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打了个寒颤,义正严辞地拒绝,“不,绝对不行,你这是侮辱人,把人格扔在地上践踏。不仅他的,还有我的!”
系统声音有些无奈:“这么简单的任务你不要,那就来难的。”
黄芪不以为然地说:“还有比活下去更难的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道:“明日开始,责令后嗣令请皇帝翻牌子。”
黄芪听后,差点吐血,她不想和皇帝xx啊,初来乍到时觉得没所谓,可是现在完全没这个想法。
系统似乎看穿了黄芪的想法,“我又没让你和他,不过你迟早要和男人……”
省略无数与说教有关的黄色内容。
黄芪什么都听不见,作为一个必定被绿的女人,她觉得自己要着手变成沙漠,才能绿绿更健康。
“咦,不对,我才和贤妃说了开枝散叶的事,系统大人你就,你挖大坑给我跳!”皇帝不得恨我啊!才缓和的关系呢……
怕毛线,上!系统大人交待的任务要紧,皇帝什么的,名义上的夫君而已,原来就是炮灰,再被炮一次也没事。
黄芪安慰着自己,她知道系统大人已经离开。
好好睡觉。
人生还有什么比睡觉更好好的事?除了吃外没有了吧……
睡梦正酣时,黄芪闻到很香很香的味道,小鼻子皱起使劲嗅,可眼皮就不愿意撑开。
好矛盾啊,是继续睡呢,还是吃呢。
“味道真好。”
有人在说话,用陶醉的语气。
“嗯,再来一盘。”
有人在说话,用诱惑人语气。
“哇,太好吃了,我还要。”
有人在说话,这是欠揍的节奏!
黄芪倏地跳起来,不管前面有没有人,先一拳过去再说!
恰好打在皇帝拿盘子的手上,不烫的鸡汤洒了黄芪与他一身,浓郁的鸡汤香味弥漫整个书房。
皇帝委屈地把碗扔掉,碰器碎裂声与他的哇哇大叫声充斥整个书房,震耳欲聋。
霎时,进来了十多名宫人,而后在黄芪一个眼神的震慑下,又全部人退了出去,一声都不敢吱。
“把门带上。”黄芪举目扫去,门还敞开的。
吱嘎响,门被带起。
黄芪瞪着皇帝,斥道:“你要脸吗?扰人清梦,你吃东西去膳堂,去花厅啊!”
皇帝眼神有些复杂,看了黄芪半天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在哪里吃都可以。”
“就和我作对是吗?”黄芪躺回去悠闲地说,不在乎裙摆油腻,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她真的很困,昨日精力消耗得太过厉害,不过她今日已经没有昨日来时的灼烧感,而且朝歌的身体非常灵敏,底子好,恢复快。
黄芪又觉得系统大人是爱她的,充满活力的朝歌比其它娇滴滴的闺秀好多了。
皇帝指着地上还盛着些金黄鸡汁的碎瓷道:“谁和谁作对?一声不吭就打翻别人的碗?你不仅没规矩,还没教养。定国公府目无王法在你身上可见一斑。”
饱含挖苦的话,还借黄芪行为乖张暗喻定国公府不为人臣,另外还有种警告黄芪别太嚣张的意味。
黄芪气定神闲地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越是志在必得,他们就越顾忌,做事自然束手束脚,没之前那样放得开,居然瞒过了所有耳目要杀我。”
“大家都小看了太后的野心。”皇帝也没想到,他首先也以为是定国公府按捺不住,借朝歌之手杀了他,再打压太后,另立明君;或者自己掌权,扶植傀儡,静候时机成熟再谋朝篡位。
“野心?我看是愚蠢。”黄芪鄙夷地说,肚子开始唱歌,很难听。
“就你聪明,没下毒当时怎么不说。”皇帝突然很恼火,低垂的眼睫微颤。
咦?这是扯回昨天上午的事吗?黄芪想了想,终于忍不住翻了一个朝歌不会翻的白眼,“当一个人已经不信任你时,再多的解释也不过是掩饰而已,我掩饰什么。死就死了,没眼看你们这些争权夺利还傻呼呼的人。”
“那你怎的不死!”皇帝忽然捉住黄芪肩膀,很用力,捏得黄芪生痛。
黄芪忍着痛,嘿嘿一笑,“本宫不舍得你啊。”
皇帝猛地推开黄芪,像看毒蛇般看着她,“很好,已经学会做戏了。你们都惯会做戏,真真假假谁人知晓。”
黄芪揉了揉肩膀,发挥作者亲妈的光能,不慌不忙地转动脑筋,靠在软垫上,极舒适地喟了一声才道:“真的时候就是真的,假也会变成真,就是刹那间的事儿。”
皇帝垂眸不语,黄芪太艳丽了,墨画的眉宇,宝珠嵌的眼眸,丹砂染的朱唇,灼灼桃夭。他很难忽视她的绝色带给他的迷惑。
黄芪拍了拍小肚子,咯咯笑道:“我好饿。不过还是言归正传,我今日做了什么,竟惹你说我没规矩,还扯上国公府?”
皇帝寒声道:“杨司设已经畏罪自尽;小中在她死前一刻也自尽了,死前受了酷刑,据说是拷问可知周家秘辛,但一个字没说,舌头给钩掉了。”
“什么时候的事?”黄芪听到小中的遭遇时,心里毛骨悚然,但越惊诧语气越平静。
平静得皇帝都抬头审视了一番,若不是她明眸染烟,大概皇帝都要以为她无情之极。
不过,她说得对,叛徒应该如此。
“你去望仙亭前。”皇帝答道。
由此可知,并不是针对黄芪阻挠和亲而给的报复。
“你要治贤妃就算了,扯上朕做什么?”最令皇帝生