他的确有太多的牵挂,真的能够舍弃那些牵挂吗?有些事情都已经成了他的责任了!谷马曾经试着放弃心理面那份责任,但他做不到,他原来只希望不要因为自己的原因再去伤害谁了,但却发现,只要跟自己沾边,有些事情总是会找上门来!
“或许你的计划不够好,又或者是你不懂得舍得,能够舍去的人才会得到!”栈鬼再次说出来很有哲理的话,谷马的心里一惊,他现在真的不得不重视栈鬼这个人了!
谷马点点头道:“或许你说得对,不过……!”他放缓语速对着栈鬼说道:“假如你真的找到了那个岛屿,那么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没准我就真的能够舍得了!但在这之前,我签了太多的情要还,甚至也欠了你一个人情!”
栈鬼看着他,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然后两人无缘由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静怡的海面传出去很远!还似乎惊到了跃出水面的游鱼!但那只是错觉,没有光亮的冬天海面上是不会有鱼跃上海面的!而是在冬夜之时,海面上倒是升腾起了白色的雾气。
身下的潜艇再次发出震动,谷马和栈鬼结束谈话,返回了潜艇内部,里面再次出现了一些慌乱,因为黑鳟鱼号并不是简单地头部受伤,深水炸弹破坏的地方竟然有好几处,而此时潜艇正在失去他的动力!
康迪亚斯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指挥!这一次是全面的检查,不久之后结果报了上来,动力室出现渗水,二号发动机漏油目前已经罢工,而一号发动机因为受到影响也处于停工的边缘,轮机手正在抢修!在关闭了二号发动机之后,现在面前在用一号运转航行!
潜艇的动力系统跟电力系统有着很大的关联,电力会通过动力系统转换,康迪亚斯下令节约电力储备,潜艇在静默中缓缓的漂浮前进!这一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